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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在那一次晚宴上见过一面而已。
“怎么是你”南宫铄楞了半天才说道。
“五王爷可有刺客”一个将士带着十几个锦衣卫侯在一旁,目光将慕容清紧紧锁住,毫无疑问是将她当成了刺客。
“没有,这里没你们的事情了,下去吧。”南宫铄有些不耐地挥手,将他们遣退了。
“铄儿,发生何事了”显然南宫易他们也听到了这边的动静,一起起身走了近来。却看到镇定自若的慕容清正站在跟前。
“儿臣参见父皇,参见母后。”南宫铄朝着南宫易和周凌行礼道,脸上却冷然一片,显然是对这个冷落了自己母妃多年的南宫易不满。
“臣女慕容清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慕容清无奈,只好跟着行礼道。
“原来是你们啊。”南宫易笑笑,“朕还以为是谁呢。”
陈恩一见着慕容清,眼珠子都快掉了下来,慕容清是少有的美人,虽然以前传言对她很是不利,但那毕竟是过去的事情了。若是能得此等美人,此生无憾啊。
慕容清感受一道很不舒服的目光,没成想是陈恩,那个北傲来的使臣,竟然这样无理地看着自己。
“臣女无意冒犯五王爷和皇上,请皇上恕罪。”说着慕容清直直地下跪到,这是她来到这里以后第一次下跪,真是搞不懂那些古人,动不动就下跪的,不累也得残了啊。
南宫易见慕容清很是知礼,心中已是了然。与皇后对视了一眼,聪明如皇后做了十几年的夫妻,又怎会不知他想说什么。看着慕容清这样乖巧的模样,皇后心里也有了底。当下点点头。
慕容清自是不知道这两人在打着什么哑谜,只是跪在地上等着起身。
“二小姐果然是知书达理的好姑娘,谁要是娶了你啊,那是他的福气喽。”皇后过来将慕容清扶起,后者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头。
陈恩这时才反应过来,“这位就是丞相府的二小姐慕容清慕容姑娘了吧果真是美人。”陈恩说着,不再露出那样在慕容清看来很是猥琐的眼神。
“清儿今日怎么想来这宫里转转了”见着慕容清的乖巧,周凌索性就叫了她清儿,也不见外。
“回娘娘的话,是五王爷约了臣女今日来的”一时间想不出好借口,慕容清只好拉了南宫铄做垫背的,后者微微楞了一下,却也没有揭穿她。
皇后很是惊讶地看了一眼此时面无表情的南宫铄,“哦原来是这样。本宫只知道铄儿一向与丞相府的大少爷慕容沧交好,却不知与清儿也是这般熟络。”伸手抚着慕容清的手背,“铄儿啊,要多多与这样大方美丽的女子来往才是。”
南宫易也是爽朗地笑笑,“是啊,依朕看礼部尚书马仁毅马大人的女儿就不错皇后觉得如何”
“臣妾也觉得甚好。”皇后点点头说道,笑容更大了,却不失礼仪。
敢情这皇帝是闲着没事干了,开始乱点鸳鸯谱了啊
慕容清不禁有种翻白眼的冲动,最看不惯的就是古代的这种包办婚姻了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在爱情面前全是屁话。
“父皇,儿臣还要出宫一趟,就不打扰了父皇与使臣大人商量要事。”南宫铄有些烦闷地找了个托词。
“皇上,其实臣女也要出宫了”慕容清赶紧说道,“路上与五王爷做个伴也是好的。”
实际上是想南宫铄带自己出宫
“这样的话。”南宫易看着自己的儿子,“铄儿,那二小姐就拜托你了。”
“铄儿你可以照顾好清儿啊,本对清儿是喜欢的紧,万不可出半点差池。”皇后拉着慕容清的手吩咐道,随即又放开了慕容清的手,让他们一起出宫去了。
一路上慕容清都不知道说什么好,气氛有些尴尬。但是南宫铄不怎么拘束。
“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帮你”南宫铄说道,他很好奇为什么她有这么大的把握相信自己。
“凭你是我哥哥的好朋友啊”慕容清不假思索地说道。
“大胆竟敢直呼五王爷为你。”一旁的小太监有些不乐意了,他跟在五王爷身边也有很多年了,都不敢这样说话。这个小丫头倒好,一上来就直呼你,多么不敬
慕容清被突如其来的尖细的吼声吓了一跳,瞪了小太监几眼,就别过头去。
“嘿,你你好大的胆子”小太监见到慕容清不搭自己的话,而且还给自己脸上看,气就不打一处来。
“行了,小路子你退下。”南宫铄有些生气地说道。
小路子一听,心中顿生委屈,他跟在五王爷身边多年,都不曾受过这样的气只是他是王爷,而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太监,怎么敢不听他的话。于是又瞅了慕容清几眼,就灰溜溜地退回了自己的位子。
“哟,小路子大人这是受委屈了”一婢女小声说道。
“去去去,要你管”小路子烦闷地斥喝到。可那婢女是谁啊,那是五王爷南宫铄身边的得力助手,和小路子平时打打闹闹还是有的。
“凝脂别闹了,待会儿王爷要不高兴了。”一边的侍卫轻声说道,又偷偷瞄了一眼走在前头的南宫铄一眼。
这侍卫便是从小跟在南宫铄身边的绝影,与芝璇一样都是很小的时候就跟在了南宫铄身边,保护着他。
凝脂就此打住,不再与小路子耳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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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完毕,裳儿飘走
、第三十七章隐七夜
亭台楼阁间亦有青山绿水相伴,也是少不了各种飞鸟。江湖上无人不知这天星阁的阁主是个爱好山水的主儿,闲情逸致地最喜欢呆在山水如画的地方。
这边,高高的楼阁上轻纱飘摇,挂着风铃的飞檐也不至于过分僵硬了。微热的风吹进,却在这山水之间增添了一份自然,没有人工的刻意。
“七夜,还在想那个女子”一道略带威严的声音传来。站在红漆雕阑边的男子连忙回过神来,转身向着来人行礼。
来着是一个妇人,约莫三十出头,脸上却没有岁月留下的痕迹,有的却是她独有的韵味。脸上没有过于浓艳的妆容,只觉得若是那妆容稍稍浓了一份,也是不好的,她只要这样的清淡就好了。
“岚姨。”被叫做七夜的男子恭敬地扶她坐到了一边的软椅上。
平岚见他不回答自己的问题,便觉得他是默认了,当即心里有些不高兴了,“七夜,你这么大了,该明白什么事情重要。”
七夜坐在椅子上的身形僵了一下,他还是被岚姨看出来了。
平岚看着眼前这孩子脸上隐隐露出的无奈,有些头疼地抚着额,长袍广袖最是易于滑落,她这一抬手,便露出手腕上那道淡粉色的伤疤,很长的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