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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那个人应该和他一样吧。
早就把对这个少女的爱刻进血骨里,不可分割,无论前世今生。
“阿玄,怎么了,没有发生的事情,我也说不好,不过我知道,你出现了,让我知道原来我的心里早就住进了一位那么美好的少年,让我知道原来这才是我想要的生活,自由随意,与卿相守”,少女悠悠的说着,不光说给眼前的贺蓝玄,就连不远处那个自已身影,也听的一清二楚。
千亦文嘴角挽起一朵妖异的笑,丫头,原来不管前世今生,你的选择都不是我,是的,他想起来了,就在萧景轩对着宫九妺诉说前世之时,他就在一旁,那么一段画面仿若昨天一样绽放在眼前,原来他的一见钟情,他的刻骨诱惑都是因为他早就爱上了她。
可是他们做错了,他们不配再得到这个干净脱俗的少女,他们的内心好肮脏,明知道他没有资格,可是他还是好爱他,他愿意放下一切,只为了追随他的左右。
他不会像那个男人一样,一位的麻痹自己,日日宿醉,既然爱入骨髓,那就守护吧,即使这一辈子得不到她的一眼回顾,也心甘若怡。
天边不知何时燃起了烟火,璀璨明亮,刹那间的芳华,就如同那个少女的倾世容颜,映在心里,一眼终生。
、第一百一十五章海国完
彼此相依的男女,此时并不知道,正有一道秘旨从海国传到大云。
“战皇有令,宫九妺乃孤之妹,特封为海国梧公主,梧公主与大云贺蓝玄世子情投意合,孤甚为欢喜,意以此与大云联姻,结秦晋只好,海国愿以五座城池,以聘礼相送,公主有生之年,海国便不得进犯,愿大云好好善待孤之妹,吾之公主,钦此”。
应公公拟完圣旨,看向卧榻上那个孤冷的男子,眸光心疼,“皇,酒喝多伤身啊”。
乌托里战闻言手指一顿,嘲讽而语,“伤身孤倒是想伤身”,伤了身,也许心就不那么痛了吧。
应公公心里叹了一口气,看着手上的圣旨,眸光闪烁,皇这又是何故呢,明明心里是惦记人家的,五座城池,那是皇亲自指挥作战,铁蹄之下,血光剑影夺来的,只为了那个丫头能够不被任何人所欺吧。
也许,这也是皇能为她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冤孽啊
应公公拿着圣旨出去,乌托力战仰首,又一杯裂酒下肚,呛得喉咙痛,直到咳的眼角流出泪花,哈哈,男子低声大笑。
如狼的眸子望着墙上的那副画,冰山不知道何时已经融花,如水的眸子猩红,洋溢着温柔宠溺。
“丫头,孤终于知道了如何爱的滋味,可是孤明白的太晚了,这份礼物你会喜欢吗哈哈,不喜欢也不要紧,这样你就会记住孤吧”,男子有些疯狂的声音,带着融化的湿意。
如今海国的后宫,都是如花的少女,可是他一眼都不想瞧,他最中意的皇后人选已经不在,即使有再多女人,也填补不了心里的那块缺失。
可是那个丫头知道了,便会对他彻底死心了不是吗,便会越发肯定她的决定正确不是吗。
也许心里会想,看,帝王终究会三宫六院不是吗。
乌托里战嗤笑,看,他的心思还真是矛盾呢。
直到男子最后一滴酒喝净,酒杯碎然落地,男子还是痴痴的望着那副画,手指间有血色流淌,画面妖异血腥,有血液流到左手那枚玉扳指上。
咔,扳指落地,男子发白的指节间,赫然的刻着两个字。
贱种。
仿佛察觉到指甲的异样,男子木然的抬起手,看见那两个字,茫然眼珠子转了转,痛苦沙哑的声音,“你会嫌弃我吧,丫头”。
是啊,他是贱种,因为这还是他的亲生母亲刻下的,那个女人疯狂愤恨的目光仿若还在眼前,拿着刀子,一笔一划的刻在自己的亲生儿子身上,那得是多狠心的女人,多仇恨的心。
所以他讨厌女人,讨厌女人的心狠,讨厌女人的三心二意,讨厌她们的虚伪,可是就是因为这些讨厌,他才失去了他最爱的女子。
这要怪谁呢,命运弄人吧。
“妺儿,若再见,孤再也不放开你的手,好不好”,黑暗中痛苦沙哑的声音响起,随之陷入沉寂,仿若再也没有响起过。
。
、第一百一十六章
战皇三年,民间有云,一向冷情寡性的皇沉迷酒色,日日宣淫,不理朝政。
世人都摇头叹息,一代英枭就这样拜倒在红粉之下,不复往日,但是只要没有战乱,没有克扣百姓,他们对此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意见,毕竟帝皇里他们普通小百姓距离很遥远。
司徒信看了眼禁闭的房门,无奈的摇头,皇是不理朝政了,日日醉酒,后宫的那三千佳丽也完全成了摆设,皇这么做,想必是为了那个人吧。
沉寂安静的皇宫,仿若一滩死水,冰冷刺骨,那所有的生机与温暖,都被一个叫做莫九的小丫头带走了
客栈内。
宫九妺躺在床上,手里把玩着面具摊主送的那个锦囊,贺蓝玄则准备着二人的行囊,并不是二人没有随从,那些隐位正躲在暗处,嘴角抽搐着,他们从来不知道他们那个冷血嚣张的阁主,原来可以是这么温柔体贴,撒娇无赖的男人。
贺蓝玄整理好一切,发现那个丫头看在看那个锦囊发呆,不禁开口询问,“九九,那个锦囊有什么特别吗”。
少女手指一顿,收回思绪,望着贺蓝玄,有些犹豫的说,“这个锦囊很正常啊,只是看着它让我想起一个人”。
想起一个人,不会是玄世子不禁在心里慌了一下,随即醋意也喷涌而来,“九九,我就在你身边,你还想别的男人,”,语气幽怨的不禁让隐在暗处的阿一抖了一下。
天啊,他们那个嚣张世子到底哪去了,眼前这货究竟是哪来的。
宫九妺也觉得眼角抽了一下,这个家伙真是越来越够了,“想什么呢,看着这个锦囊,一切正常,可是这个针法有些像”,少女皱眉,停顿了一下。
贺蓝玄上前,伸手拿过锦囊,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也没看出什么异样。
不禁坐在少女的身边,手指点在少女紧皱的眉间,温声的开口,“怎么了九九,想起什么”。
“还记得小时候,父亲找来一位女红师傅,想让我学女红,可是我那个时候不想学,又不想父亲失望,于是我身边的人,就是从小护着我的那几个暗位,便选出了一位最像女孩子的木,也就是木起,我们年龄也很像,去替我学习女红”。
说道这里宫九妺轻声笑了一下,那个时候的日子真的很开心,“那个师傅还夸木起有天赋,只是木起毕竟是个男孩子,他的绣法虽好,可是在针尾总会比寻常女子多拉长一笔”。
说着宫九妺看着这个锦囊的针尾,对贺蓝玄说,“你看看,这个针法和木起几乎一模一样,你说会不会是他”
贺蓝玄皱眉,他见过那个木起,白白净净的确实有些像女孩子,“九九,我看不懂针法,不过既然你说是那就是,也许他被什么事情困住了,想用这个方法找到你”,男子分析着,木起就相当与他身边的阿一,虽然是主仆关系,但是感情上说是亲人也不为过,他可以理解九九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