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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敛。可是脸上却多了一抹迷惑众生的笑容。那笑容依旧能改变她心跳的频率，她开始紧张，开始失神。就那样肆无忌惮的盯着程子扬。一动不动。

“怎么，才两个月不见，就不认识我了”程子扬一口轻松的语气拉回了肖晓的眼神。

她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调节了一下情绪，又缓缓的抬头。

“你怎么来了，是不是看瑶瑶，这么晚了，孩子已经睡了，你想看她，明天在来吧。”他出现在她面前的理由，她想到的只有瑶瑶。

“我是来看看瑶瑶的，顺便也看看你。”看着眼前的小女人，他两个月以来一直揪着的心才慢慢的放心。两个月他以最快的速度化解了分公司的危机，才出现在她的面前。

这个两个月她消瘦了，可脸色却好了很多。

“我挺好的”肖晓又一次低下头，她要稳定一下自己的心跳。这该死的心脏，只要一见到程子扬就兴奋的跳个不停，六年了一点都没有收敛。

“为什么要离开我”程子扬收起笑容，郑重的说起此事。

“病都好了，不好意思在麻烦你了，所以就回来了。”肖晓停顿了一下接着又说：“没什么事，我先回家了”说玩没等程子扬回答，就迈开回家的步伐。她不管他是什么原因回来，他都不想跟他有再多的焦急了，既然不能在一起，就狠狠心，别给自己希望。

“等等，我话还没说完”肖晓刚迈出去就被程子扬拽了回来。

“我说过会照顾你一辈子，我说过我不嫌你麻烦，可是你为什么还带着孩子走了”程子扬看着眼前这个一脸冷漠的小女人，真想上前吻了她再说，可是都已经忍了这么长时间了，就在忍一会，就一会。

“我的病已经好了，现在就可以接案子开庭了。我能养活我自己，能养活孩子。为什么让你照顾我一辈子。话说回来，我们也不是能在一起一辈子的关系。”肖晓说的云淡风轻，可程子扬就快要忍不住了。

“我们为什么不能在一起，孩子都那么大了，我照顾你们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程子扬，别闹了，我的病会拖累你的，万一我哪天变成了疯子，你一个堂堂的大总裁有一个疯老婆会被别人取笑的。”这才是肖晓最担心的问题。

“即使疯了，对于瑶瑶来说你也是她的妈妈，也是我的老婆，我们还是个完整的家。我要你跟我回去。”程子扬是认真的，关于肖晓的病情他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即使疯了傻了他也不会放手。

肖晓眼里有瞬间的感动，她也想跟程子扬在一起，可是她不能太自私了。

“我不会回去，这里是我的家，我那都不去。”看着程子扬已经冻红的脸，肖晓不忍心再继续说下去了，她挣脱开程子扬的手又要离开。可是程子扬是不会在给他任何机会的，反手又拽住了肖晓的手。

“我只问你一句话，你还爱不爱我”程子扬突然问出的话让肖晓一惊，半天才反应过来。

“我爱不爱你，都不重要了，已经过去了。”肖晓低着头不去看程子扬的眼睛，她怕自己的眼睛会出卖了自己。

“你只要回答我爱还是不爱”

“爱不爱都不会跟你回去。”肖晓已经被程子扬逼的手足无措，爱他又能怎样，就她一个人的爱，又能说明什么。

“爱还是不爱”程子扬语气坚定，听不到回答绝不罢休的士气。

“爱你，又能怎样爱你六年了，可我又得到了什么。只不过是我一厢情愿。”肖晓的语气加重，眼泪也被程子扬逼了出来，她不想自己一颗赤裸裸的心呈现在他的面前，她怕被他践踏。

“那你听好了，我也爱你。”程子扬没想到“我爱你”这三个字他竟然说的那样顺畅。

肖晓被程子扬的话惊住了，她忽然抬头大大的眼睛盯着程子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刚刚听到的。

惊讶、震惊，愕然这些词都无法形容肖晓此刻的心情。

程子扬想到了肖晓会有这样的反应，毕竟她等这句话等了整整六年。

程子扬眸子一闪，一手揽住肖晓纤细的腰肢，一手困住了她的脖子。

“我爱你”一字一字又一次说出了这句她等了六年的话。话落，那炙热的唇带着滚烫的温度覆盖住了肖晓微张的红唇。

瞬间，空气凝固了，眼泪停止了，就连随风飘舞的雪花好像都停在了半空中。

肖晓不敢相信的不是这个吻，而是程子扬刚刚的那三个字，是真的么，她终于等到了难道她这六年没有白等。

程子扬吻到彼此呼吸不畅才不舍的松开了肖晓，看着肖晓一脸的震惊，他微微一笑。双手放在了肖晓的肩上，迫使她看着自己，然后郑重的说道：

“听着，我爱你，不是因为可怜你，不是因为孩子，六年前我就爱上你了。”

“知不知道，我为什么会那么早就起晨练”

肖晓傻傻的摇了摇头。

“我从王欢死了之后就开始每天都会做噩梦，每天那个时间都会被噩梦惊醒，就再也睡不着，只好出去跑步，或者其自行车。”

肖晓从来没想过这是程子扬出来晨练的原因。难道这些年他一直被噩梦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