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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主,而她是仆。现在韩健是君,而她是臣,韩健是丈夫,而她是妾,可以说除了年岁之外,她都在韩健之下。韩健决定的事,她从来都是毫无理由地赞同,可今天这事,却让她不得不拒绝。
韩健正忙活着他自己的事情,等韩健将法亦的外衣也宽解下来,轻轻一叹道:“等不及了。亦儿当成全为夫一次”
法亦脸上带着埋怨之色,好在此时宋芷儿送信回来。韩健喝一声:“从外面把门关上。”
宋芷儿依言而行,等书房的门关好,法亦这才稍微放开了一些。但她仍旧不解道:“你为何今日这般急”
韩健叹道:“亦儿你大约不想我做错事,可当我抱着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从众将士面前走过,而心中又知她定然不会拧我之意作为帝王,这种征服之心很容易让朕做错事啊”
当韩健说及这些,法亦也就明白了。
之前韩健出城去迎萧旃,虽然她未同行,但具体的情况她已经听同去的宋芷儿将过了。宋芷儿回来时脸上带着一点醋意,因为韩健抱着萧旃,让宋芷儿都察觉到韩健跟萧旃之间好像有什么。
“所以陛下才如此”法亦虽然尽量收摄心神,但她自己也感觉到有些收不住。以一个性格严谨的她,在这种时候与韩健在书房里有亲昵的举动,令她觉得难以招架。
韩健叹道:“今晚作为礼数,还要宴请她过来做客,你也不想让我做错事,所以只能是先断了这念相,就要劳烦亦儿你了。”
法亦有些哭笑不得,但到底她也明白是怎么回事。
韩健身为北朝的皇帝,如今大权在握,权力和女人可以说是应有尽有,但韩健自从登基以来,并未广纳后妃,但这不代表韩健不想。韩健不是圣人,当男人有了权力和地位之后,有些事不是说有节操就能避免的,像今日这般,韩健面对一个高高在上的南朝的女皇萧旃,而萧旃无论身材样貌,还有她的谈吐和文采武功,都是女人中出类拔萃的,而韩健身为征服者,抱着萧旃从将士面前走过,甚至将她抱进卧房,本来只需要他稍稍用强,萧旃甚至为了杭州城军民的粮草,连反抗都不会反抗,这样一种征服的心态,是很容易让韩健“做错事”的。
刚才韩健光是抱着萧旃一路走过,心中就憋了一股火,急需把这股火发泄出来。而现在韩健只能让法亦作出小小的“牺牲”,若韩健遵从法亦的要求,一起回卧房去,或者韩健也不会有太大的征服之心,回头还是会对萧旃有所臆念,为此,法亦也只能稍稍满足一下韩健要征服女人的心,让自己的身心去给韩健征服,而不是那个独自身在苏州太守府的萧旃。
等法亦明白到这点,她对韩健也就多了几分包容之心,尽量去配合着韩健。
等一切风平浪静之后,法亦的脸上还带着潮红之时,韩健亲自为她穿衣。
法亦不由白了韩健一眼,略带几分妩媚道:“陛下这总不该再有坏心思了吧”
韩健笑道:“还是我的美人师傅疼我,在徒儿即将走火入魔的时候,师傅用她的真心把徒儿给救了回来。”
这话让法亦哭笑不得,她不由在韩健胸口轻捶一下,嗔骂道:“胡说八道。”
韩健脸上带着一股欣然的满足,他从法亦身上感受到的,是真正的男女之情,法亦对他的依恋,并不像杨苁儿或者顾欣儿那样,韩健最欣赏的就是法亦高洁的心态,那是一种超脱于世俗的感情。
韩健先为法亦整理好衣衫,回过头让法亦过来帮他整理,等韩健走过去,亲自把门打开时,门口立着的宋芷儿好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连头都不敢抬。
