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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战吧”
安虎知道孟龙这人是个倔脾气,说了就不肯改了,只好吩咐孟龙的侍道:“你们一定要保护好大王”
麾下的众侍卫严肃的点了点头,孟龙便自策马归阵东方地朝阳终于在远方的天际上露出了一个小小的角来,洒下第一抹金光
羌祝挥动手中的青色长戟在凄冷的夜空中划过一道闪亮的青孤,大喝一声道:“目标:敌营,杀”“杀”
郁闷了很久的蛮族铁骑发出了滚雷般的怒吼,数十万只铁蹄猛烈地踏击着地面,发出了隆隆的巨响,像是下山的洪流、奔腾的海啸一般疯狂地卷向敌营正晕晕欲睡的南越哨卒们猛然惊醒,在朦胧的晨曦中睁开惺忪的睡眼,惊愕无比的发现身前一堵巨大地黑色阴影正发出巨大的声响呼啸而来惊愕还是惊愕南越哨兵一时惊得不知所措
孟龙挥动手中长戟,在半空中划了一个姿势,然后发同一长一短两声长啸。啸声刚落,众蛮子们一声大吼:“杀啊”
滚滚的军号声中。众蛮子一起张弩、搭箭、瞄准、射击,四个动作一气呵成,连贯而熟练霎那间,急速奔驰的奇阵中腾起数万支锐矢,在天空中发出咻咻的尖叫,猛烈俯冲着刺向苍莽的大地众南越哨卒们随着那嗡嗡的弓弦声响抬头望去:略略发白的天空顿时又黑暗了下来,半空中密密麻麻地布满了那青色的锐矢,像密集的蝗雨一般发出点点死亡地寒光猛扑而来
“完了”
众南越哨卒们只来得及在大脑中闪过这么一个令人绝望到极点的念头,就被铺天盖地的箭雨吞噬了南越军的营栅后瞬间鲜血狂喷,倒下了数十个人字员的箭垛。上面密麻麻的布满着血色的箭矢
“噢噢”
数十名蛮军骑兵加快马步,超过大队,在马背上直起身来,飞快地抛出一条条飞索,准确地套在了南越军的营栅上面
“驾”
这数十名蛮子猛然纵马向营栅平行的方向横切了过去,手臂猛一发力处,“喀嚓”
一阵巨响处,南越军数十片薄薄的营栅却时被连根扯倒,空出了一个巨大地缺口“杀”
黑色的洪流发出巨大的声响从缺口处援援不断地卷进营寨青色地长戟在半空中欢快地飞舞着,像是一只只青色的精灵蛮子铁骑红着眼。酒气完全激发了出来,他们迫切需要敌人地鲜血来平复他们激荡的战意营寨内的南越军终于惊醒了,敞开的草屋内瞬间涌出无数睡眼惺忪、一脸愕然地南越军士。有的衣衫不整,有的赤手空拳。根本没有任何纪律性和阵势可言。
奔驰的蛮军骑阵没有给南越军反应地机会,黑色的洪流席地卷来,一阵青色的寒光当空斩下,半空中鲜光狂喷。人头滚滚杀,肆意的屠杀,青芒乱闪,鲜血四溅。狂突乱闯的蛮军骑阵像是一堵无坚不摧的巨大海啸一样,所过之处所有挡在身前的物体全被无情地碾得粉碎南越军的抵抗显得是那样的无助和脆弱,和强大的蛮子军骑阵稍一接触,便被淹没得无影无踪
在如今的苍茫大地上,有哪一支军队可以在正面和训练有素、身经百战的蛮军铁骑相抗衡不知道匈奴人的骑兵是否勉强够格,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一向只善步战和丛林战的南越人真的远远不是蛮军铁骑的对手
瞬那间,蛮军手中的战戟变成赤色不知沾染了多少南越人的魂魄;战马的铁蹄也被染成了红色,不知踏碎了多少死尸的头颅和胸膛惊慌失措、衣衫不整地从草屋中爬起来的叶易和瓯隆惊愕地看着眼前这令人震惊的一幕:清晨朦胧的晨曦中,一股巨大的黑色浪潮从西向东片刻间便席卷了小半个南越营寨,而且兀自还在以不可阻挡的巨大威力继续向东席卷一股巨大的寒意瞬间升腾在义工和瓯隆的胸膛间,二人惊愕地发现:蛮子骑兵的战力竟然如此可怕
