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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达到恩斯特没有必要继续闲聊下去,告辞离开回到自己的奢华马车上,恩斯特打开礼盒看到里面罗马银行的票本存根心情很是愉悦,16000金马克约8000英镑的现金怎么能不让他开心。
随后恩斯特一一拜访各大主教,几天的时间恩斯特手中的票本金额达到3万英镑,利奥十三世许诺的十万英镑也到手,算上这几年的一些存款恩斯特手中也有大约15万英镑。
一百余匹白色的优良军马、一百余套奥匈帝国做工精良的军服、一百余双真皮军靴、一百余总体而言恩斯特把自己的一百三十二位卫士全副武装起来,都是现阶段最先进的武器和最昂贵优良的军马、骑士军服、军靴一系列装备。
其实光是这些东西就价值几千英镑,不过胜在数量比较少,梵蒂冈也没有丝毫肉疼的完成交付意在让恩斯特早一些离开。
相关的信已经通过邮局送到奥匈帝国,同时还解释自己有意在回去看望他们之后立即前往领地而非一直呆在皇宫的意思。
其他贵族需要担心的领地管理人员欺幼主的问题恩斯特不用担心,因为他手中有最忠诚不过的卫士,这些卫士都是老修士从他们十一二岁就带回梵蒂冈训练、并引导他们终身效忠恩斯特。
何况,斐迪南大公还活着,有一位皇储父亲撑腰,相信并不会有什么管家、领地管理人之类叛逆吧至于欺瞒难道真当恩斯特是一个六岁的孩童
如果那些管理人员真的那样想,那么距离他死亡之期已经不远,卫士们可是亲身经历过杀戮,那些曾经被他们秘密处决掉的囚犯就是这些管理人员的下场。
备注:沙皇驻梵蒂冈的代表古巴斯托夫在1903年7月向国内汇报时写道:世界各国天主教徒献给梵蒂冈的捐款平均每年达600-700万法郎,而在圣年多达1000万-1200万法郎。利奥十三世死去前私人积蓄估计已经达到3000万---4000万里拉。
第七章博那罗蒂伯爵上
路途中,因为队伍有一百余精锐的骑兵战士,强盗、匪徒并不敢上前,这让一路畅通的同时也让恩斯特有些无趣。
回家的路线为罗马佛罗伦萨博洛尼亚威尼斯,随后直接进奥匈帝国的领土,由菲拉赫开始沿着官方公路朝维也纳进发。
罗马到佛罗伦萨大约是一天半的路程,恩斯特一行人急忙赶路终于在天黑之前赶到,有着教宗的信,居住并不是什么大问题。
奢华的马车内,正迷迷糊糊的恩斯特被轻声叫醒:
揉揉眼睛看着面前二十余岁年轻英俊充满绅士的英格兰裔侍从官管家,恩斯特有些疑惑的问道:“博那罗蒂家族”
“是的伯爵大人,我们今晚准备在博那罗蒂家族休息。”
伸一个懒腰,恩斯特捶捶有些发麻的腿部,随后在侍卫官伯特的服侍下罩上一件大氅钻出马车。
外面寒冷的空气同有着暖炉的马车内截然不同,冰冷的雪点碰撞到恩斯特的脸上让他忍不住揉搓一下双手,放在嘴边哈气。
“这样冷的天气比尤莱夫人可不愿意出来。”
比尤莱夫人就是恩斯特的奶妈,不过现在她主要担任类似恩斯特女管家的职责,同侍从官伯特一样都是恩斯特日常生活上的最大助手。
“比尤莱夫人生活在温暖的南部地区,对于这样寒冷的生活她很不习惯。”
看到伯特有解释的意思恩斯特不由一笑:“我可不是责怪,不过伯特你倒是对比尤莱夫人很熟悉。”
“训练的时候比尤莱夫人经常为我们送吃的东西,这些都是闲暇时间比尤莱夫人当做故事讲给我们听的,有关于她事情。”
“那比尤莱夫人有没有讲一些她年轻时候的事情例如情史之类”
说着周围的卫士们想起胖胖的比尤莱夫人都不由哈哈一笑,不过这笑容当中没有嘲讽、没有刻意针对,有的只是温馨和亲切就如同一家人平常开玩笑那般。
“佛罗伦萨的鬼天气比起罗马差太多了,也不知道谁说佛罗伦萨是意大利最美的城市,难道就因为这该死的天气”
脱下有些僵硬的手套哈一口气,一位卫士很是不满的抱怨佛罗伦萨最美城市的头衔,对此旁边几位卫士纷纷针对他开始进行打趣。
看着面前喧闹但是却十分温馨的场景恩斯特不由一笑,看一眼旁边一直默默跟随的侍从官伯特,伯特仿佛明白恩斯特的意思开始解释起博那罗蒂家族的情况。
“博那罗蒂家族是拥有着伯爵头衔的家族,这个家族的崛起要说到两百年前”
看到伯特有长篇大论的意思,恩斯特急忙进行劝阻:“贵族历史的事情我没有兴趣,说一说现在这个家族的情况吧”
“是,这一任的博那罗蒂伯爵今年不过三十余岁,他是几个月前刚刚继任的爵位,他拥有两个女儿,没有继承人。”
还在罗马的时候伯特已经针对路途中可能会碰到的贵族做好准备,因此对于他们的情况很是清楚,当然一些秘闻是他打听不到的。
“没有继承人难道旁系”
“旁系子弟很多,但是好像博那罗蒂伯爵并没有准备从他们里面挑选的意思。”
伯特的话恩斯特并没有什么惊奇,谁都是如此无论是东西方,毕竟需要把自己的东西全部给一切不是很熟悉的陌生人,相信没有人会愿意吧
“看来他需要把一切希望都放在他妻子的肚子上。”
“并非如此大人,罗马有消息说,博那罗蒂伯爵好像想要让自己的女儿继承爵位,或者说未来女儿的儿子。”
这一次恩斯特终于露出一丝丝吃惊,女儿继承爵位,这可不符合国情、意大利国王不会同意、意大利贵族们也不会同意。
“他还年轻,伯爵大人。”
一言惊醒梦中人,是的,他还年轻不过三十余岁,如果能够等到外孙的出生,那么一切都还有商量的余地。
耸耸肩恩斯特说道:“不过是从指望妻子的肚子变成指望女儿的肚子而已,没有什么区别。还好他年轻,有等待的能力,只希望这位苦心重重的伯爵先生能够好运吧。”
随着马车吱呀吱呀的前进,佛罗伦萨就在眼前,刚回到马车不久的恩斯特正在读书,随后就看到伯特骑着战马靠近马车的窗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