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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看的时候我都见过,现在可不是比那时好上许多”
“我最难看的时候”
阮玉还真想不起来。
“寥城。”朱骁很是郁闷的吐了句。
阮玉顿时豁然开朗。
可不是当时她涂了满脸黑黄的颜料,又粘了颗长毛的痣,的确是只有最丑,没有更丑。
“那时你都不怕被我看见,现在怕什么而且现在的你,带着咱们的孩子,我倒觉得,比以前更好看了。若你非要觉得丑,我认为也很好,至少放心。”
“放什么心”阮玉不解。
朱骁没有说下去。
其实每次阮玉跟他闹别扭,赌气不说话,他就不由自主的会想起阮玉偶尔取出一观并对着出神的砗磲耳坠。
作者有话要说:
周六日休息,周一见,谢谢支持on_no
第207章 郎情妾意
他明显的感觉到这对耳坠包含着某个秘密,他甚至会确切的想到某个人,虽然他相信小玉,可即便小玉在心中给别人留个针尖大的地方而且无关紧要,他都觉得那针尖刺进了自己的心里,难受得要命。
那夜,小玉忽然说要搬离寝宫,他就慌了,虽知小玉不会去寻那个人,可是他依旧害怕。他拿了剑挥舞,试想那人若当真在眼前,他定是会砍杀了他。
他不想吓到小玉,可就是忍不住发怒。他挥剑狂舞,驱赶的只是自己的恐惧。
然而再怎么恐惧,他亦不会提起,就像这段时间,他之所以心情不好也是因为那个人,可他咬紧牙关,就是不提。不是为了表现自己大度,而是他怕提了,会让小玉经常的想起来,这不是给人制造机会吗所以就让那人,埋在自己的心里吧。
反正他已经在上面加了块大石头不管你是死是活,都休想翻身
“那,我要不要一直保持这个样子”
也不知小玉有没有听懂,倒是反问了他一句。
他唇角带笑,将她扶出浴桶,拿了毛巾为她擦拭身上的水珠,到了隆起的小腹时,格外轻柔了些:“你是说,这个生完了,咱们就再生一个就这么一直生下去只要皇后不嫌腰疼,朕却是乐此不疲的。”
“你”
阮玉脸一红,正要斥他不正经,却见他的耳根慢慢的红了。
这个家伙,只要一琢磨做坏事,耳根就会变红,偏偏表面上还假装严肃。不过细想来,他们的确很久没有在一起了。她知道,不是因为矛盾,而是,她如今情况特殊,他总是顾念着她的。而且即便如此,他也没有留下任一位贵女,连宫人都不曾染指,若非一心对她,又何至于
想来这阵子,自己实在是
好像是替他考虑,实际还不是因为自己的不安与自卑
是了,她一向是这样,遇到事情总想着逃避,从来没有真正为他着想,从来没有考虑她的自以为是可曾影响了他的感受亏得他还要为她想方设法,真的是,委屈了。
阮玉咬咬唇:“那个,忽然没了力气,你,你抱我过去吧。”
朱骁深深的望了她一眼,手一抄,就将她横抱起来,还掂了掂,俯唇她耳边:“咱这闺女还真够重的”
是她重了好不好就会哄她。
阮玉白了他一眼,勾住他的脖子:“还不是你整天的喂,不重才怪呢。”
说来也奇怪,她害喜严重,这阵子又自寻烦恼,可是不但不见瘦,整个人还胖了一大圈。朱骁这般一提醒,她立即又开始忧心将来生产后万一变成猪婆可怎么办肚子这么大,到时还好恢复吗肚皮万一有了纹路怎么办万一出现橘皮怎么办
“朱骁”
她的声音忽然放大,直接把朱骁吓了一跳,立即紧张看她:“不舒服吗要不要传太医”
话音方落,已经急命宫人赶去太医院。
“不,不是”阮玉赶紧拉他的衣服。
最近不仅她情绪混乱,连朱骁也被她搅得不正常了。
朱骁傻傻的看她。
“我是说”阮玉眼睛往旁边斜着:“明天,嗯,找几个太医。再找一些在宫里伺候过生产的嬷嬷”
“这些早就备下了,你要不要让她们现在就过来你现在”
朱骁打量她面色红润,情绪平稳,心跳也正常,也不像有问题的样子,可就是不肯看他。
“你到底”
“打听那么多干什么”她突如其来的一句,顿令朱骁一噎。
阮玉立即又后悔了:“我只是不想,以后太难看”
朱骁反应半天,终于反应过来,嘴越咧越大:“难看好啊。丑妻近地家中宝反正我也不嫌弃你”
这不是嫌弃不嫌弃的问题好吗
好吧,就算也有那么一点点,但是女人,总归希望自己能够漂亮到一百岁吧
“你越丑我越喜欢。不若,明天我问问她们怎么把你变丑一点
“你”阮玉气急,然而一物忽的划过眼角,她的唇边顿时牵出一丝诡笑,手一指:“抱我过去”
朱骁非常听话的将她抱到檀木大桌边,视线一落:“这是什么”
“是你儿子为你做的冬至圆啊。”
“这是冬至圆”朱骁看着桌上一堆奇形怪状的玩意,目瞪口呆:“我感觉,他好像在某一方面没有继承我”
腰间软肉被一拧,顿时改口:“但是像你,只有你才能这么有创意”
阮玉满意了,任由他抱着坐下,然后看他一个个的拾起冬至圆,或皱眉,或咧嘴,看起来比冬至圆还古怪。
“这是什么”
“猫。”
“这个呢”
“狗。”
“这个又是”
“你不觉得这个很像一只猪吗”
“那么这个”
也不知在桌上停留了多久,朱骁是费了半天劲又极小心的才将那东西从桌面上揭下来。
“这个”阮玉眨眨眼:“你猜”
朱骁虎起脸,阮玉便捏着他的脸颊往两边扯:“猜不出吧猜不出就都吃掉”
“吃掉这些”朱骁惊叫。
“当然,这是你儿子专门为你捏的。而且他今天又叫你爹了,可惜你又没听见”阮玉嘟起嘴。
“没听见怎么了反正他叫不叫我爹都是我儿子,就像你,无论跑到哪都是我媳妇”
朱骁嘴里这般说着,目光却慢慢变得柔软,而且本像拎抹布似的想将那无论从形状还是颜色都诡异得让人想吐的面片丢到一边,这会也轻轻的放在了桌上,还重新塑了塑形。
“骁郎”
朱骁一个哆嗦。小玉一这般叫他他就浑身发软意识涣散心神荡漾自制力薄弱唯一处挺拔如松,可是现在,分明不是考虑这种事的时候。
他想把小玉放到一边稳稳神,可是小玉靠了上来,脸贴在他的胸口,呼出的热气透过薄薄的衣料烙在他胸口上,几乎要把他的心烤化了。而且她还一副委屈抽泣的模样,让他屡次想远离片刻,可又偏偏不能。
“你以后能不能对金蛋好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