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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那容颜更是绝色无比。这样的女子竟然想要随嫁塞外,可真是让人惊奇。她留在皇宫,只要让皇上看见,那也是一世受宠。
他问道:“你为何想要随嫁塞外啊”
王昭君道:”公主为大汉与匈奴和平远嫁塞外,奴婢随侍公主十年,也是为我大汉尽了作为大汉子女的本分。”
“说得好。”掖庭令赞赏地看着王昭君,他心想自己虽为内侍,可也曾经是堂堂男儿,有着远大的抱负。如今这样一个小小女子都能有这样的作为,真是值得人尊敬。
“姐姐,姐姐,你为什么要真样呢待在这皇宫不好吗”
“阿筎你不懂,整日困在这深宫中,我的心都快要枯竭了。如今可以出宫,为我大汉做些事,也是我辈之福。我不像你,我是不愿来这宫里的。”
“姐姐,只是你走了以后,我一个人在这宫里,可就再也没有人说话了。”傅筎说完落下泪来,很是伤感。
昭君听了她这话,揽过她的肩,低声劝道:“阿筎,人生无常,就是我在这宫里我们也有可能分开。你只要知道,无论我们是不是在一起,你都是我最好的妹妹,没有你,在这宫里的五年我都不知道怎么度过。”
“姐姐”两人抱作一团哭了起来。
掖庭令又一次召集大家在一起,宣布除了王昭君的另外随嫁侍女,听到念自己名字的女子,都痛苦起来。只有王昭君淡然自若让掖庭令敬佩不已。
他对众人道:“凡是选中的女子明天可以出宫游玩一天,好记住我长安的繁荣昌盛。”
“谢”
“大人”王昭君拉着傅筎的手赶上正要离去的掖庭令,道:“大人,明天可不可以让傅筎妹妹与我一同出宫,也好有个伴。”
旁边傅筎乖乖地点着头,渴望的看着掖庭令。掖庭令不禁有些好笑,点了点头:“那傅姑娘就一起去吧,不过你们要注意安全啊。”
“谢掖庭令,那我们先行告退了。”
“嗯,去吧。”掖庭令看着这沉稳大气的女子携着旁边古灵精怪的丫头离去,这可真是赏心悦目的一幕,在这宫中有这样的情谊很是难能可贵啊。
宫外行管中,呼韩邪和他的儿子在商议着在长安以后如何行事。
“父亲,这汉朝皇帝看起来还是很重视这次联姻的。”
“嗯,这次联姻的意义很重大,关系着我匈奴与大汉的和平。”
“父亲,我明天想到长安城中看看,感受一下这汉家最是繁华的都城。”
“好,你要注意,不要让别人发现你的身份。”
“是,父亲。”
“你好好看看,这是天下太平才能有的,要竭尽你的一生为给这胡汉和平努力。”
“是,父亲。”雕陶莫皋深深弯腰,表示自己的承诺。
“娘娘,怎么样,那王昭君可是遣入随嫁名单了。”
“说也奇怪,你说这王昭君竟然自请去匈奴。”
“哦,竟有这样的事。那会不会是她以退为进的举动”
“不会吧,她已经入了名单,这就是即定的事实。她怎么进”
“娘娘不要忘了,随嫁侍女是可以见到陛下的,她已经进宫五年,还没有见到陛下,这次可是一次很好的机会。”
“哥哥,这可怎么办”
“得想个法子,绝对不能让她见到陛下,也不能引起注意。等她到了匈奴,一切就再无转圜余地了。”
“是得想个法子,得好好想想。”
“嗯”
王昭君并没有想夺了谁的宠爱,抢了谁的权势,可这深宫中向来是人逼人,鬼逼鬼。想要躲开算计,也是避无可避。
、原来情已深,君心似我心
“姐姐,快看快看,那是什么,好漂亮。”
“那是莲花灯,可放入河中许愿的。”
“姐姐,我们也买两盏莲花灯吧,阿筎也想许愿。”
“阿筎是想许愿让陛下早点召见你吧。”
“姐姐,你怎么老是打趣我啊,你再这样阿筎可是要生气的哦。”说着,她皱起脸来,可真真是好像要生气的样子。
“阿筎莫生气,相信你一定会得尝所愿的。”
“借姐姐吉言。”
