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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祖母不希望查出是谁害六姐我们姊妹里祖母不是最疼六姐吗”
“真将人弄死了,你少不得要落个苛待下人的恶名。”
“多谢祖母挂怀,我这辈子最不怕的就是弄坏名声了。反正为了那爵位,照样有人养我下半生。”
“你”
“何苦来,祖母自个儿身边都是自己人,就看着旁人身边藏奸也不准管,我险些被盗匪偷了东西,六姐也被带累的与傻子落了水,您做亲奶奶的不给孙女撑腰,反倒护着个吃里扒外的掉怒,您到底什么居心”
老太太被辩的无言以对,眼瞧着二儿媳也是拧着眉要讨说法的模样,她也不好开口,就只能干着急,只希望下面的人做事干净。
王妈妈这会儿死活不从,梳云着了急,索性就拎了黄铜壶:“您再不配合,我可就往您脚上浇水伺候您洗了”
王妈妈一夜没睡被宋氏连吓唬带逼问,已经快精神崩溃了,这会儿更是被吓的屁滚尿流,当即大哭道:“我说,我说,是周婆子给了我五十两银子,让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人进来”
“周婆子哪个周婆子”
“就是西大跨院里的周婆子啊。”
“银子呢”
“银子我放在家里,我儿媳替我收着。”
宋氏怒急的望着二婶:“果真是无内鬼引不出外贼,二弟妹瞧你手下调教出的婆子”
二婶闻言气的差点厥过去,好半晌才顺过这口气来,咬牙切齿的道:“大嫂这话从何说起难道我还能每个下人都问个遍”
傅萦就道:“二婶莫气,我娘是爱女心切,与您为了六姐姐的心思是一样的,那周婆子少不得是偷背着您做下这些勾当,说不定六姐落水的细节她也知情。”
二婶找到了台阶下,舒了口气道:“七丫头说的是。我这就去仔细审问。当时外院花园子里的石子路上让人泼了油不说,那傻子也是斜刺里突然冒出来的,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敢这样大的胆子,同时动咱们侯府两房的嫡女”
二婶拂袖而去。
梳云便问傅萦:“姑娘,王妈妈这里您看怎么办”
宋氏不等傅萦开口处置,就道:“拉她到侧门外头打三十板子,连同家人一同撵出去。我傅家不要这样吃里扒外的恶奴。”
三十板子已是足够要了王妈妈的老命,被主人家撵走的奴仆到了外头怕再也无人敢用,这一生已可以预见只能凄苦度日了。
王妈妈闻言惊慌失措的叩头:“求求夫人开恩,罪不及家人,老奴自己做错的事,求夫人绕过我儿子孙子。”
宋氏冷着脸道:“你媳妇也是府里当差的,莫名家里多了五十两银子,难道不会起疑难道不会问你我怎么知道你们到底是否是同谋何况我惩罚了你,你家里人难道不会记恨我我为何要留下个随时会记恨我的恶奴”
“大夫人,求您开开恩吧,您不是行好积德吗,老奴错了,老奴真的知错了”
宋氏见王妈妈磕头如捣蒜,到底心里不忍,语气稍缓道:“你为了五十两银子,就能害别人的女儿被奸人残害。如今七小姐没事也是她个人的造化,是上天庇佑。同是为娘的人,你知为你自己的儿孙求情,为何不给旁人的孩子留条活路”
“老奴知错了,老奴猪油懵了心,这会子已经是悔的肠子都青了求您饶了老奴吧”
说话时,瑞月已带人去外院王妈妈家里搜出了那五十两银子,连带着个年轻的媳妇子一同来回话。
“大夫人,这是赃证。那是王家媳妇,在外院厨房里帮忙的。”又低声以众人都听得见的声音道:“西大跨院里,二太太回去就将挨个指剁了周婆子三根手指头,周婆子已经招了,的确是有此事。”
王妈妈面如死灰。
“既然已经查证属实,我也不能轻纵了你。”宋氏看了看那银子,道:“王家的,你婆婆故意谋害主人,已是罪无可恕,你是否有话说”
听说二房剁了人手指,王家的吓得抖若筛糠,这会儿只怕主子将她也给带累了,看了看蜷缩在地的婆母,呐呐无言,摇了摇头。
宋氏道:“来人,将王妈妈拉到角门外打三十板子,打过了不论死活,你们一家子都不能留下了。”取过银子掂了掂,嘲讽的扔在了王妈妈的面前。
银子落地时声音脆生生的。
“既是你拼死挣的银子,这钱就赏给你们,你带累坏了你全家的名声,我们武略侯府赶出去的恶奴恐怕无人敢用。这钱就当是安置你儿子孙子下半辈子吧。如你所说,好歹罪不及家人。”吩咐道:“去命人来,给我狠狠的惩治这个谋害主子吃里扒外的恶奴”
宋氏背过身去,瑞月就吩咐了粗壮的婆子将王妈架了出去。未完待续
第五十一章 招认
王妈妈早已唬的昏死过去,被两个粗壮的婆子拖着手臂拉向门外,顺着她裙角延伸出一串可疑的水渍。
王家媳妇见婆母如此,抹着泪禁不住叫了一声:“大夫人。”
宋氏回过头:“你还不拿上银子回去准备准备”
此事毕竟是王妈妈有错在先,且身为儿媳,她也的确是为了那五十两银子,明知道未必能够安然成事还没告诫婆母。如今对上宋氏锐利的眼神,她根本说不出半句讲情辩驳的话,匆匆捡了那一包银子拎着出去。
五十两银子,在她手中沉重的似有千金。
看着王家媳妇出去,傅萦在心中默默地给宋氏点了个赞。她心知宋氏虽是个厉害的,却也一直都心地善良,难得会下狠手惩治下人,如此要了王妈妈的性命已是宋氏能做出最狠的事了。
趁着宋氏吩咐梳云去预备银子到官府报备之时,傅萦就一手扶着匕首的刀柄缓步到老太太跟前:“祖母这会儿是不是也觉得我娘将此事处理的太漂亮了”
审问王妈妈的整个过程老太太都瞧在眼里,自打住进府里来,一直都以为宋氏是个心和面软的软柿子。这还是她第一次亲眼看到宋氏这般手法,被傅萦一问,她就隐约听得出她语气不对,只冷着脸“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