“你怎么没走”韩健板着脸问一句。
法亦却走过来道:“陛下不是早就知道了”
宋芷儿还有些不明所以,韩健却终于忍不住笑了笑:“怎么,听墙角听的可是过瘾了你不过是朕的妃子,亦儿又是你的师叔,你更应该懂得什么是非礼勿听。先退下去,别对旁人说及。”
“知知道了。”心慌意乱之下,宋芷儿连话都不知该如何作答。得到韩健的命令,她飞也似地逃走了,到远处她自己才摸了摸脸,仍旧感觉面颊在发烫。未完待续。
第八百九十五章 你吃的是军粮
晚上,华灯初上时分,韩健为萧旃抵达苏州城所设的宴会正式开始。
这算是一次接风宴,可也是一次君主国的示威宴席,为的是让北朝将士有更多天朝上国的优越感,也是向世人展示,如今南朝已名存实亡,连你们的女皇帝都落入我朝之手,距离真正以武力踏平南朝已经为时不远。
也就在当天,韩健同时收到两个消息,第一个消息是杨瑞分娩,诞下公主。这令韩健失望不已。
第二个消息则显得有些特别,这倒是一条小道消息,说是朱同敬暗中派人与苏廷夏所部有所接洽,看样子是想与朱同敬所部联合,一同对抗北朝强大的兵马,以及司马藉的勤王军。
韩健通过借粮的方式,让司马藉所部可以继续牵制苏廷夏所部,近乎处在孤立无援状态下的朱同敬似乎是看到希望,他觉得既然北朝已经开始陷入内斗,他就可以适时跳出来,用他的方法来搅乱北朝的局势。他所采用的方法,就是派人去与苏廷夏联络,既然你苏廷夏得不到北朝皇帝的信任,倒还不如与我合作,等将来再“平分天下”。
但韩健怎么想,以苏廷夏的智计,也不可能去与朱同敬合作,反倒跟司马藉合作倒还有可能。
苏廷夏现在不敢打着旗号与北朝正式分道扬镳,因为他的部下中,有许多都是北朝将领,在这些将领心目中,战争是最高的荣耀,如今正是助天子平天下时,岂能说反就反
你苏廷夏孤家寡人一个,功成名就之后仍旧孑然一身,身边连个女人都没有。更别说父母妻儿,可我们在北朝可是有家眷的,跟着你背叛北朝朝廷,或者是可能建功立业,但就算建功立业,也建立在老婆孩子家族全死光的前提下。这是何等凄凉之事。
苏廷夏肯定会考虑到这点,他不敢轻易言反,而他也不是要铤而走险与北朝立于对立面。因为就算他如今有五六万兵马,粮草也充足不用从北朝来补充,可问题是韩健御驾亲征,加上北朝兵马大元帅林詹的兵马,实在是强大到无可撼动的地步,林詹经历大小战事数十场,更是无一败绩。这在华夏军事史上都是很少见的名将。若是林詹仅仅是对内凶悍也就罢了,可偏偏林詹成名是在与外夷交战,深得将士和百姓的拥戴,就算在南朝百姓当中,林詹的声望远远在他苏廷夏之上。
不得民心,更遑论造反。
苏廷夏现在所想的,就是举兵南下,在占据一隅之后。等韩健将南朝的残局所收拾,到时他可以名正言顺请封一方。到时借助岭南的地利优势,与朝廷分庭抗礼,做下一个“南王”。与朱同敬合作,那才是苏廷夏自取灭亡。
韩健对于苏廷夏军中的情况也是时刻留意着,与任何的敌军不同,这路苏廷夏的人马。也可以说是彻头彻尾的北朝兵马。
韩健所能得到的情报,甚至包括苏廷夏的日常起居,他每天起来上了几趟茅房,见了什么人,在见过这些人时说了什么。苏廷夏其实明知道自己身边遍布朝廷的耳目。但他有意不娶铲除,似乎也是想通过这等方法来告诉韩健,我不怕你监视,就算我与朝廷背离,也是图的自保,而不是要与反对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