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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子上,给你们一些方便。只要你们之中有人能够通过考验,我便让你们全体过去。”
许易阳心头的怒气,逐渐平息了下来。此刻再听到彩虹灵镜的话,不由怵然一惊。
是的,他一直忽略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上古修士如此强悍,必然尤其独特之处。这对心性的要求,是不是其中重要的一环
在修练界,没有听说过什么功法还需要心性契合的。但是修练界的修士想要对抗仙界、灵界,就其实力而言,也不过是一场笑谈罢了。
深吸口气,许易阳看向前方,刚想问什么,却哪里还有那如梦幻一般美丽的身影不过,身边还是有知晓内情的人,许易阳将目光转向了小青:“小青,你家老主人的功法修练,难道说还对心性有要求”
小青此刻正抓着一把许易阳给她的丹药,在口中咀嚼着。一听许易阳发问,这才挥挥手道:“这个自然了。若是心性不合我家老主人,如何能够修练就算勉强修练,也修练不出什么名堂的,说不定还要被功法冲击,心智大乱。”
一听到小青的话,许易阳不由面色一沉。再看看西山琅时,只见西山琅微微点了点头:“想来不差我在灵界,虽然没有过多接触到什么,却也知道,灵界中人收弟子时,看重的并不是资质,而是心性。现在想想,我总算是明白了其中的奥妙。”
西山琅叹息一声:“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资质不佳,却有诸多天材地宝能够提升,心性不足,如何锻炼就算一时看上去很是不错,可是谁敢保证在危机关头,这个隐患不会爆发”
许易阳叹息一声:“看来,并不是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啊”
西山琅点了点头:“是啊,一开始,我等都想岔了。”
许易阳深吸口气,看着身边众人,半晌才叹息一声:“你、你、你你们几个不用进去了,此地不适合你们,且先归去。”
刚才,这四名金丹弟子在黑刀威势下连连后退,许易阳立刻就知道,不要说眼前这一关,便是黑刀那里,这四人也是不能过关的。
当然,并不是说他们如何就差了,只是心性不合。
这该死的心性不合啊
那四名弟子也都是天资卓越之辈,立刻就知道,是刚才面对黑刀时的表现不佳。虽然心中很是颓丧,却依旧恭恭敬敬的行礼告辞。
当然,他们此刻也无法回转,只是一路往回走,在那剑光大河便等候。
“鄢烈兄,你可有把握”许易阳转向了鄢烈,神色说不出的严肃。
鄢烈心头狂跳不已,他如何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的是什么
若是成功了,他将继承上古修士道统,从而开枝散叶,带领整个修练界对抗大敌
若是失败了最多不过一死而已,有什么好担忧的
风险越大,收益也越大啊
许易阳从鄢烈的眼神之中看到了答案,也不说话,只是在他肩头重重一拍:“若事不可为,那就撤退回来保留有用之身,日后自然还有别的机缘。”
其实,这也只是说说罢了。陷入幻阵,一切都只能靠自己眼前的这个幻阵,可不是修练界那些耍弄幻象掩饰攻击杀招的法阵,而是攻击心神识海的恶毒所在
这样的一个幻阵,你都不知道他遇到了什么风险,却如何援手他又如何逃离
鄢烈轻轻一笑:“连兄,你斯时有言,不管对手何等强悍都要向前,绝不退缩,我却如何能够遇难而退”
许易阳哈哈一笑,不再多言:“去吧我等静候佳音。”
鄢烈哈哈一笑,不再多言,只是大踏步的向前行去。
眼看着鄢烈沿着那一条小径蜿蜒向上,众人都情不自禁的叹息了一声。种种计划,到头来,却发现偏差甚大,到了最后,还是在赌运气。
一抹雾气忽然幽幽弥漫开来,鄢烈的身影,就此消失不见。
一切就都消失,只有一座苍茫大山横亘在前。至于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没有人知道,有着怎样的风险,更是瞧不出来。
许易阳盘膝坐下,咖罗明却不动声色,只是站在许易阳的身边。至于西山琅,却孤傲的站在前方凝目眺望。那几名妖皇,则是皱眉深思。
前方到底有些什么那个剑阁的小家伙,能够通过考研吗
可就算是他们身为妖皇,此刻却也知道,这种针对心性的考验,不是以修为论高低的。
想起刚才面对黑刀,自己竟然都有畏惧之情,而唯一向前的,只有那个修为最低的鄢烈一想到此处,这些妖皇就有点脸上挂不住。
正在百种思绪交杂,忽然前方大山之中传出了一声悲愤的呐喊声:“我意已决纵然千般艰难、万般险阻,也绝不能让我罢休满地血肉、万千冤魂,你们可以忘记,我却发誓,我永世不忘”
许易阳猛然睁开了双眼,一眨不眨地看着前方,面上满是阴沉之色。
别人或许不知道,但是许易阳却如何能不知道此刻,幻阵必然模拟出了剑灵大陆那生灵涂炭的一幕,来攻击鄢烈。
果然,众人就清晰的听到,鄢烈在那里发生呼号:“妖族势大,那又如何那满城连白骨都不曾剩下的惨状,我却永志不忘今日,就算妖兽漫山遍野的来了,最多不过是和那些同胞们一起罢了,又有何惧且手刃几头妖兽,快哉,快哉”
一听到鄢烈这等呼号,西山琅不由皱起了眉头来:“怎么和我们妖族扯上关系了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那几名妖皇不知道想起了什么,骤然面色一片苍白。
西山琅一见到这等模样,哪里还不知道其中必然有花样当下也不说话,只是淡淡扫了那几名妖皇一眼。
一名妖皇,一咬牙,低声道:“当初我等与道门大战,很是抢占了几个道门统辖之下的小世界。”
西山琅面色骤然严厉起来,冷冷的瞥了那妖皇一眼:“难道,尔等敢忘记我的禁令,私自催化妖兽不成”
那名妖皇噗通一声就跪倒在地,只是低头不敢言语。而其余的妖皇,也是毫不犹豫,齐齐的跪伏在地。
“好胆量”西山琅冷笑了起来,“两族相争,什么时候闹到了要灭族的境地了竟然催化妖兽,毁掉的,你以为只是修士的根基我妖族的那些血脉后裔,虽未觉醒,却依旧是血脉后裔难道,是被你等如此轻描淡写的消耗不成对人恶毒,对己刻薄,这什么时候成了我妖族行事的风格了”
那几名妖皇哪里还说得出话来只是跪伏在地。
西山琅叹息起来:“这也不干你们的事,都是那些个小家伙搞的鬼。一个个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你今日能如此,难道修士们,就不会下力气请教我族后裔这等绝户手段,如何能够轻易施展若是你等举族而战,要决生死,这等手段施展出来我也不说什么了。可非是这等战事,如何能启此恶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