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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转身,许易阳却愕然发现,杨破军居然远离这些架子,默默的站在楼梯口,并没有上前,不禁心中有些奇怪。
刚才杨破军可是对着那一件铁甲和一柄巨斧在流口水的,现在怎么
“怎么,看不上这里的宝物”许易阳不由心头一跳。不过,这个念头只在心中一闪,就被他掐灭了修练界,谁能看不上先天至宝
一想到先天至宝,许易阳立刻就明白了过来。
杨破军虽然表态,要加入剑阁,可是哪家宗派,会将先天至宝这等重器,分发给门下弟子
许易阳也是怵然一惊,还好没有胡乱说话毕竟,他现在身后有一个剑阁在如今,剑阁内的师兄弟们,还流落四方,却有哪里比这里更安全周遭茫茫法阵包围,唯一的一条通道,更是修练界大名鼎鼎的血肉长廊还担心谁人入侵
当然,若是当初那些势力联合起来的话,还是有能力打破这些障碍的。只是许易阳不禁冷笑一声,被这些阵法重重阻击过后的敌人,还有多少力气战斗
这里,将是剑阁的山门
许易阳不禁微微合眼,当日那惨烈的往事,总算可以暂时从心头消散了。
“这里的宝物,不是你我现在所能驾驭的。”许易阳沉默了片刻,看着杨破军继续说道,“而且,事关重大,我也不能贸然应允你什么。只是,若破军兄能赢得剑阁诸位长老的信任,我许易阳也不吝惜区区两件先天至宝”
第437章仙剑之痕
许易阳看着杨破军,郑重地许下了诺言。
和杨破军在一起数年,人品心性如何,许易阳如何会看不清楚只是,如他刚才所说,这实在是太过重大,不是他一个人能够决定的。
当初,他引发了修练界对剑阁的围攻,那么今日,许易阳就要让剑阁重新屹立修练界
虽然他知道,没有一个人会怪他,可是这却也是一根刺,刺在心头,叫人难安。
如今,误打误撞的,却找到了一个安身之所。
这里,建筑齐全,更有极其浓郁纯净的灵气,就算当初剑阁的山门驻地,也没有这等洞天福地。如今,这里可说是万事俱备,只需拎包入住。
既然如此,那么这其中的宝物,自然就牵涉众多。若只是一两件,许易阳私藏了,谁也不知道,可是这里放眼望去,怎么也有数十件之多
本来,如此众多的宝物,分配起来不要太过简单他分给杨破军两件,那又如何
可是许易阳自己,却已经下手,取了整整十口飞剑,几乎占去了近一半的数量。余下的,许易阳目光一扫,不过二十多件罢了。
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目前就连许易阳自己,都没有能力将这些宝物带走,就更不要说杨破军了。若是杨破军现在收取那两件宝物,被吸成人干,那是必然的下场。
许易阳收取了飞剑,剑阁众人不会说什么,毕竟此地是他发现并一手掌控下来的。可是杨破军凭什么
至少,剑阁的那些弟子,可不认同杨破军乃是同门师兄弟
许易阳许下了诺言,却也不是信口开河。以来,只要杨破军是真心加入剑阁,那么这等雪中送炭的举动,必然会博得众人另眼相看。二来再怎么说,杨破军也是和他一起闯荡血肉长廊的
一切的前提,都是杨破军必须是自己人,否则绝无可能。
杨破军自己心中也清楚这些关窍,所以才老老实实的呆在一旁。原本,他认为自己和这样惊天动地的宝石是无缘了,没想到许易阳竟然说出了这样的话来。
许易阳的为人,杨破军是清楚的,既然说了,那么他必然是要做到的。也就是说他,将会拥有两件先天至宝
这意味着,未来,他能登上修练界的巅峰。
但这一切的前提,在他能够结成元婴。只有结成元婴,他才有资格收取这两件宝物。至于驱动虽然艰难,只是勉强驱动一二,但是先天至宝的威力,岂可轻侮
两人傻愣愣地看了这眼前的宝光四散,半晌之后才对视了一眼,转身下楼。
还有一个地方,两人不曾去过。
宝库之中的宝物,如果说能够急速提升他们实力的话,那么他们接下来要去的地方,便是能够让他们的实力缓步增长。
此地,便是藏经阁
虽然说是藏经阁,其实也是一座大殿。两人信步走到近前,许易阳的面色,却瞬间就变了。
杨破军也是感觉十分的不对劲。
此地虽然依旧有淡淡光华闪耀,可却并不如他们刚才去过的宝库那样,给人一种灵气盎然的感觉。
手指在五彩法盘上一拂,顿时门户洞开。
随后,许易阳的心就猛然沉了下去。
修士宝物众多,可是所有的宝物,都离不开一样东西。
那便是灵气
各种天材地宝,若是没有灵气,别无法形成,采摘下来之后若是没有灵气便会化为腐朽。就算炼制的各种法宝,若是没有灵气滋养,也会慢慢枯萎。而修练界用来记录记载的最通用工具玉简,若是没有灵气滋养,也会慢慢化为顽石一块,再无功效。
此地,两人根本就没有感觉到如何浓郁的灵气
几乎是同上上前,两人推开殿门,顿时一颗心都要碎了
这藏经殿,并不大,里面只有百十个架子。可每一个架子都高大无比,其上至少陈列了数千玉简
只是,在大殿之中,两人分明瞧见了一道剑痕。
这一道剑痕,斜斜的掠过了整个大殿。
这到底是哪个剑修的手笔这一剑,斩碎了法阵,斩碎了无数拦截神通,也斩碎了不知道多少宝物
只是一剑,便破碎了一切。
许易阳和杨破军两人对视一眼,从对方的眼中,看到的只是惊骇。
徜徉其间,看到的都是一块块方正的石头。曾经充满灵气的玉简,如今只是一块顽石。世事无常,莫非如此。
一路行去,许易阳却忽然看到前方地面影影绰绰有什么痕迹,疾走几步上前,却发现地面也不知道是谁,以手作笔、以石为纸,留下了一行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