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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什么
到达甜水的时候,正值伪紫阳宫搞活动,尼玛辩机和尚居然留出了头发,穿起了道袍,以伪紫阳宫弟子的身份接待来宾,我没敢露头,怕被信众们认出来,从后面进去,正碰见上厕所的蒋音师姐。
“啊,师弟、师妹,你们可回来了,这些天累死姐了”蒋音大吐苦水道。
“不是有辩机的管理团队么,你累什么”我不解道。
“我也是他管理团队的一员啊,天天坐那儿,负责给人看相”师姐努起了嘴唇,委屈道,我马上沉着脸飞身去了前殿,抓住了辩机和尚:“你丫作死啊,怎么让我师姐去干那些江湖骗子的行当”
“阿弥陀佛,夏兄误会了不是我让蒋师姐做的,而是她主动去做的,师姐说想趁着这么好的机会,帮师弟多捞点钱,以后留着养道长的那些妞们,善哉,善哉,有如此好师姐,真是羡煞小僧了哎哎”辩机和尚嬉皮笑脸地说。
看他不像是撒谎,回想起刚才蒋音师姐的表情,倒像是在撒娇帮我赚钱留着养妞,真是钟国好师姐,心里一阵暖暖的暖暖也在西北。
“咦嫩不是夏掌门嘛”一个信徒发现了我
“啊,夏掌门夏真人大家快来看啊,夏真人现身了啊”一个大妈喊道。
妈蛋的,我又没死,也不是妖精,神马叫现身啊
“夏真人,请帮老哥看看前程”“前程似锦,升官又发财”
“夏真人,请帮小女看看姻缘”“你家西北五里,贤婿就在那里”“西北五里那是个中学啊我明白了夏真人的意思,是让小女不着急结婚,多谢夏真人指点”
我深沉地点了点头,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
“夏真人,我家的母猪丢了,请夏真人帮我找哈子”一个看起来穿得很破旧的妇人挤过人群,钻到了前排。辩机和尚眉头微皱,刚要呵斥她,我摆了摆手,这事儿我拿手啊,比算前程、测姻缘靠谱多了
“敢问这位大嫂,你家住何方”我和蔼问道。
“张家沟。”大嫂说,口音太重,我没听太清,又让她重复了一遍才听明白。
“具体位置呢,离这里有多远贫道地理老师死得早”我开玩笑道,大殿里的众人也都跟着哄笑,只有丢猪大娘没搞清楚神马意思。
“张家沟距离此处三里,西南偏西,在市区边上,北面是山区,没人居住。”辩机和尚提醒我道,他知道我要施展观气术了,尽量详实地给我提供情报。
我捏起指诀,装模作样地闭上眼睛,照着辩机和尚所指的方向延伸出神识,算好距离,睁开眼问:“大娘,你家是不是养猪的”
“是啊,真人真厉害”大娘惊讶道。
呵呵,那个方位确实是个小村子,大概百十口人家,只有一家有猪的气息。
“养了五头,丢了一头,家里还剩四头,三公一母,对不对”我摇头晃脑说道。
“真人真乃神人也正是,正是”
“丢的那头,是头小公猪,正在你家西北六百四十米到六百五十米之间的一个小河边,去找吧”我大手一挥
“那边今天上午刚找过了啊,没有”大娘很执拗,居然不信本真人的话
周围也有人窃窃私语,仿佛对我的能力有所怀疑。
我脸一沉:“难道要本真人亲自给你找来么”
“那最好啦”大娘欢快地拍了拍手,感觉好像是脑袋有点问题,我不是骂她,看起来确实有点弱智兮兮的,算了,装逼装到底
“诸位,稍等片刻”我起身,走到殿外,在众人的惊呼中御空而行,还故意飞得慢一些,让大家都看见,几个起落之后,来到了那头小猪所在地,明明就在这里嘛,为何说没找到,周围都是难行的山路,一头小猪能跑多远
“小盆友,来,跟叔叔回家去”我向正在小河边喝水的小猪召唤道。
忽身后突然出现了几道非常隐秘的气息,只觉得有什么东西从天而降,我抬头一看,尼玛,是一张大网
403、火焰祖
妈蛋的,中招了
网的面积相当大,根本容不得我腾挪躲闪,网罩在头上的瞬间,只觉得一股强大的电流袭遍全身在意识失去的一刻,我连接上了妲己
“救我”
几年前,看了盗梦空间之后,我曾试图分析梦境的本源,还写过一篇帖子,叫做梦的起源有兴趣的读者可以去找着,好像是在天涯,对梦境的产生机制,做过鞭辟入里而又扯淡的分析,辩驳了佛洛依德的梦的解析中的几个观点。
我本身每天都在做梦,而且在晨起之后的十分钟内,对于梦境的记忆特别深刻,我甚至怀疑过现在的我,是不是处于一个伟大的梦境中,这种历时半年的梦,之前也不是没有做过,在梦境进入第三重经常经历的时候,少则数日,多则几年的梦是很常见的。
我期待哪一天我能够醒来,醒来之后发现,爸妈还在参加同学聚会,一涵还在浴室里洗澡,我可以继续在暖暖和一涵之间幸福地纠结;但我又害怕哪天我会醒来,醒来之后发现,巅峰紫气的能力没有了,妲己不见了,十四不见了,师姐、师妹都不见了,那将是一件多么马勒戈壁的事情
但我终究还是醒来了,可怕的是,醒来之后,我并不是在自己的家里等一涵洗澡出来,也不是在妲己身边,而且,貌似全身的道法也特么的都没有了
浑身软绵绵的,我虚弱地躺在一张床上,周围一片耀目却柔和的光芒,仿佛是天使世界的幻境,这尼玛是天堂么不可能,我这种手上沾满战争鲜血的人,怎么可能入天堂飞升到仙境倒是有几分可能,毕竟我已经是紫气巅峰,没准儿是太师傅还是哪个紫阳师祖提携,把我收了去端个茶倒个水什么的
也许,这还是在梦境中分不清,没关系,我也有我的梦中图腾,防止分不清梦境和现实,我坐起身,从军服内侧口袋里摸出一片小镜子,照自己映射在镜子中的脸。
“卧槽居然这么帅”我不禁脱口而出,由此知道,我不是在梦境中
这是哪儿我从床上下来,军靴居然在地上整齐地摆放着,我穿上军靴,站起身,血液迅速向下身流淌,头好晕,像是一夜七次之后的虚脱感我缓了缓,摸口袋里的香烟,还在,习惯性地打了个响指,但是火却没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