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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门客而象家奴“主公伤势未愈,还是好好歇息吧。小人已将主公的寝处都安排好了,又叫拙荆熬了药汤来给主公补身”
是勋心说:“人取汝妻,而为之长,乃蚩蚩若是邪”张飞说得真是没错,这就是一个利欲熏心的无耻小人哪。杜氏嫁给他真是可惜啦,虽然秦谊长相还算周正,但也是鲜花插牛粪的典型自己真的不把他宰了,把杜氏献给曹操吗孟德啊孟德,我从源头上就扼杀了你俩儿子,你知道不知道
想到这里,随口就问:“卿有子乎”秦宜禄毕恭毕敬地回答道:“有一男,小名阿苏,才刚两岁。”是勋心说果然秦朗就已经降生了,话说那家伙在魏氏春秋中是入了奸臣传的,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
曹操为他安排的暂居之处就在官廨旁边,据说本为袁术谋士、主簿阎象的宅邸,跟曹德暂居之处距离不远。他在秦宜禄的搀扶下,缓缓行往居处而去,才到门口,突然从门内冲出一名少年来,没头没脑地就叫:“你可回来啦汝儿为我所救,可知道么”
是勋闻言就是一愣,定睛观瞧,只见这少年不过十五、六岁年纪,剑眉星目,生得颇为英挺俊秀,但是满脸都是烟尘之色。头上晶亮亮的全是汗珠“汝这小子。如何到寿春来了”
原来这少年不是旁人。正是他在周直庄上捡到的那个魏延。
魏延见了是勋就叫,说“汝儿为我所救”,是勋听得是一头雾水,问他如何不在许都呆着,却到寿春来了。魏延这才拱一拱手:“特来给你报喜啊,三日之前黄昏时分,尊夫人产下一女,有六斤重”
“当真”是勋闻言大喜。颤巍巍地一把抓住魏延的手腕,“三日之前,那是你三天就跑到寿春来了足感盛情生产可顺利么”
“实话说,”魏延一努眉头,“很不顺利,险些一尸两命”
原来曹淼难产,折腾了好几个时辰都无法产下孩子来,那些事先安排好的稳婆全都束手无策,府中鲁肃、鱼他以下,急得满许都城内搜寻大夫。那天魏延上街遛跶。便正巧撞见一名熟识的是府仆役,问清了内情。当即大拍胸脯:“某前日在城西见到有位行医,据称医术甚为高超,待我引汝去请他来。”
于是请到了医生前来,那人果然医术高明,随便施了几针,婴儿就顺利地呱呱坠地,母亲的性命也得以保全。当下是府想要派人往淮南送信,魏延就说啦,我的马快,我去好了。
到了是勋面前,魏延也不忘吹嘘,说我的坐骑乃是师父太史慈帮忙挑选的并州良骥,起名叫做“逐日”是勋心说瞧你起的这名字,你是夸父吗小心将来被活活烤死希望不是在上方谷之中。当下连声致谢,又顺口问道:“那医者医术如此精湛,不知是哪里人我家中可给他重酬了么”
魏延答道:“乃彭城人樊阿,来许行医,名声甚响我听得消息,便来报信,甚至家信也未及携带,更不知你家中是否重酬他,想来”他话还没能说完,是勋的脑中却骤然一亮,手上不禁加了两分力道:“你说他叫樊阿”
“是啊,”魏延有点儿迷糊,“你听说过此人”是勋一皱眉头:“你可能将他请到寿春来么”
魏延说这就不好说啦,我跟他又没啥交情。是勋一把揪住魏延,朝外就跑:“你我这便去拜见曹公”
彭城樊阿,这个名字是勋前一世是听说过的,此人乃是当代神医华佗的弟子,据说最擅长针灸,治好了无数烈症、顽疾。他就想啊,能不能把樊阿请到寿春来,试着给典韦治治看呢典韦这样子,恐怕是没法下药的这年月又没有输液或许针灸能够救他一命。
跑到官廨,却被告知曹操已经前往各门巡视,鼓舞士气去了。是勋问明白了方向,扯着魏延后面还跟着个秦宜禄也不管自己正心虚气短了,拔腿就追。好不容易赶上曹操,他却已经上气不接下气,浑身软绵绵的,一个字儿都说不出来了。
魏延也挺迷糊,好在秦宜禄是个有小聪明的,当即禀报曹操,说我主新得一女,本是难产,为一名唤作樊阿的彭城医士所救,他听闻此言,便来寻找曹公,不知有何缘故。曹操多敏啊,一听这话就明白了,赶紧问是勋:“此樊阿果然精通医术么”
是勋答不上话来,只是连连点头。曹操立刻招呼书记:“取笔墨来,某亲自写书延请这位樊医士”当下倚在马旁,伏着马鞍,一挥而就,又叫取司空大印来用了,随即左右望望,想派谁回许都去请樊阿呢魏延再次自告奋勇:“吾马甚快,不足三日即从许都驰来寿春,愿为曹公效劳。”
曹操问你谁啊魏延报了姓名,甚至还把坐骑的名字也给说了。曹操说我听说过你,其实你那匹马还是我赐给太史慈的哪。注目是勋,那意思,这小子靠不靠谱是勋还是说不出话来,只好继续点头。于是曹操就把书信递给魏延,许诺道:“若能达成使命,某回朝便荐卿为郎”魏延闻言,异常兴奋,接过书信,朝曹操深深一揖,转头要走时,却突然想起来,加上一句:“即便樊阿已离了许都,小子也必探其踪迹,将他迎来。”
曹操心说不知道典韦还能熬多久,要是樊阿真的已经离开许都了,恐怕就算你再追上他,揪他过来,也未必赶趟啦。不过这小年轻心思是好的,干劲儿是足的,我得再勉励勉励他:“卿只须尽力,吾所许者,必不变也”未完待续。。
第十五章、名医神针
是勋是被秦宜禄给扛回居处去的,第二天曹操再通知开会,他也以身体不适,起不了身为由给推掉了。开玩笑,我都这模样了,老曹你好意思再折腾我吗再说了,本来你们讨论打仗我也插不上什么嘴,正好躺着躲病假
其实是勋这两天虽然基本上是躺着养伤,但并不是啥事儿都没干,他一直在头疼曹淼产女的事情呢。其实对于他来说,并没有这年月普遍的重男轻女的倾向,只要是自己的孩子,儿子也好,闺女也罢,对他来说都是心肝宝贝儿,在心里分量是相同的不,其实更准确点儿说,可能更喜欢闺女,终究一般情况下,闺女跟爹亲,还有说闺女是老爹上辈子的情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