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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惑,一连多喝了几杯,再用内功一催,脸色通红,好像是已经喝醉。
之前韩健说不胜酒力,谢汝默很清楚韩健是伪装,这次啊哈年间面颊潮红,他自然不会怀疑这也是韩健装出来的。谢汝默心想:“就算你千杯不醉,还不是栽在老夫的手上”
时间眼看将过酉时,一席酒宴转眼已经过了两个时辰,天色渐渐昏暗下来。
谢汝默道:“看来东王已经醉了,不妨由云小姐扶东王到里面休息,其他人继续饮宴”
司马藉看韩健脸色,觉得不太对,韩健的酒量他很清楚,若说韩健是醉,他不太相信,因而他觉得韩健最多是装醉。此时谢汝默有意要留客,韩健好似是醉的不能答话,司马藉便要上前扶韩健,意思是要回国驿馆。
韩健却将司马藉一把推开,另只手搂着云萧萧,一副醉意朦胧的模样,笑道:“在下与云小姐一见如故,今夜不妨彻夜促膝而谈”
云萧萧一副羞怯模样道:“与殿下彻夜而谈,是小女子的荣幸。”
司马藉急道:“少公子,该回去了。”
“不用了,你们要回去只管自己回去,今天我不走了”
韩健说着,在云萧萧相扶下,直接往相府内院行去。
韩健此时想的很明白,谢汝默强留在他府上,肯定有阴谋。现在他身处在南齐敌国险境,要躲避一些事不易,还不如让敌人以为自己得逞,令敌人以为自己毫无防范,这样才是示敌以弱的高招。
韩健在云萧萧相扶下,到了一个宽大好似宫殿的屋舍外面。韩健抬眼瞅了一下,心说这谢汝默家里好大的排场,一般的房舍应该是满足不了谢汝默膨胀的心理,连家里的房子也要造的跟宫里的宫殿一般华美。
云萧萧在谢府下人的指点下,直接带韩健进了那宫殿一般的屋舍内,扶着韩健一步步到内殿。只见内殿里灯火辉煌纱幔缭绕,一张宽大足能睡下十几个人宽大床榻摆在内殿靠墙的一边。整个内殿的布局,好似是皇帝的寝宫一般,今日却是谢汝默为他和云萧萧准备的。
“东王、云小姐,到了,要是需要侍奉的,小人会在外面听候差遣。”负责引路而来的下人行礼道。
“不用了,你们出去吧。”云萧萧说道。
紧接着,下人退出屋外,此时韩健装作天旋地转找不到北的模样,却已经将整个房间的布局观察的很清楚。这内殿最大的特点是没有窗,四面都是墙,就好像一个密室一般。
韩健身处在这样一个环境内,首先便感觉不对,这床应该是临时搬过来的,而周围虽然金碧辉煌,也好像是临时布置的,也就是说,这房间是为他临时准备的。谢汝默既然要招待他,就算送他个女人,何必要临时布置这么个殿堂一般的房间来给歇息,还要将他灌的烂醉
韩健心里想着,云萧萧已经将他扶到床榻前,韩健直接好似烂醉如泥一般躺在床榻上,一抬头,竟然连个通风的天窗都没有。韩健登时心里警觉,这是要来个密室杀人
“云小姐真是美若天仙呼”韩健说了一句,突然仰头便睡,却是装睡。
“殿下殿下”云萧萧轻唤了韩健两声,似乎在求证韩健是否真的睡着。最后她的手摸了摸韩健额头,便坐在韩健身旁,不动声色。
韩健继续装睡,鼾声如雷,而云萧萧则一直坐在韩健身旁,韩健也不知她到底要搞什么鬼。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章 火场逃生
当夜,齐朝皇宫之内,朱同敬在一名小太监的引路下,直接往寝宫的方向走,行色匆忙。
到太后寝宫安乐宫外,也无须通报,朱同敬径直入内。此时齐朝太后何氏刚收拾好仪容,出来接见。
“朱卿,都二更天了,这么晚进宫找哀家所为何事”何太后出来时,神色并不太好,面色有些倦容也带着几分病容。
何太后如今年近四十,仪容华贵之间也难掩老相。何太后进宫甚早,姿容却是一般,当初在宫中,他并不得皇帝宠幸,只是徒有皇后身份,却常年被皇帝所冷落。直到三十多岁时,她才诞下皇子,皇子却一直未封太子,直到皇帝去世前,他和儿子的地位才尊崇起来。
朱同敬知道这些天何太后都称病未上朝,齐朝朝政也荒废了些时日,若非有事他也不会来打搅。
“东王进了谢府。”朱同敬直截了当说道。
“进谢府”何太后微微思忖,“那奸相很会收买人心,如今他请东王过府,又如何他的事,哀家不想管,也不想过问。”
朱同敬仍旧直言道:“臣听闻,今夜会有人对东王不利”
何太后微微蹙眉道:“你是说有人要行刺东王”
“是。”朱同敬答道。
“行刺就行刺,省的哀家去接见。”何太后有些愤愤然道,“如今质押了魏朝的太子,东王前来无非是要人。死了岂不是更好”
何太后的话有负气之意,朱同敬这几年跟太后打交道,很熟悉太后的脾气。何太后做事狠辣,却并不果决,对事的把握也并不到位,若非他在何太后面前出言献策,光凭何太后自己的能力,根本无法跟其他辅政大臣的派系相抗衡。
朱同敬知道,这几天何太后名义是在养病,其实是在跟一些面首厮混。这种事他知道也装不知。
“太后请听臣一言。东王死不得。”朱同敬见何太后有离去之意,进言道。
“哦,死不得,为何”何太后言语咄咄看着朱同敬道。
“回太后。现在我们质押魏国太子。两国关系紧张。却也未到动兵戈的地步。主因魏国太子出使被质,连魏朝人自己也有所准备。但若魏朝东王在我国境内暴死,魏朝人必不会善罢甘休。两国可能会大动干戈。”
何太后冷声道:“动兵戈又如何魏朝如今内忧外困,动了兵戈,会是我大齐吃亏不成”
“话不是这么说太后。”朱同敬再道,“臣获悉,魏朝在东王出使我朝之后,洛阳城已有不寻常事发生,以臣愚见,魏朝内乱将始。若我大齐想就此向北一统天下,则必须要有魏朝太子为质,以得民心。但若东王死,我朝与魏朝交恶,魏人必会重立太子,上下同心与我朝开战。届时主动权反而在魏人手上。”
何太后想了想朱同敬的话,半晌未言语。
“那奸相就想不明白这点”何太后问道。
朱同敬恭敬道:“正是因他也有想到,才会对魏朝东王不利。奸相一向反对我朝与魏人结盟,要大肆培植军中势力,如今有人加害东王,怕也是那老匹夫的主意。东王一死,齐魏两国不合,战事一起受益者必将是那老匹夫,太后应早做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