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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用自己的眼睛去看更真实,不管柳庆元为什么瞒了她这么多事,真情也好假意也罢,她相信总有真相大白的一天。
自从江小雅重新回到身边以来,柳庆元过的并没有想像的愉快,而且这么一直困束着她也不是办法。
“要不再给她吃点药吧。”庞梓昕提议着,“只要她不想起那些事,就永远不会离开你。”
柳庆元支着额歪坐在靠椅上,看起来有点精神不济,“不,暂时不要再给她吃了。”
“你是怕她吃多会连你也忘了。”庞梓昕靠上前,斟了一盏茶,“只是苗闵也说,那药没个定性,她随时都有可能把所有事情想起来,到时候”突然想到什么,“要不让她赶紧怀上孩子,有了孩子的牵绊,就算是日后真想起来,大概也会认命的。”
柳庆元不置可否,却反问,“像你这样”
庞梓昕笑道:“我也不知道我这算不算是认命,可他如今毕竟不在了,我只想把孩子好好养大,其他的都随他去吧。”
柳庆元抿嘴,他不是没想过,但就是不想勉强她。这么久都等了,他不希望最后是要靠强迫。
庞梓昕像是看穿他一样,握了握他的肩,“其实你可以换个角度思考,哪怕她现在不记得你,也不能改变你们是夫妻的事实。而且你也不是没有给她准备,这么久了,也该是她尽一个做妻子该尽的义务了,不是吗”
柳庆元闭了闭眼,再睁眼的时候,目光却坚定了许多。“瑞王可有下落。”
庞梓昕摇头,“自从小郡主失踪后,他就再没出现过。哪怕安平王的事情传的人尽皆知,他也没有露过脸,就好像他留给姐姐的信里说的那样,真的是去大食找秦青了。”
柳庆元却不太相信,“漕帮那些人有什么动向。”
“同寻常一样,没什么特别的,可是需要对他们”
“不用,盯紧了燕于临父子就行。”
“那鞠闲呢”庞梓昕刺探道。
柳庆元突然冷眼看去,“我劝你最好不要有那样的打算,就算他死了,也轮不你的儿子。”
庞梓昕咬唇,想要辩解,却也不知从何说起。最后不得不低头道:“我从来没有妄想过这些。”
“行了你去吧,没什么事别再进宫了。”
庞梓昕去后,小杏便进门去汇报了江小雅这一整日都干了什么,甚至还特别强调她这会儿正在沐浴。
作者有话要说:国师大人啊你再不污我都看不下去了嘤嘤嘤正经人没老婆呜呜呜
、第57章 初心如故
柳庆元在长廊上走了一圈,最后还是走到了江小雅房外。静谧的夜晚,显得屋内的响动格外的清晰,水声和歌声交汇着,想像的出她此刻的心情应该是很愉悦的。
柳庆元伸手一推。门只是虚掩着,一碰就开了。
待走近了,才听清江小雅哼唱的歌词。
人生本来就是一出戏,恩恩怨怨又何必太在意,名和利啊什么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世事难料人间的悲喜,今生无缘来生再聚,爱与恨哪,什么玩意,船到桥头自然行。且挥挥袖,莫回头,饮酒作乐是时候,那千金虽好,快乐难找,我潇洒走过条条大道。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笑看红尘人不老,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求得一生乐逍遥
不知怎么的,柳庆元在走到帷幕前的时候彻底停下了脚步,好像有什么重重击中了他的心口一样。有多久没有得意的笑了,自从进京参加科考以来,他就没有开怀过。哪怕现在心爱之人回来了,他也找不回以前那种感觉,即便是笑,也大是不由衷的。这到底是怎么了
“小杏。”叫了两声无果,江小雅已光着脚跑了出来。却没想到会撞上柳庆元,“诶国师大人,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柳庆元恍惚回神,看到江小雅卷着裤脚提着裙摆,一点也不像是刚刚沐浴完的样子,“你怎么光着脚。”刚要靠过去,人就已经蹦跶到了一旁的贵妃榻上去,笑嘻嘻道:“本来要泡澡的,可天这么冷,昨天已经洗过了,今天泡个脚就是了。”
见柳庆元神色一滞,江小雅忙补充道:“大冬天的,难道国师大人有天天沐浴的习惯吗”想想就要发抖,“打死我也做不到,三五天洗一回还差不多。”嘿嘿一笑。
柳庆元哪里会看不出江小雅的狡黠,她是想以此来打消他的兴趣,但她却忘了,他对她的爱岂会因为洗不洗澡而受到影响。然而此时此刻,他真是没了所有欲求,看着江小雅纯真的面孔,也许就像那个人说的,是他变了
“天冷,你早点歇着吧,我还有些事,就不陪你了。”摸了摸江小雅的脸,柳庆元就转身出去了。
江小雅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松一口气,夫妻之间滚床单本来就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可她就是对柳庆元提不起任何感觉,所以也只能是拖一时算一时。等她趿上鞋准备上床的时候,听到房门再次被开启的声音还是免不了被吓了一跳。然而进来的人并不是杀回马枪的柳庆元,黑衣蒙面的,看起来就不是善类。
“嘿是我。”在江小雅张口前,黑衣人疾步上前将人摁到了墙上,捂住她的嘴,扯下了自己的面巾。
是个帅哥。江小雅转了转眼珠,但这并不能代表就是好人。
黑衣帅哥懊丧道:“别这么看着我了,我知道你现在什么都忘了。”毫不在意的丢开了手。
江小雅拢了拢衣,一边追问,“我们很熟吗”至少感觉起来不太讨厌。
“岂止是熟。”黑衣帅哥径自倒了一杯茶来喝,见江小雅捂着胸口,差点被水呛死,“行了吧你,别遮掩了,老子才不会饥不择食呢,真是”想戳去一指,结果被江小雅熟络的避开了。
江小雅也很神奇自己怎么就避的这么利索,帅哥就递了一个小药瓶子过来,“闲话不多说了,你被柳庆元人为弄失忆了,这里面的药吃三天,一天一颗,到时候你就会想起来了。”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小心翼翼接过瓶子,还是不理解,“你叫什么,如果我们很熟,我应该会有印象。”
“听说你对段容都没印象了,我就更不指望你能想起来我是谁。”话虽是这样说,却还是在走的时候丢下一句,“我叫燕于临,三天之后再来找你,别太想我。”
江小雅抽了抽嘴角,第一反应是腌鱼鳞,随即又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