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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爹爹,阿嗣,你们也别太担心了。”主要担心也没啥用啊,人家的后台可是皇帝。
哎,这真是一个拼爹拼夫君的年代。
事已至此无须赘言,岳太史挥挥手臂,跟赶苍蝇似的,“忠嗣啊,你先回吧,老夫还要同她姐妹二人好生嘱咐一番才是。”
王将军:“”老师,过河拆桥这样快,真的好吗
岳爹爹护犊子的姿态实在可爱,岳琳幸灾乐祸地往王忠嗣那儿一瞧,将军可怜兮兮地赖在原地,不可奈何地望着自己,神情十分无辜。
岳琳霎时就心软了,冲他爹爹撒娇道,“爹我去送送阿嗣啦”维护之意明显。
他爹简直恨铁不成钢,说生女外向果然不假,岳太史气愤地只想大吼一句“不许去”,转念又记起自己如今扮演的是慈父形象,心想我可不能再将女儿的心往狼那头推了,只得无奈又不甘愿地摆摆指头,去吧去吧,快去快回啊。
王忠嗣随即与岳琳一道往外行去。
他二人一个出街才将回府,一个又是匆忙赶来,都没顾得上换身衣服,广袖便服,从宽大的袖口偷偷伸手勾住对方指尖,旁人从他们并肩挨在一起的袖子外头,看不出一点儿端倪。岳琳甚至调皮地伸出小指,轻轻挠在王忠嗣手心,王将军只觉一阵酥痒从指尖直挠到心里,他哪还受得住这般勾引,当下拽着人就往另一个方向转弯而去。
“你去哪儿出府是这边”岳琳提醒道。
王忠嗣侧头瞅她一眼,突然将人打横抱起,几个起落之间,两人已一同藏身进了当初岳琳攀爬过的,位于岳府人工湖上的那处假山里头。
岳琳都不知这座假山还内有乾坤,疑惑地问他,“这也是罗五告诉你的”
王将军此时哪有心思答她这个,岳府不能久呆,王忠嗣将人搂在身下,迫不及待低头一口含住她的小嘴,跟饿了多少天似的,急急吞噬她的唇齿,舌头探进她口中不停翻搅,啧啧有声。
这突如其来的热情叫岳琳好一番招架。
不知是不是躲在娘家放肆格外刺激,两人皆比往日亲热时激动许多,岳琳身子得他稍一触碰,即敏感异常,没一会儿就身子发软,嘴里不自觉溢出一声,“嗯”。这声娇吟像一颗炸弹炸掉了王忠嗣心内顾忌,他渐渐不满足于只与她唇齿相接,将军稳稳托着她的脑袋,舌尖一路舔舐,从她耳后至脖颈又至锁骨,一只手缓缓下滑,灵活地撩开裙衫系带,手顺着衣襟探进去,隔着薄薄一层内衣,自腰际往上,抚住了她胸前浑圆,粗糙的手茧来回摩挲顶端两粒娇嫩。
岳琳被抚弄地除他以外再无感知,两条手臂死死绕住他,手指插入他的发中借力仰起头,热烈追逐他的双唇,无意识地唤着,“阿嗣阿嗣”。
王忠嗣被岳琳一声声唤得浑身发烫,下头早就刚硬如铁,岳琳只觉腿间一股潮意涌出,不耐地蹬了蹬腿,这个动作给了将军启发,他猫着腰靠坐在假山内,将岳琳两条长腿抬到自己腿上,一边吻她一边将手顺着她的后腰深处探了下去,他手掌温度贴在岳琳光滑的肌肤上,岳琳舒服地仰起脑袋,两人正待更进一步,只听外头有小儿声声呼唤,“二姐姐,二姐姐,你在哪里”
“”
原来是不敢爬山却常常在山边玩耍的岳昆,他灵敏的小耳朵捕捉到里头动静,虽不明白是何状况,却足以判断其中之一就有他的二姐姐。今日二姐姐的声音好生奇怪。
