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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秦暗接近崩溃,但他绝不能放弃,为了淼淼,无论如何,他都不能倒下。
医生已经被秦暗吓的不轻,战战兢兢的在一旁直抹汗,听到秦暗的问题,停止动作,继续解答。
“因为病人有意识,找些重要的人和她说话,让她觉得她还有事情没完成,还不能s,不,离开。”想起刚才和秦暗说的话,知道他对死字忌讳,还好没说出来,再说死,死的就是他了。
孙淼淼现在最不想面对的,恐怕就是他了,秦暗明白,自己不能和孙淼淼说什么,那只会刺激她。
而对孙淼淼重要的人应该就是她的父母,还有袁静了,现在只有找袁静来试试了,再亲自去接她父母,给他们赔罪。
心疼的看着病床上,安详躺着的人儿,秦暗百感交集,自己却无能为力,这是多么悲痛欲绝的事,他知道孙淼淼身心所承受的痛不是一点点,所以才不愿醒来,可她这样的沉睡,让他何止是痛。
通知了袁静,白帆自然就会知道,当得到通知,两人火速出发,匆匆赶到医院。
原本好好的人,转眼就这样静静的躺在病床上,白帆的怒火蹭蹭的往上走,怕吵到孙淼淼,将秦暗拉上顶楼。
刚到顶楼,秦暗迎面受了一拳,他知道,这是他应得的教训,不管白帆怎么揍,他都不会还手。
“你就是这样照顾淼淼的,把她折磨成这个样子,如果你没能力照顾好他,那就换我来照顾。”白帆气愤的咆哮,一拳不足以泄愤,连续又给了秦暗几拳。
秦暗自知理亏,无法反驳白帆的话,但唯一一条,“淼淼只能我照顾。”
“你照顾两次了吧你的照顾让她两次躺在病床上,你觉得你还配照顾淼淼”白帆紧握住双拳,忍住再想揍人的冲动,为了不让孙淼淼再受伤害,这次无论如何,他都不允许秦暗照顾她。
白帆嘲讽的很对,说的话让秦暗像万箭穿心般心痛,他要为自己的无能赎罪,“淼淼只能我照顾。”
秦暗好像没别的话说,就只有这句话,这样让白帆更加愤怒。
“你要照顾是不是那我就打的你不能照顾。”拳脚相加,招招狠戾。
袁静前来制止,拉扯之间,白帆一拳将袁静打到在地,然后继续对秦暗狂揍泄愤。
其实一早袁静就跟上来了,只是一直没打算出现,看着白帆为孙淼淼接近疯狂,袁静认清了自己的位置,可是认清了又怎么样,她的心早已沦陷,如果可以,她会逃离。
这一拳的疼痛,远远没有心来的痛,她的幻想破灭了,她心已经死了,她不会再允许自己活在假想的爱情里。
“够了,白帆,你住手。”袁静突如其来的愤怒呐喊,秦暗停止了挨揍。
袁静从地上艰难的站起,牵扯到痛处,忍不住皱眉,白帆不注重力道的一拳,打在她身上,不知道到底有多重。
“你凭什么代表淼淼教训他,你凭什么认为这是淼淼的意愿这是他们的家事,你别忘了,他们是夫妻,他们的事你凭什么管还轮不到你来管。”夹杂着自己的愤怒,袁静出口顶撞,一只手捂住的痛处,白帆丝毫没在意,更别说关心了。
“你给我闭嘴,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你敢教训我”愤怒的眼神紧锁袁静,咬牙切齿的话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
看着白帆此刻的眼神,袁静笑了,笑的痛彻心扉,笑自己异想天开,可笑,太可笑了。
“我知道自己的身份,你的玩物是吧但从今天开始,我和你再无关系。”眼里含着泪的坚定,话语斩钉截铁的豪放,表达的清清楚楚,意思明明白白,“还有,别想再威胁我,我只有这条命,不行,你就拿走。”
拖着沉重的脚步离开,这是袁静最引以为豪的举动,放开了心为自己欢呼,没有什么是她做不到的,只要肯放手。
望着袁静慢慢远去的背影,白帆说不出的滋味,是心的不舍,还是爱的依恋,白帆已经不敢去深究。
这次不等他来威胁她,她反倒拿命来威胁他了,是袁静变了吗还是他变了,竟然会害怕她这样的威胁。
白帆死撑的觉得自己不会错,但心里漏掉的那一部分离开后,将要何去何从
很多人都无法认清自己的心,将自己活在错误当中,当有一天忽然清醒,后悔已经来不及
顶楼上,白帆看着袁静离开的方向,久久不能回神,纠结的心,踌躇的脚步,都停滞不前。
被白帆打倒在地,没再起身的秦暗,仿佛世界一切与他无关,他只活在自己的思绪中,望着远边的夕阳西下,沉浸在自己的情感中,仿佛定格般一动不动,只有眼里不断涌出的泪,证明他此时的无助和空洞。
等不及,来不及回头想想,模糊的眼遮住了心伤。
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第二十章缘分天注定
淼淼日记:
你是我无法治愈的伤,
只能把你放心底隐藏,
不去触碰就不会忧伤,
让你慢慢淡出我心房。
袁静越走,被白帆伤的腹部就越痛,隐隐觉得还有什么东西从腹下流出,越流越多,越来越痛。
难道她痛经了算算日子,的确好久没来大姨妈了,这一拳不会刚好打出来了吧还好手提包里什么都有准备。
今天的她刚好穿的淡蓝色中袖衣配白色长裤,她得赶紧去洗手间,这个样子,不能让人看见。
下了顶楼才能坐电梯,刚好下一层是手术室楼层,除非是做手术,不然不会有什么人,袁静想,真是天助我也,正好不用被人看见,她现在的尴尬场面,赶紧在这一层找进洗手间。
洗手间内,袁静忍痛的搞定好一切,站在洗手台前,蓦然发现镜中面色苍白的自己,原来她也有这么颓废的时候。
双手抚摸住自己的脸,憔悴的容颜,早已失了以前的笑颜,是什么改变了她的面容让她不复从前。
肚子一阵阵的疼痛,让袁静咬牙承受,忍痛的汗珠滴滴下流,她从没有这么折磨人的痛经,根本没有这么痛。
紧咬着唇,不发一声,疼痛袁静弯腰下蹲,双手捂住腹部,疼痛难忍,袁静止不住的颤抖。
她不能在这倒下,她必须走出去,如果在这倒下,很难被人发现,何况这是手术室楼层的女洗手间。
靠着这个意念,袁静驱步向前,扶着周围能扶的东西,慢慢前行,直到出了洗手间。
走廊上,空无一人,看来这个时候没人做手术,袁静的脚步越来越艰难,痛的已经抬不起脚,她才肯定,这不是痛经。
模糊的灯光,晃荡的走廊,摇晃的脚步,头重脚轻的晕眩,袁静越来越没知觉,终于支撑不住,靠墙而倒。
空气中弥漫熟悉的消毒水味,让意识还没完全清醒的袁静明了处境,看来她还是被人发现了,最终逃过一劫。
眼睛蠕动,慢慢的真开眼,突然的光亮让袁静本能的用手遮住眼睛,才看见手上正在打点滴。
腹部已经不再痛,看来一切都解决了,袁静苦笑,放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