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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子就终止了,被集体吓了一身冷汗,从好梦中惊醒
接着她又告诉我八阿哥党下的郭倡不断对她们威逼利诱,因为他看上了苏卿姐姐,一心想霸占她,真的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对此,我可以和玉儿姐姐通信,告诉她实情,希望她通过枕边风,让通情达理的八阿哥早一点知晓那个败类的恶性,防患于未然不要因为郭倡这一个败类,就坏了一锅粥;或是近墨者黑了
本以为,一切不悦到此为止,没想到那个败类只得到一个警告的处分,而且他更加猖狂地向绿芜她们叫嚣,甚至,大肆地传播谣言刘墨林移情别恋,攀高枝去了,这怎么能让苏卿姐姐吃得消啊
结果,绿芜的信中马上写到苏卿卧床不起,甚至,只有死的念,没有生的望,不吃不喝,如同武则天中的徐才人只是一味地等死
这该如何是好,一个人七天不吃饭,一个月不喝水,那是很危险的事;更何况,她平常都是多灾多难的,怎么受得了现在的自我惩罚
以前的八阿哥,现在的八贝勒,在这件事情办得让我很失望,想想四阿哥,很多时候处理事情起来,都是干净利索,连根拔起,绝对不让有些事情有死灰复燃的可能,哪怕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再吹也不生,总能在别人还没有准备好,就给别人一个措手不及,甘拜下风
不像八贝勒,我的姐夫,让我胳膊肘想往里拐,夸他几句,也找不到适当的形容词因为我分明感觉他太优柔寡断了,太举棋不定了,什么时候都想留点后路,什么时候都想追求完美
却不知,想和做是一回事,想得再完美,做的时候也是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也许,人各有情,不可想强他可能真如玉儿姐姐说不该走政治这条路,因为政治不是喜剧,你想让每个人有个圆满的结局,就会有个圆满的结局。
也许,这就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吧
也许,四贝勒说的对,太子和八阿哥要是修身养性钻研文学的话,可能会有大的作为说不定,他们一起真能写出一部超过金瓶梅的巨著,让以后的四大名著三国演义、水浒传、西游记、金瓶梅,有些变化
因为金瓶梅虽然确实很好,但是,总觉得政府一宣传,像是提倡万恶淫为首有悖圣贤书
又像是宣传者一面提倡圣贤,一面宣传淫秽,这样以来,就如同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可是,这么好的作品,四大名著中的顶级创作金瓶梅,要是禁止,会被钉在历史耻辱架上,想逃也逃不了
一说到历史责任,喜欢中庸的中国人,可能就谁也不敢干,谁也不敢冒风险了,毕竟,枪打露头鸟
希望读过许多圣贤书的苏卿,也能中庸一点,不要凡事太极端了,毕竟,极端不是极致只要生活给她留一点活路,她自己都不要不给她自己留活路
、38梦醒时分第二篇
我把陈淑桦唱的梦醒时分写给绿芜,希望她能唱给苏卿听,好宽宽她的心
你说你爱了不该爱的人你的心中满是伤痕你说你犯了不该犯的错心中满是悔恨你说你尝尽了生活的苦找不到可以相信的人你说你感到万分沮丧甚至开始怀疑人生早知道伤心总是难免的你又何苦一往情深因为爱情总是难舍难分何必在意那一点点温存要知道伤心总是难免的在每一个梦醒时分有些事情你现在不必问有些人你永远不必等早知道伤心总是难免的你又何苦一往情深因为爱情总是难舍难分何必在意那一点点温存要知道伤心总是难免的在每一个梦醒时分有些事情你现在不必问有些人你永远不必等不必等
可是竟然一点效果都没有,急得我火都上来了,嘴里嘴外长了小泡、溃疡,牙齿疼痛、出血,咽喉干痛,这些不适让自己的嘴肿得也张不开,更不愿意吃任何东西
因为平常喝个水,都疼得人头昏脑涨,还怎么吃饭啊更何况,我心急火燎地像是也吃不下东西
身体也感到燥热,心烦、口干、盗汗,连睡眠也不安起来。
可是光急似乎一点问题也没有解决,绿芜的信中提到她们的境遇已经到了举步维艰的时候,以前的花好月圆、人间天堂,一下子像一个美丽的谎言不复存在
她说不光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还在利欲威逼的夹缝中处处碰壁,似乎顷刻间就会面目全非。
她告诉我她们现在是欲哭无泪,真正相信了人伤心的时候是没有眼泪的
也许,那眼泪,只属于年少时的不知愁滋味的最堪宜的妆点
真正愁的人,都是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就更别提泪了
也许,“哀莫大于心死”的人都是这样的,应该是吧
随时失去生命,随时朝不保夕,随时自身难保,随时身陷囹圄,随时求生不得,随时求死不能
这样的处境,以前好梦中再多的温暖、慰藉,也被袭击得片甲不留。
也许,美好的东西自古都是这样,要不然,所谓的悲剧也就不是不把有价值的东西粉粹给人看了
我们全都逃不过这样的悲剧吗,难道这就是生命的牢吗
心儿受伤了以后,我们注定在天地间无法跟着谁寻找
我对她们爱莫能助,对自己也是
几天不思饮食,莺儿费尽心思终于套出了我想喝羊汤。
她如获至宝地为我做好,我心不在焉地为了不辜负她的情义,匆匆喝下,结果火上的更大。
我才如梦初醒,想到喝羊汤是上火的,更何况,我现在正处于上火的特殊时期,心急,身体更急;心有火,身体更有火
这时候喝羊汤,就如突然起来地又加了一把火,火上加火,可想而知,等于火上加油,火上加柴、加炭
、39梦醒时分第三篇
莺儿急得团团转,本来希望通过食补改善我的愈演愈凶的状况,结果,我又喝下了我记忆中最好喝最想喝的海鲜疙瘩汤。
也许,天欲亡我吧莺儿为了给我大补,在汤里放了螃蟹的腿,本来好心好意为了嫩嫩的好吃又鲜鲜的,结果,我上火的症状坏到不能再坏,再也张不开嘴,迈不动腿,浑身说不出的没有一处不难受的。
我只能和苏卿一样,等着死啦看来,老天这是看上我们姐妹俩,要让我们去天宫给他解闷
再次醒来,是像陆贞传奇中的陆贞一样,被从没有经过的痛觉中刺醒的,那是来自脚底反射区的痛,直冲脑门,这之间的身体如触电般颤动着,让我不得不痛醒
本来,以为以前的痛已经是达到了自己生命的极限,没想到生命还可以承受更多接着,喝药和喝粥之间,我必须做出选择,于是,两者取其轻,我还是比较容易接受后者。
忍着钻心的颤抖的疼,一口一口喝着,像是喝下的火,每一处随着食物都是疼得无法形容。
可我却不敢争辩,因为好女不吃眼前亏,我斗不过如今的四贝勒,适量点学着“大丈夫能屈能伸”,还是有好处的。
毕竟,他答应我,只要我恢复好了,就能保证帮我把刘墨林从深渊中救出来,还能保证苏卿和绿芜安然无恙
这样的话,我怎么着可都不亏,绝对的双赢这样的忍无可忍还要再忍,自然就是值得了
不久,我就收到了绿芜的来信,信中说任何事坏到不能再坏,可能也就不再坏下去,如同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最黑之后,也就离光明不远了,也就离初升的太阳不远了
这光明,她说是锦香园的云儿带来的。而这云儿,据说,平常也就是个搔首弄姿,以唱艳曲闻名于京的歌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