昭君和傅筎买了几盏甚是好看的莲花灯,犹如她们的少女心,美好纯粹。
“姐姐,那边人少,我们去那边放灯。”说着拉起昭君一阵快跑,昭君没办法只能跟着她一块小步奔跑起来,倒是有未进宫时的洒脱自在在里面,心里面不有得高兴起来。
“姐姐,你许的什么愿啊”
“傻瓜,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
“哦,那我也不说。”
昭君许的是愿父母身体康泰,还有希望能见到陶大哥,好告诉他自己马上就要随嫁匈奴,十年后就可以拥有自由之身。人遇到快乐的事情最想的就是和喜欢的人分享这件事,昭君现在心里的感受就是这样的。
突然,她的心里一动,忍不住回头看去。撇了一眼后又回过头来,好像看到什么欢喜不已的事情,呆在那里一动不动,舍不得眨一下眼睛。
傅筎发现昭君的一样,顺着她的眼光看过去。站在不远处的是一个高大威猛的男子,那男子也是定定地看着昭君,那眼光甚是耐人寻味。
只见那男子走向她们,一步步地逼近中,昭君显得越来越紧张,两手来回揉搓。只见那男子走到她们面前,然后站定,道:“昭君,你可好”
只一句,已逼得昭君眼里正在打转的泪花默然落下。她喃喃道:“陶大哥,你怎么在这里”
傅筎听到这声,才知道这男子就是昭君的意中人。在宫里的五年,昭君就是为了这个男子伤情,为不能与他相守而难受。她虽因昭君难受而不太喜欢眼前的男子,倒也知道昭君欢喜他甚深。就如她欢喜陛下一样。遂对昭君道:“姐姐,我去那边转转,你先故人叙旧。”
“好,阿筎小心,不要走得太远,我在这里等你。”说完,昭君感激地看了傅筎一眼。
“陶大哥,你那次为什么不来,你可知我等了你多久”问出口后,昭君才知道自己对于他上一次的爽约还是耿耿于怀的。
只见陶莫皋说:“昭君,那时家中有事,我实在抽不开身。后来我事情办完后赶紧去你家乡找你,可是人人都说没有这个人。”
“陶大哥找过我”
“嗯,不知为何乡民都说不认识你。”陶莫皋很是懊恼,想自己的身份,却连一个女子的行踪都无法探知。
昭君倒是释怀了,只要陶大哥不是无端失约就行。
她笑道:“你问乡民昭君之人,大家都是不知道的。昭君是我的表字,师父所取,只有家人知道。”
陶莫皋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怪不得。我当初走的太急,竟然没有问明白。对了,昭君,你为何来到长安”
昭君心里一阵苦涩,笑了笑不知如何回答。
陶莫皋看出她的欲言又止,只当不知,转开话题。他道:“昭君,我有一件事需向你坦白。”
昭君看他这般严肃,心里更没了着落,道:“陶大哥,何事”
“昭君,其实我不是汉人,我是匈奴人。上一次我来汉朝是因为有要事,后来又因为家里有紧急的事情不得不回去。回去后,我几次想来汉朝找你,可是都无法脱身。后来我家人找你,结果没有找到你。我害怕再也见不到你了,没想到又在这长安相遇。我很高兴。”说着,陶莫皋不安地望了望昭君,他不知道昭君会如何对待他这个匈奴人。
昭君看见了他的顾虑,也知道他的担心,于是道:“陶大哥可会看不起我这个汉人”
“当然不会。”
“那不就是了,汉人如何,匈奴人又如何。人与人交往更应该看中的是品行,须知无论是汉人还是匈奴人,都是有好人和坏人的。”
陶莫皋听了昭君的话心里面是十分高兴的,自己果然没有看错人,昭君心中确有一番丘壑。
“昭君,我看你好像有心事,这是为何”
“我实在是有一件事,现在应该可以向陶大哥你说了。我来长安是因为陛下大选秀女,圣旨招我入宫。”
“什么,你说你在宫中,那你今天晚上为什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