王忠嗣赤红着双眼极快将岳琳掩在身下,一边急急喘气一边赶紧整理她上上下下的衣物,岳琳好整以暇地躺在他怀中,任他给自己收拾,瞧他一副急红眼的模样,探身在他额上亲了一口,坏心地笑道,“哎哟,我家阿嗣好可怜哦”
将军瞪她一眼,已经不知道说自己这个未来小舅子什么好了。
岳琳一身齐整地出现在昆儿面前,低声让他支走了看护的仆人,这才把我们的王将军从假山里头解救出来。昆儿一见王忠嗣,如同见到他那日骑过的万里驹似的,兴奋异常,还不忘上前行礼道,“将军,还记得昆儿吗”
王忠嗣表情复杂地将他揽至身前,低头同他耳语,“昆儿,以后不用叫将军,唤我一声二姐夫即可。”
昆儿皱皱小眉,眨巴眨巴眼睛,不解地望向将军,二姐夫又是什么东东
将军在他耳边诱导,“唤一声二姐夫,下回还能骑马。二姐夫亲自带你骑”
哦哦,昆儿连连点头,懂了,二姐夫就是能让他骑马的东西,于是他开心地冲王忠嗣嚷道,“二姐夫”
“哎”王忠嗣应着,一把将昆儿抱上肩头,赞道,“聪明”
岳琳好笑地看着这一幕,毫不犹豫飞起一脚踹在王忠嗣腿上,王忠嗣冲她得意地直乐。
三人嬉笑着一同往岳府门口走去,中途却被一人拦住去路,正是才从爹爹处回转的岳家大娘子。
在小岳昆心中,大姐姐一直是美丽而又严肃的,因此就算还骑在王忠嗣脑袋上,他仍然正经唤一声,“大姐姐。”
岳裳点点头,望了王忠嗣一眼,却对岳琳道,“琳儿,我有几句话想同王将军说。”
岳琳闻言干脆点头,朝岳昆伸手欲接他过来,给二人腾出说话空间,岳裳却拦她,“琳儿,你也无需回避,没什么听不得的。”当下先行转身,丢下一句,“去你院中说吧。”
王忠嗣只得放下岳昆,昆儿临走前又甜甜唤上一声二姐夫,提醒道,“可别忘记答应我的哦”王将军笑着揉他脑袋,“忘不了,下回去二姐夫府中骑马”岳昆:耶
岳琳觉得她家大姐姐吧,最近风格变换突然,一改往日的白莲花形象,所以此刻亦是猜不透大姐姐想谈些什么。不过她反正是个旁听,岳琳笑睨王忠嗣一眼,将军,自求多福吧。
王忠嗣来到岳琳院落,首先见到的不是欲同他谈话的岳裳,而是我们受过太多惊吓的娟儿丫头。娟儿一见将军跟见鬼似的,白着脸敷衍一礼,立马奔回房中咚咚咚几下将窗子什么全关起来了。岳琳估计要有个楼梯,她就跟那包租婆似的,一溜烟就没影了。
王将军见状也是无奈,他抬脚迈入,岳裳已站在一棵豆荚树前等待着他。这棵豆荚还是王忠嗣找来给岳琳栽下的,她前世就喜欢这种先开繁花再生绿叶最后结果的独特植物,来了此地却难觅到。王将军辗转托人寻着,好不容易给她弄来一株。如今这季节正是花退叶生交替之时,岳裳看着绿枝上几点嫣红,亦觉新奇,她转头见过将军,温和一礼,道,“王将军,我只有一句话问你。”
王忠嗣安静等她继续。
岳裳深望着他问,“当初你为何答应同我成婚”
王将军短促提了提嘴角,似有一番迟疑,却仍实话回她,“当初我不介意同任何女人成婚。”
只这一句,岳裳凝住身形,站在原地,几乎无法迈出步子。她望向将军的双眼迅速泛起波澜,早知如此,此刻听来,仍感刺痛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