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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并没有任何的证据或者是明显迹象能够证明,大档头那个时候,就是有了日后的这些个打算的。
司徒威自然知道,曾毅这还是在考校他,可,问题是,明知道曾毅这是在考校,可是曾毅问的这个问题,太过难以回答了。
因为曾毅问的这个问题,两个可能都是很大的,也都有可能发生的,并不存在哪个可能性小的情况,两者的可能性,都是一般大的。
“卑职从东厂那边的情报分析,这大档头应该并非是没有头脑之辈。”
司徒威自然是有什么说什么,在曾毅跟前,他是不需要进行任何遮掩的,因为,在司徒威看来,他在曾毅跟前,也遮掩不住什么,只是一个眼神,曾毅都能把他看透了。
“那大档头原本是有些鲁莽,可,自从因为陛下修建豹园,征收苛捐杂税的时候,他默认下面的档头不听刘瑾命令,而私自留下太多,以至于除他外,所有档头都被砍了以后,这大档头却是变的心思细腻了许多。”
“其行事,也沉稳了许多,具体的细节,卑职也说不上来,只不过,却是感觉,这事,他肯定是想到了后来发生的这些的。”
司徒威的话,说的有些让人不怎么容易接受,这就好比是,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就认为我是对的。
但是,曾毅却是了解司徒威的这种心情的,这是成长的一个过程。
“你这可是不行的。”
虽说曾毅了解司徒威如今的这种方式是正在成长中的一个过程,可,这不代表曾毅就不会去训斥司徒威了。
“日后,你若是有了门人弟子,你给你的门人弟子就这么说番子具体的说不上来凭感觉”
一句话说完,曾毅自己都笑着摇头了:“凭感觉,这也没什么,但是,你的感觉来自哪里,你必须要知道。”
“回去以后,好好琢磨琢磨,你的感觉,也并非是空来潮,是因为哪些个细节,让你产生这个感觉的,一个细节,还是两个细节,亦或者更多这些,都是原因。”
曾毅这话,却是彻底的提点司徒威了,产生感觉,也要有原因吧,就像是喜欢一个人一样,你可以是一见钟情,也可以是日久生情,但是,有那么一个说法,一见钟情,是因为一刹那的气质和那一刹那的动作,亦或者是长相气质原因的一见钟情
日久生情,则是对方的性格,处事方式,言谈举止,等等,总是要知道的。
“内阁那边怕是快要有行动了。”
曾毅却是岔开了话题,并不在刚才的问题上过多的纠结,司徒威猜测的是对还是错,这无从考证,就算是曾毅,也不能够百分百的确定什么,更何况,他还没有关注过这个大档头。
其实,司徒威是错是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司徒威学会了这个分析,学会了这个思考,这,才是最重要的。
若是分要让曾毅说个对错,那,曾毅是不认为这大档头有什么远见的,当初的不承认,只是单纯的不想招惹麻烦罢了。
若不然,那两个人被顺天府放出来以后,那大档头肯定是要有一个处置的,不至于让刘瑾那边做出决定。
只不过,这个,曾毅却是不可能说出来的,因为每个人的判读不一样,这是正常的,无从考证的对错,何苦非要去纠结
“京城这次是真要狂风暴雨了,这可是难得的机会。”
曾毅嘴角带着一丝的笑意:“多看着点,从中吸取一些经验,这次的狂风暴雨,能让你明白很多道理。”
曾毅这话,并非虚言,每次朝廷的大动荡,若是只看结果,那自然简单,可是,若是细细琢磨里面的内因,苗头,就能从中学到很多的东西。
例如,对方是从什么时候就开始布局了,用的是什么局,这些,在没结束之前,没几个人能看透,可,事情结束了,这些都在明面上了,也就能看明白了,是个很好的学习的机会。
第六百三十六章后招
“得手了吗”
内阁当中,杨廷和询问负责前来传信的下人,虽说内阁有足够的信心彻底的击败如今的东厂,且保证这次行动的顺利成功。
可,终究,内阁如今不能在败了,内阁,输不起,所以,哪怕是心中有足够的信心,哪怕几位内阁大学士都是老谋沉稳之辈,可,终究也是免不了要多几分谨慎的。
这些日子,几位大学士几乎全都是在内阁呆着的,极少有时间离开内阁的。
甚至,以往,晚上内阁有时候也是要留下一个内阁大学士值守的,当然,这是先帝的时候,以免宫中发生什么事情,才会如此的。
可,当今正德皇帝登基以后,这个规矩,却是已经等于是废了,毕竟,皇帝自己个都不在宫中呆着了,内阁大臣就算是呆在宫中,又能如何
不过,这些日子,每日却都是有两位大学士留宿内阁的,并非是有多么重要的事情,而是那股气氛,百官如今需要这股气氛。
内阁身为百官之首,自然是要负责提振这股气氛的。
不过,真要比起来,内阁如今的三位阁老,却也算是好一些了,那跟随圣驾而去的李东阳,怕是比他们三人还要难熬。
毕竟,明知道京城这边要动手了,可却又不在京城,不能时刻知道京城这边的情况,若是不难受才算是怪了。
“东厂那边已经得手了。”
下面负责传信的人道:“人也已经都抓起来了,绝对不会走漏风声的。”
“而且,属下是加急快马回来的。”
这负责传信的人的意思很明显,就算是有风声走漏,可,他是以最快速度回来的,那泄露出去的消息,应该也会慢一些的。
“让顺天府的人也动手吧。”
次辅谢迁点了点,沉声开口,其实。顺天府是内阁首辅刘健的人,若是换个时间,这话,该是刘健亲自开口的。
但是,刘健是内阁首辅,如今,又是监国大臣。有些话,就不能亲自开口说了。
若不然。真出了什么事情,没法收场。
若是次辅谢迁开口,真出了什么事情,哪怕此时刘健在场,可,却也是有几分回旋的余地的。
官场上的事情,讲究的是出自谁的口,谁负责,当然。前提是没有到问罪的关卡之前。
那负责传信的人偷偷看了眼假寐的刘健,赶紧拱手,道:“属下这就去。”
这人,原本就是内阁这边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