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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眼看她又是赶快向人道歉哈腰,又是千恩万谢的。还没等我回过神,她又开始推着我往回走。我被推的急,跑了几小步才能回头,望见马上人的微笑,我像受传染了一样也笑起来。回头,随春云行的更快了,应该具体说是我兴奋地拉着她跑开了。
不知为什么,回来后,一直到现在快睡了,心情还是都特别好。春云又是教训又是埋怨了我一通,我的好心情却似乎一点没有受影响。她也只好无奈地摇摇头,悻悻然地嘟囔着离去。
此时想起白天的事,脸还不由得一烫一烫的,有时自己和自己捉迷藏似的捧住一面镜子,自己对自己乐个没完,乐够了,才双手捂脸做害羞状。难道春天真的是容易让人想到好事情的季节,或是说凡事往好处想的季节。想到这,我的脸又更热了。不知,我对他是否算回眸一笑百媚生为何他有一种让我特别熟悉特别温馨的内心触动,尤其是那笑,想是在哪里见过一样,难道是梦里梦里,因为只有在梦里才有奇迹吧
不管怎样,他的笑,我的劫后余生让我美好的记忆丰盈了,跳跃了,欢欣了,鼓舞了。他那算不算“英雄救美”,我是否该“自古美人爱英雄”
呀,天哪,我想到哪步田地啦,实在是羞得不能再写下去啦。也许,现代中的我已经成人,而到了此时的自己性欲越来越需要满足,容易把事情想歪了吧可是自己不还没有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纪吗啊嘿嘿
、9 爱之苦
清明时节在一晃之间闪到了眼前,对于这个季节,自古欢喜与伤情共存;但对春云来说,只有悲痛欲绝。
看着她一向欢快的脸,因为她母亲的生病,判若两人,总是愁眉不展。听玉儿姐姐说,春云母亲的病,似乎到了病入膏肓的地步,可能不遇见神仙,再难有康复的几率。
这么严重难道是得了现代人所说的癌症不成不对啊,得了癌症的人,除了三个月后就被吓死的,和一些没有过多少时间、就化疗死的,也有好多长命百岁的。从古至今,疾病是有规律的,像人生一样,起起伏伏的有时候处于高潮时期,有时候处于低谷阶段。不见得,每次结果就很坏,关键时候,要看人的免疫力。哪怕是现代的艾滋病很凶,也不是疾病本身很凶,关键是它破坏了人体的免疫力,让人自相残杀严重,造成结果才难以收拾。从这些意思中挑三拣四的给玉儿姐姐说了一些,她只是摇头不语。我真有点着急,都什么时候了,还这么不急不慌。
写信和刚认识的白马王子说,他倒认可自己。随着,信件频繁来往,看来,我们越来越心有灵犀一点通了。最近,又收到他的一幅自画像,眉眼之间真的很想雍正小蝶年羹尧中的少林寺里的四阿哥,我很是喜欢。有时候,开玩笑说他对我是以貌取人,实际上,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
看着春云一直再无任何生机,我却不能喋喋不休地劝慰,也不能唠唠叨叨分其伤悲,更不能劝慰她要开心,自己更不能把自己的开心,强加给她。经历过撕心裂肺之痛的我早已经深知有些事总是需要痛到极致,才能自然放下。否则,只能在痛与不痛的边缘“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躲是躲不掉,逃也是逃不掉,抑也是抑不住的。若是一味地、人为地想主观克制,也许,只有面临更大的火山爆发。与其这样,还不如细水长流,让该流的流走,该留的留下。这样,也许会自然些,安然些,自在些毕竟,人生不就是来是偶然,去是必然,尽其当然,顺其自然
爱自然也是苦的,也是悲的。可这也是无“可奈何花落去”的事情,谁又能避免哪
“旁观者清”的我试着站在“中庸”的立场上去分析任何东西都是暂时的,不管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般海誓山盟的爱情;还是“血浓于水”的很多人认为永恒的不能再永恒的亲情,都是有寿命的,有过程的。人与人之间不过是从陌生到熟悉,再由熟悉到陌生。
而我们总是难免悲哀的异想天开,不知足,不惜福,不脚踏实地。也许,这世界有太多只仰望星空、自以为是的人,妄图把好不容易、轮到他们眼前、短暂的美好想占位已有永远,才遭到上天心碎肠断的折磨
求不得苦啊人似乎是一生要找好多苦,而回头看看,好多苦,又想是自己找的不是吗有些被逼的事情,起初也像是有自己自找的成分在里面。远的不说,就说现代的,房奴、车奴吧。那么,着急干嘛买不起的时候,慢慢买,找什么急。怪不得,中国人,去泰国旅游,泰国导游对中国人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不要急,慢慢来
也许,什么事,人只要放得开,可能会好受一些。可这许多话,我都不能对她说,因为我知道她现在,最需要的不是这些虚情假意。我费尽心思的爱,也许,对于她来说,可能是负担。本想,求玉儿姐姐让她回家尽孝。而玉儿姐姐只是信奉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少一事不如无事。我们俩可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但是,我更希望我们之间是互补的氛围。既然,她不操心,那么,我就要费些心。可是,我也是有病乱求医。连我的白马王子的注意也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