“贤弟,这”
叶易一脸苦涩,心中一片凉意,这半月以来,如同丧家之犬一般,四处流浪,此时,又到了绝境,他悲哀的叹了叹气,难道这西南府真的真的没有我叶某的安身之地了吗
瓯隆看着叶易,眼中复杂万分,若不是眼前的这人,或许自己麾下人马都不会起死了,只是现在说这些已经是太晚了,太晚了
二百一十九章 胜败
“完了,南越军完了”
二人绝望地互相看了一眼,眼中满是苦涩。
“仓廊仓嘛”叶易和瓯隆不约而同地拔出了腰下的长剑“南越的儿郎们,我们誓死不降,我们要做那自由翱翔的苍鹰,绝不愿做那屈膝卑躬的走狗杀啊,和蛮子们拼了”
瓯隆仰天一声怒吼,声震四方原本十分混乱的南越军们被瓯隆这一声怒吼激起了失落的士气,复整旗鼓,哇哇大叫着迎上了狂卷而来的黑色巨浪
怒喝声中,瓯隆再也顾不上叶易了,此时他要挽回自己的尊严,他不再为了叶易而战,面对一个乳臭未干的孟龙,竟然让自己吃了这么大的亏,瓯隆心中又是羞辱,又是不甘。
相比瓯隆,叶易就显得冷静多了,毕竟是西南四姓一支,若是不讲一点点变通,他也活不到现在,他虽然也在声嘶力竭的大声怒喝,实际上已经在谋后路了,此时此刻,在他面前,只有两条路,第一,就是向面前的孟龙俯首称臣,投降示弱,只是他心里没有一点底,孟龙这人凶残无比,怕是让自己活着的可能性很小。
还有一条路,就是继续南下,沿着这群山,他可以到南狱,但是剩余的路,走起来,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看见南越军们气势汹汹地冲杀上来,蛮军骑阵毫不惊慌,这几日心中积累的杀意,才刚刚涌出,众蛮军大喝一声,赤红的双目中闪烁着冰冷的杀气,将手中的长戟向前猛地一探、一旋,借助战马的巨大冲力凶狠地撞向了南越军。青色的戟影破空而至,巨大的旋劲和惯性迅速击碎了南越军剑影组成的防线,洞穿那兽皮包囊地脆弱胸膛,绽放出一朵朵诡丽的血花。一条条因遭受重击而惨叫着倒飞而回的身影刚刚落地。
就迅速就奔驰的骑阵所淹没,踏成肉泥蛮军阵前,霎那间,伏尸一片南越军的反击势头几乎瞬间就被拖止,不但没能起到什么效果,反而遭至蛮军更加残酷的杀戮在平原之上,南越人根本就不是蛮军铁骑的对手,抵抗只是徒劳的
黑色的浪涛浇灭了南越人最后一缕反击的勇气,势若破竹地迅速推进到营寨中央。远远地,众蛮军们看见了在数百南越军簇拥中地叶易和瓯隆二人。不禁眼睛中直冒绿光:一是贪婪,斩杀这二人可是奇功一件;二是愤恨,这二人的手上可都沾染了不少蛮军将士的热血
孟龙也看见了叶易和瓯隆二人,想起平原象战和毒谷蛇战这二次战役给蛮军带来的惨痛损失,孟龙心中怒火腾腾的燃烧起来,大喝一声:“攻击,敌军中营,杀”
白色的飞骏一声长嘶,强健的四蹄撒着欢儿踏着湿润的尘土奔向前方随着孟龙的迅速移动,身后黑色的帅旗大粪也在清冷地晨风中猎猎作响。指向前方
帅旗所至,千军齐发,无数的蛮军将士在帅旗的指引下。如同惊涛骇浪般一波接着一波席卷而至,杀向南越中军青色地戟影在半空中闪过一道漂亮的圆弧。
在马前一名南越军地脖颈处切了下去,在其左腹部恢复自由,一腔的内脏和热血狂喷处,孟龙黑色的战甲变成更黑。白色的战袍变得更红蛮军骑阵迅速卷至中军,一头重重地和叶易、瓯隆二人地亲兵战队撞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