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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便剧痛钻心,只能一动不动,流着眼泪任人羞辱,
林飞想到溪云会遭受此等羞辱,震惊之下,颓然坐回到椅子上,冷汗出了全身,玉凝霜接着说道:“木驴那种东西我在台湾见过,清兵当年抓住我们部族的女兵,沒少用这种东西折磨她们,她们平日都是不叫苦不叫痛的战士,可是一上到木驴上,就沒命地惨叫”
“我听说他们这样折磨溪云,想起我们部族里被清兵折磨死的姐妹,就再也忍不住了,我觉得溪云一定会被关押在闽浙总督府衙门,这才过去,想把溪云救出來,可是我不了解里面的情况,一直不敢进去,很晚才回來,这件事情我不敢告诉师父,所以刚刚才沒有说,”
玉凝霜说完低下头去,不再说话,屋子里安静极了,甚至能听到玉凝霜的眼泪“滴答滴答”落在地上的声音,
过了不知道多久,林飞轻声说道:“这件事情,还有谁知道,”
“沒有人知道了,我沒有把这件事情告诉任何人,”
“那好,这件事情先不要对任何人说,明白了吗,”林飞的声音阴沉得可怕,玉凝霜说了声“好”,然后柔声劝道:“师父,您别太难过了,听市井里的人讲,溪云她她还活着,只要活着,就会好起來的,”
“我沒事,我会给溪云报仇的,”林飞攥紧了拳头,“清廷抓我友人、截我物资、扣我使者、辱我妻子,此仇不报,我枉称男儿,”
转过天來,林飞暗中准备复仇计划,而溪云的事情,依旧沒有对任何人讲,又过了一天,十一月十二日,派去给福州城送信的村长才回來,慌张地对林飞说道:“朝廷派派大兵來了,”
林飞见到村长战战兢兢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心想清廷有什么好怕的,它都昏聩到极点了,我占据他们的领土两天,他们都不知道,
时候不大只见闽江口驶出了十几条运输船,每艘船上都扬着风帆,船头有清国的黄龙旗,清军派出的竟然是以风帆为动力的船,林飞不由得心生轻蔑,
林飞如果要想进攻清廷,击溃清军是易如反掌的,林飞之所以不敢进攻清廷,主要是忌惮清廷庞大的人口和广阔的土地,管理起來相当麻烦,以现在林飞的实力,进攻清廷无异于以蛇吞象,
林飞命令天龙舰前出监视清军运输船,随时报告清军运输船情况,二十分钟之后,天龙舰发來报告:“清军指挥官,闽浙总兵周振邦求见,”
周振邦,林飞听到这个名字心就是一震,这个家伙在甲午战争中是澎湖镇总兵,在日军进攻澎湖的时候,不战而逃,后來自己收复澎湖,他又恬不知耻地带兵登上澎湖,非要说澎湖是清国的,还大言不惭地让林飞和部下退出澎湖,被林飞派人装成日本兵狠狠地收拾了一顿,
周振邦在面对假冒日本兵的时候,吓得畏畏缩缩,磕头求饶,全然沒有军人的风骨,就这么个东西,竟然青云直上,当上了闽浙总兵,
林飞吩咐道:“把周振邦带來见我,”
时候不大周振邦便來到了林飞的面前,此时的周振邦,脸更肥了,肚子更圆了,面上的倨傲之色丝毫不减当年,可是周振邦一开口说话,林飞就愣住了,因为周振邦的语气彬彬有礼,十分客气,与当年那个傲慢无礼的家伙判若两人,“林飞先生,关于您说的释放被扣押使团众人一事,张大人已经知道了,他愿意亲自和您商谈,请您屈尊移驾,择日前往福州,”
林飞的神色变了变,问道:“你说的张大人,可是光绪皇帝的钦差大臣,两江总督张之洞,”
435 把张之洞给我拿下
周振邦听林飞直呼张之洞的名字,心有不悦,不过还是温文尔雅地说道:“不错,正是张大人,”
林飞追问道:“你确定他要亲自与我商谈,”
周振邦笑道:“小人有几个脑袋,敢在这件事情上欺骗您,”
林飞想都沒想便说道:“好,我明天就去见张之洞,你也不用回去了,就留在这里吧,明天为我带路,”
周振邦迟疑了一下,心中暗想,林飞答应得可够痛快的,他该不会是准备了什么阴谋诡计吧,不过转念一想,这里是我大清的地方,林飞就算再有阴谋诡计,又能把我们怎么样,周振邦于是欣然应允,
转过天來,林飞带齐部下,前往福州城,周振邦见到林飞有六艘战舰,却毫不在意,因为林飞进的是福州城,清廷的地盘,
林飞进了福州城,來到闽浙总督衙门,在会客室里,见到了张之洞,
此时的张之洞已经将近六十岁了,长须已经全都白了,官帽下面的鬓发也是斑白之色,面上满是皱纹,唯独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犹似二十几岁的壮年,
张之洞见到林飞,首先说话了:“你就是伪帝林飞,”
张之洞开口便叫林飞“伪帝”,显然是不把林飞放在眼里,林飞不屑与他在称谓上多费唇舌,他压了压火气,沉声说道:“张大人,贵国好不讲道理,先是无端扣押我国商船,后是无故抓捕我国使者,我在此郑重要求清国,放行我国商船,释放我国使者,赔偿因此带來的一切损失,”
张之洞冷哼一声,“那些商船偷漏税款,已然触犯我大清刑律,不扣押它们,法理难容,至于你国使者,他们根本都是我大清叛匪,抓捕他们,乃是天理所指,民心所向,张某人抓捕他们,实是应天理,顺民心,何错之有,”
林飞连声冷笑,“张之洞先生,商船偷漏税款之事我们且先放下,单说贵国扣押我国使团一事,那些使团成员,乃是我华夏帝国国民,你们清国凭什么抓捕他们,”
张之洞傲然说道:“林飞先生此言差矣,他们先是我清国叛匪,后是华夏帝国国民,我清国抓捕他们,有何不可,”
林飞有强悍武力做后盾,不愿意多费唇舌,把桌子一拍,怒道:“张之洞,我不想和你磨嘴皮子了,我只问你一句话,你们清国,到底放不放人,”
林飞的举止和态度很粗暴,张之洞很不高兴,他眉头一挑,不屑地说道:“言辞如此粗鲁,举止如此不文,你果真是飞帝吗,沒想到飞帝竟然是如此不知礼仪之辈,”
“不知礼仪,是我不知礼仪还是你清国卑鄙无耻,你们截我商船,扣我使团,实在是无耻之尤,我那些礼仪,根本不会讲与无耻之徒,”
张之洞见林飞骂自己是无耻之徒,忡忡大怒,他站起身來,袖子一甩,怒道:“我张某人竟然会和你这样一个流氓无赖谈判,实在是奇耻大辱,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