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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说:“我也还从来没有见过你呢,在樊队下面做事你觉得这样的事奇怪吗”
这倒是,我于是问他:“这里是什么地方”
他说:“现在还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他们正在找你,我听见了枪击声,似乎是瞄准你的,你受伤没有”
我说:“似乎不是瞄准我,他们隔得有些远。”
他听见我这样说,于是说:“那就好,我们得在天黑之前离开这里。”池以余划。
然后他就在前面带路,让我跟着他,我于是确定刚刚是樊队打了电话过来询问,刚好他找到了我。他似乎已经熟悉了这里,一直在往一个特定的方向去,他说在山下有人接应我们,我们与早离开越好。
我跟着他一路下去,又是两个多小时,中间我喝了一些带着出来的水吃了一些东西补充体力,我问他吃不吃,他说我吃就好了,他坚持得住,看得出来他是怕我一个人不够吃,而且显然我就是没有经过特别训练的那种,他说即便三天不吃东西,他也能保持充足的体力,这是他们必备的技能。
从他的这话里面我判断出来他和办公室里的那些人并不是一样的,应该就是张子昂口中说的樊振另一个队伍里的人。
我于是不禁对樊振的身份越发好奇起来,能调动这种特种兵,那么他的权力着实不小啊。
山林里天黑的早,很快天色就开始暗沉了下去,他说已经快到了,我们能在黑下来的时候出去,赶路的时候他一直在往身后看,似乎是在注意观察有没有人跟上来,事实上我们还是甩出他们很远的,并没有跟上来。
最后我看见了一条小路,他说:“小路尽头就是了。”
他说出这话的时候露出一丝放松的神情,好似是任务终于要完成的释重感,然后就走上了前去。
当我走到林子尽头的时候,却被眼前的景象给惊住了,因为我看到的并不是什么接应,而是看到了我拼命逃出来的那一栋废弃楼房,当我看到这副场景的时候,我只觉得一种危险感明显就在身边,我于是立刻看向他说:“你骗我”
他却用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我,什么都没有说,我于是本能地往后退开了几步,打算随时逃跑,但是他显然已经看穿了我的意图,他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说:“距离你第一次进食正好是五个钟头,你刚刚是不是就开始有些头晕心慌的症状了,所以你补充了一些食物,其实补充食物并不能缓解这种症状,你以为是因为体力透支的原因,却不知道这是药效,你继续进食只会让药效更大。”
说着他在我眼前竖起两个手指,我果真只觉得有些越发晕乎乎的,而且他说的话也有些不大听得清,他竖起来的两根手指头更是变成了很多个,我勉强支撑起自己的意识问他:“你是谁”
他说:“你已经知道我了,我就是钱烨龙。”
乍一听见这个名字的时候我有些没有反应过来,只是觉得有些熟悉,接着才忽然想起这个名字是张子昂告诉我的,他说我那晚梦游起来站在窗户边喊出过这个名字,至于这个人是谁我根本就没有半点印象,现在想不到他就站在我面前。
我看着他,想说什么但却根本说不出来,最后我只听见他说:“我们该回家了。”
之后我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被忽然多出来的人架住了,就被架着往建筑里面进去,我的所有意识也就停留在这一刻,再一次恢复过来,自己被站着绑在一个木架子上的,好像依旧是在最初醒来的地方,我迷迷糊糊看见眼前有几个人影在晃动,但是因为药效还没有过去,所以并不能看清楚。
我听见有人说了一句:“他醒了。”
接着我就看见一个人朝我走了过来,他手上似乎拿着一个注射器,然后我的脖子一阵刺疼,他似乎将什么注射到了我的脖颈上,我慢慢地开始清醒过来,只见他们有四五个人,钱烨龙站在他们中间。
我注意到我旁边还帮着一个人,和我一样地绑着,只是他还在昏迷,我并不认识他。我看见钱烨龙朝旁边的人摆了下手,然后那个人就又拿着同样的注射器到了他身边,也是朝他的脖颈下注入了一些什么针水,很快他也就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只是他似乎满是恐惧,清醒过来之后就开始剧烈挣扎,而且开始惊恐地问:“你们是什么人,我这是在哪里”
3、杀生
钱烨龙又摆了摆手,我看见刚刚那人又拿了一支注射器过来依旧朝他脖颈注射下去,这一支似乎是起镇静作用,他很快就平息了下来,只是看着依旧有些怪异。说不出的怪。
我在一旁看得有些心惊胆战,因为我不知道钱烨龙接下来要做什么,于是看看旁边的这个人,又看看钱烨龙。不过这些人的注意力完全不在我身上,似乎对我身边的这个人格外感兴趣,不一会儿的功夫,我看见钱烨龙打了一个手势,就看见有人推着一个小车上前来,车上放着满满的刀具和解剖用具,还有一些器皿。
只见其余两个人上前来戴好手套。一人各自拿起一把手术刀,一前一后到了这人跟前。用解剖刀把他的衣服裤子就这样划开,脱得一丝不剩,而这个人似乎已经彻底呆滞掉了一样,眼睛虽然看着他们。可是却没有半点反应,连神情都是木讷的。
接着我就看见了血腥的一幕,只见他们两个人竟然就这样用解剖刀把他的肉给一块块割了下来,而他却丝毫反应也没有。
我只看见血就像汩汩的泉水一样流出来,溅了这两个人一身,我不忍心看下去,于是别过头,这时候钱烨龙的注意力忽然就到了我的身上,然后另一个人就到了我身边,我听见钱烨龙说:“让他看着。”
这人强行把我的头给转了过去,我于是闭上眼睛,他于是威胁我说:“我们可以用药物让你的眼睛一直看着却闭不上,那样只会更痛苦。”
我之后只能睁着眼睛在看,详细的过程就不描述。总之他们就像凌迟处死一样将这人的肉一块块地割了下来放在下面的器皿里,最后我看见他整个人活生生地成了一个骨架子,人自然早就死了,只是什么时候死的却无法得知,我只知道自始至终他都没有叫唤一声,好似根本就不是在割他的肉一样,后来我才知道是因为他们给他注射了麻痹神经的药物,他根本无法感受到身体上的半点疼痛,即便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肉被一块块割下来,他的死也不是疼死的,而是失血过多和器官的衰败引起的。
刚刚还是一个完整的人绑在我旁边,现在忽然就成了一个骨架子,而且只剩下一颗头还挂着,更重要的是我眼睁睁地看完了整个过程,中间的时候我一直在呕吐,直到什么都吐不出来可是胃还一直在痉挛,似乎整个胃都要从身体里吐出来一样。
然而这还不是结束,仅仅只是一个开始,因为很快我就看见他们将割下来的这些肉放进了绞肉机中绞碎,我看见了熟悉的三耳罐子,接着他们就把这些绞碎的肉做成了肉酱装进了罐子里,刚好三坛,不多不少,我这时候才知道,这样大小的罐子,当然也可以成为坛子,是专门设计好的,刚好可以容纳一个人的肉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