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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对了亮哥,我昨天玩了几把。别提了我遇到了坑比,五连跪啊老子都超神了都没干过对面那伙,你赶紧来咱俩好开黑。”
“看看吧。”我放下电话后,长长地吐了口气,已经有一个半月没见到校园里的那些小伙伴了,也不知道他们这个假期过得怎么样
我转头刚要进去。陈院长走了过来,将我给喊住了:“小师傅你等等”
“这是你们的报酬。”
我扫了眼陈国辉手里的五捆崭新的百元大钞,轻轻地摇了摇头:
“陈院长这钱你还是拿回去吧”
“拿回去小师傅你这是说的啥话啊你帮我们这么大的忙,这是你们应得的。你是不是嫌钱少,我再给你加一万。”
我摆了摆手,思索几秒后说:“陈院长实话和你说了吧那黄衣女鬼被我们灭了不假,但是她只是别人放的小鬼,真正的的幕后操手我也不知是谁”
谁看钱不眼红,但是师傅告诉我:钱不能乱收,话不能乱说。
我今天要是收了他的钱,明天医院再出事可就有闹了。再说葛队长那里也说不过去啊,于情于理这钱我不能要。
“啊你说那个黑手还在医院小师傅那你哥俩可得给我们找出来啊这要是再死人这医院谁还敢来啊”
陈国辉吓得直咽吐沫,五捆钞票一个劲地往我的袋子里塞。
我可不是傻子。他这是怕我不管了,只要我将钱收了,到时候不管都不成了。
“这钱你拿回去,我不能收。”我将钱从袋子里掏出来,又还给了他。
陈国辉叹了口气:“小师傅你看我们医院这事儿”
“放心吧我不会不管的。”
“那感情好”陈院长将心放进了肚子里。非拉着我要去吃早餐,其实我的肚子早就饿的呱呱叫了。
本打算招呼虎子一起去吃,但是当我进屋见他在小周床边呼呼睡着了,便也没打扰他,直接和陈国辉来到了食堂。
陈院长在窗口打了两份营养早餐。
“小师傅我们医院的伙食也不差,你就对付一口简单的吃点。”
我道了声谢后,喝了一口小米粥,然后向四周扫了扫。
“咦是她”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陈国辉见我盯着窗口看,指了指那个系着围裙的女孩儿,问道:
“小师傅你认识她”
第88章 丢失的纸人
第八十八章丢失的纸人
“是谢贝雪她怎么在这”
“小师傅你认识她”
“我一个朋友。”我起身向窗口走去。
谢贝雪正在给人打饭,脸上露着浅浅的酒窝,笑容也比以前多了。
“你好,你想吃点”
她话没说完,看到我手里的铁勺啪的一声掉到了地上。
“小雪你怎么搞得咋还把勺子弄掉了,赶紧捡起来。要是被院长看见免不了扣你的工资。”
在她旁边一个胖胖的大妈急忙地将勺子捡了起来,扭头水龙头一边洗刷着勺子,一边喊着。
“你你怎么来这里了”谢贝雪静静地站,吃惊地看着我问道。
“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呢,你怎么没去上学”
“我我”
她听到我的话后,忙低下头,说话也有些结结巴巴了。
看她那副支支吾吾的样子,我马上就觉得有些不对劲,这其中怕是有什么事情吧
我跑进食堂,拉住了她的胳膊:“你和我出来一下”
“哎你怎么还进来啦不知道食堂不许外人进来么”胖胖的大妈斜了我一眼,见我拉住了谢贝雪的手,抄起铁勺子就喊:
“小子赶紧把手给我撒开,你要是敢在这里耍流氓,别怪我手里的铁家伙不长眼。”
“方姨,他是我朋友没事儿的。”谢贝雪脸红红的,一个劲地摇头。
“朋友臭小子我告诉你我们家小雪命苦,要是叫我知道你欺负他,小心我”
话没说完,窗口传来一嗓子:“打饭的人呢磨蹭什么呢”
“来了,来了。”食堂大妈忙应了一声,斜了我一眼后,小跑地跑了过去。
我拉着谢贝雪的手,将她拽到了门口:“谢贝雪你怎么在这怎么没去上学”
谢贝雪就像一个做错事儿的孩子一样低着头,红着脸:“你你借我钱被我舅妈要去了。”
“你舅妈咋回事儿”
“你们走后不久,我去取了三千块还给了火葬场,我舅舅和舅妈也不知从哪里得知我手里有钱了,当天下去就过来了,他们拿出一张欠条,说我爸欠他们的钱,要我还钱,我要是不还、他们就要拿我家的老房子抵债”
“然后你就把钱给他们了”她点了点头。
“他们的欠条你带在身上了么拿出来给我看看。”
我感觉这件事有古怪,我见过谢振东,老实人一个,按理说他不能欠人家那些钱啊而且这个谢贝雪看来也不知道父亲借钱的事儿这里面怕是鬼
她从兜里掏出一张叠的整齐的纸递给我了,我接过,打了开来。
上面写着:欠郑文涛、刘淑珍十万元整,欠款人是谢振东。
“这是你爸的字迹么”我举起手中的欠条问道。
她点了点头:“我认识我爸的字迹。”
“这就奇怪了,这好端端的有钱了来要债了,没钱的时候连个屁都不放一个。”
我将欠条还给了她:“这样我在借你一万你先上学,这学业千万可别荒废了,然后你可以在休息的时候找份兼职养活自己啊,不比你在这食堂好啊”
她低着头,没有说话。
可能有人会问,你这大把大把的钱借给一个没见过几次面的小姑娘,图的是什么
人财
no。我可是负责任的说,我图的不是人,也不是财,而是一颗感恩的心。
我和她虽然非亲非故的,但是我李亮就是认一个死理,一个女孩儿在自己父亲去世还能撑起这个家,还能张罗父亲的丧事儿,这一点她就比一般的大老爷们强的太多了,就凭这点我就要帮她一把。
我回到食堂找到了陈院长从他手里借了一万,见我主动找他拿钱,陈院长笑得嘴巴都合不拢了,张罗着一万不够再找他要。
我也是无语了,像他们这种人就是矫情,你要是不收他们的钱,不找他们借钱。他们会觉得你不给他们办事儿,这个丑陋的规则依然成了现在的一种风气。
“给,这钱你先拿着。”我将钱塞进了谢贝雪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