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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让宜妃一人担了所有的罪。这可不是小罪,萧家人如何舍得让宜妃担。毕竟萧家花了如此多心思才有了宜妃如今的地位。
萧梦冷眼道:“你是我夫君,宜妃不过是个庶出的女儿。孰轻孰重,哥哥自然清楚。这事你不必担心,且等着我的好消息。”
吕荣面露微笑,将萧梦搂入怀里,“我吕荣何德何能得佳妻如此。”嘴角却扬起一抹冷笑。
如今他和宜妃都被困了,萧家却无事。他在此待了十日未说一词便是要让萧家来救。他怎么可能让萧家独善其身。
靠在吕荣怀里,萧梦露着娇羞的笑。
吕荣低头看着怀里的萧梦,只要他有这个棋子,他便不怕萧家不顾自个。
两日后,吕荣被押到大理寺大堂上由皇上亲自会审。
太后、恭亲王、几位皇子、内阁大臣们都到齐了。
吕荣、宜妃、吕梓惠和顾梓菡、紫鹃被带到堂上。
顾梓菡见四爷坐在一旁眼里微惊,没想到他会来。但一想,他和七爷关系甚密。再加上,四爷年幼其母后,先后明月皇后便殁,是当今皇后一手抚养长大。和皇后的感情自是不轻。
顾梓菡不由地低下了头。如若四爷知道月下吹笛之人便是她,应是很厌恶吧。
一种自卑油然而生。
他们被带到堂中央,跪在地上。
景帝看着吕荣冷哼一声道:“朕听说吕荣你叫冤枉,朕今日便听听你的冤从何来。”
吕荣伏地大喊道:“皇上,臣不敢喊冤,只是却也有无奈不得不说。”
“朕今日便听听的你无奈。”景帝道。
吕荣抬头一副悲恸的样子,“皇上,欣儿自幼是臣宠溺着长大的。吕嫔娘娘说臣害死自己最为疼的女儿去害皇后娘娘,这无疑是缪谈。哪怕是拿臣的性命去,臣亦不会让自己的爱女去死啊。”
“你是说吕嫔她冤枉你。”景帝冷了声道,语气里透着对吕梓惠的维护。
吕梓惠顿时红了眼,看着景帝道:“皇上,臣妾不敢做假。”
吕荣道:“皇上,吕嫔娘娘自然不会说慌。只是娘娘她只知其一,却不知其二。”
第三十章 转机
“哦。朕未记错,当日在朝堂是可是你吕荣带着朝臣让朕严惩皇后的”景帝眼眸微眯道。昔日的事,景帝此刻心里还有几分盛怒。
吕荣喊冤道:“欣儿的死罪臣亦惊讶,惊讶下亦伤心。但罪臣保证罪臣决无以女儿之命害皇后之心。欣儿死后,罪臣从宜妃娘娘那得知是皇后让姑苏害的,罪臣当时是有气又愤,才会在朝堂上厉谏皇上严惩皇后。直到那日吕嫔娘娘说破宜妃的计谋,罪臣才知自己的女儿和自己都成了他人的手中的棋子。”
吕荣突地趴地大喊道:“皇上,臣的女儿死得冤枉啊,请皇上替臣做主啊。”
一旁紫鹃一听顿眼眸撑大,这个吕荣如此供词是要至宜妃娘娘于不顾而自保。
顾梓菡跪在地上,低头,嘴角微扬。看来萧家这是想弃车保帅啊
景帝沉眼,“吕荣,你是说一切都是宜妃所谓,与你无关。”
吕荣道:“皇上,臣为子女之父,虎毒尚且不食子,臣何以舍得爱女的性命。”
顾梓菡嘴角扬起一抹讽刺的笑,好个为子女之父,虎毒不食子,吕荣估计早就忘了吕梓菡的存在了吧。
景帝冷着脸看向宜妃道:“宜妃,你可有说的。”
宜妃但就凝视着景帝道:“皇上,臣妾无话可说。”
周围人都惊愕,以为宜妃至少会狡辩稍许,这话无疑是担下了所有的罪。
景帝亦惊讶,“宜妃,你可是认罪。”
宜妃嘴角扬起一抹自嘲的笑,“事以如此,臣妾承认与否重要吗。臣妾在后宫十五年,原以为能相伴皇上到老。但臣妾小看了后宫里的尔虞我诈。此番,臣妾认了。”最后一句认了透着无奈和凄楚让景帝脸上露了心软。
顾梓菡佩服,好个宜妃,也便一段话,让景帝便转了心思。
此时吕梓惠道:“皇上,臣妾说的话并无虚假,如若皇上不信大可和大理寺的人对峙。”
景帝一听眉头紧锁,思量稍许命人传了上来。
大理寺卿被押了上来,跪地大喊道:“皇上饶命啊,罪臣不过是听命而已。”
景帝冷目,“好个大理寺卿,朕倒要听听你听的是谁的命比吴越的律法更大。”
大理寺卿哆嗦地道:“皇上饶命,罪臣是听了宜妃之命才杀了姑苏,给了陷害皇后的假口供。”
“放肆。”景帝拿起惊堂木一拍,“宜妃不过为嫔妃而已,她的话影响得了这吴越的大理寺。”
大理寺卿道:“皇上,宜妃虽为嫔妃,但其母家乃萧家。宜妃的话臣何敢不听。”
顾梓菡冷眼看着大理寺卿,他这话可亦是在抹黑萧家。即便萧家能撇清皇后之事,这大理寺单看萧家的颜面便能如此妄为,这启不是在景帝心里加了根对萧家的刺。
一旁萧家大爷萧柬顿时起身跪到堂下道:“皇上,我萧家历代为吴越尽心尽力,死而后已。此番宜妃以萧家的名目做如此之事,萧家实则被瞒在鼓里。请皇上明察。”
萧柬暗暗地瞪了大理寺卿一眼,这个没用的东西,这话是想拉萧家下水。
景帝寒着脸,“宜妃,你可有话说。”
宜妃冷冷地看了眼萧柬,“臣妾但一句话,臣妾深在宫里如何和大理寺卿有所联系。”
大理寺卿道:“皇上可问宜妃身旁的姑姑,是她们让人来大理寺传话给罪臣的。”
景帝看着顾梓菡和紫鹃问道:“他说的可是真的。”
紫鹃道:“皇上绝无此事。”
“很好。”景帝点头道,“来人,给朕打三十大板,朕要看看是谁说假话。”
紫鹃和大理寺被按到地上,三十大扳,紫鹃晕死了过去。大理寺卿气若游丝地说着:“臣句句属实。”
景帝突然看向顾梓菡道:“菡姑姑,大理寺卿说的可是实话”
顾梓菡低头道:“奴婢未曾给宜妃娘娘传过如此的话。”
景帝冷哼一声道:“很好,来人,给朕拶子,朕要看看这大理寺问得出个真话否。”
稍许,衙役拿着拶子上来,套在顾梓菡和大理寺卿的手上,大理寺卿顿时白了脸。
两个衙役一左一右拉近绳子,木棍收拢,十指连心的钻心之痛让大理寺卿终于受不住昏死了过去。
景帝冷哼,“没用的东西。”
接着衙役将拶子套在顾梓菡手指上。
景帝道:“朕再给你最好机会,宜妃可有传如此消息给大理寺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