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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阁院子空空荡荡。里面也是,连个宫女和小太监都没有。
“这皇宫戒备也太懈怠了一些。”
韩健嘴上说了一句,随即叫来侍卫吩咐了两句。主要是对烨安阁安保的问题做了交待,就算杨瑞不在,这烨安阁也不能好像菜市场一样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不能只设宫门一道关卡,连皇宫中也要加强戒备。
交待完,韩健还是很自在进到皇宫內苑,到了杨瑞寝宫,杨瑞的笑声很远便能听到。韩健却不知杨瑞因何发笑,难道是有法亦在身边陪着,心情也好了许多
“夫君过来了妾身未及远迎,还望赎罪。”杨瑞见到韩健进来,好似个小娇妻一样起身行礼道。
杨瑞起身。法亦也就没坐着的道理。这几天来,她还是在心情纠结中渡过,见到韩健总是眼巴巴望着,好像巴不得早些出宫一样。
韩健暗忖,虽然杨瑞在收买人心上很有一套,可终究还是在法亦这里吃了瘪。
这也跟杨瑞之前在法亦心中所塑造的形象有关,这种思想要培养起来本就不易,现在还想让法亦消除。那就难上加难了。
“是否可以走了”韩健问道。
杨瑞有些不满道:“一来便要带人走,可是觉得妾身这里不如东王府。要早些回去缠绵,免得让妾身在一边干扰到”
饶是法亦这几天已经习惯了杨瑞的说话方式,听到这种话还是不禁有些面颊发烫。
对于闺房之事,向来是很避忌的。法亦可没杨苁儿那么“想的开”,什么事都能跟杨瑞所分享。她进了宫,自己根本就一句话不说。完全是杨瑞一个人在唱独角戏。这种话在她看来还是有些不可接受。
“要是陛下觉得闷得慌,随时欢迎陛下到东王府做客。”韩健半开玩笑呛了杨瑞一句。
杨瑞白韩健一眼,道:“只怕妾身愿去,却没人愿欢迎。还是不自讨没趣了。”
韩健不再跟杨瑞说这些,上前拉着法亦的手。很亲昵扶着她坐下来。法亦看到韩健,神色也就镇定了很多。她跟杨瑞独处的时候还是很难放松下来。
“夫君,不如今日别走了,与师妹一同在宫中留宿如何”杨瑞以近乎呆着哀求的口吻道。
韩健没回答,反而笑看着法亦。对他来说,只要法亦接受,这种事自然是好。
一个是曾经的师傅,一个是当朝的君王,却能放下嫌隙与他同榻共枕,想想也觉得美妙一些。可终究法亦性情内敛,不会作出这么“出格”之事,听到这么“夸张”的提议之后,法亦登时慌乱起来。
韩健笑道:“亦儿不愿意的话,为夫是不会留宿宫中的。再者还有很多事等着我去处理,要是我留在宫中,有什么紧急事,却是找不到人了。”
杨瑞有些不满道:“看来夫君还是以师妹的心思为准。妾身说什么,也都不好使了,却不知到底是谁更贴心一些,为你着想,到头来却自讨没趣。”
说完杨瑞好像生气一般,坐在一边干生气一样甚至连头都不看着这面。
法亦拉了拉韩健的衣袖,大概是在问是不是可以走了。
韩健知道法亦在宫中很别扭,与其让她在这里受罪,还不如早些带她离开。甚至他也想,以后是不是还需要让法亦进宫来接受杨瑞的“开导”。在厚此薄彼的思想之下,他还是觉得,让法亦跟杨瑞多亲近一些,本就没错。
本就是师姐妹,现在要做闺中姐妹,需要时间来调和一些。就算是杨苁儿,最开始对杨瑞也是很有戒心的,最后还不是放下戒心真正当了“好姐妹”
韩健正要起身与杨瑞告辞,这时候卉儿匆匆忙忙从外面进来,甚至连通报都没通报便闯了进来。
“卉儿,你就这么不懂规矩”杨瑞冷冷瞪着卉儿。
对于法亦她可以与耐心去“开导”,对于一个不相干的小宫女,她可就没那么好的耐心。
在杨瑞心中,对卉儿也有些“戒心”,只要是当初卉儿是韩健“选”的,她始终觉得这小丫头有飞上枝头的一天,她也在防着韩健跟卉儿之间有什么。
“陛下赎罪。”卉儿紧忙跪在地上磕头。
这一来,法亦便有些不安了。起身看着卉儿,似乎从卉儿身上看到了之前自己的影子。
“师妹不用起身,坐着便是。”杨瑞笑着看了法亦一眼,才回过头道,“起来吧。什么事如此匆忙”
卉儿战战兢兢起身,道:“回陛下。陛下让奴婢准备的池水,已经吩咐人准备好,陛下随时可以过去。”
卉儿说话也带着不自然。
当初正是在韩健与杨瑞去池水间“偷欢”时候,被她无意撞上,才令她命运发生了转变。她也从原本很不起眼的小宫女,成为杨瑞身边的“红人”。
别看她如今在杨瑞面前连头都不敢抬,可在其他宫女和小太监眼中,她便是高高在上的存在,可以在杨瑞身边伺候。甚至知道君王的喜好,有君王撑腰。如今她在宫中便好像是小主人一样的存在,尽管她的品级没提升,甚至她自己还不适应这种转变。
杨瑞闻言,好像很满意一样,点头道:“你先退出去吧。”
卉儿这才匆忙告退,杨瑞看着韩健和法亦道:“夫君,你看连池水都备好。不如在宫中沐浴过,再出宫如何也好让妾身一解相思之苦。”
杨瑞这么“愁怨”。跟韩健这些天进宫“不做事”有关。
韩健很在意法亦的想法,知道法亦在杨瑞面前放不开,即便是告诉了法亦他跟杨瑞已经有什么,却从未在法亦面前有所表露。韩健和法亦成婚这十天来,杨瑞也只是寻了个空档,跟韩健缠绵了一回。却还是不能尽兴。以至于每次韩健要走,她都好像深闺怨妇一样在一边喋喋不休。
“亦儿以为呢”韩健再看着法亦问道。
法亦低下头,不说话。一边的杨瑞不满道:“怎么说什么都是你的亦儿,难道妾身在夫君眼中便不值得一提”
法亦有些紧张,紧忙抬头道:“陛下不是这个意思。”
“还叫陛下”杨瑞生气道。“看来我是好心当成驴肝肺,在师妹心中,我就只能是陛下不成”
韩健在一边道:“陛下何必如此动怒若非陛下自己早就,何以令师傅对你总是戒心重重”
杨瑞有些不满看了韩健一眼,似乎还在怪韩健不肯帮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