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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多了”
辛暖因为这几个梗心里一直极为不舒服,从小到大,她的确是习惯了众星捧月的生活,从来只有她任性耍刁欺负别人的份儿,可有谁想欺负她或者跟她作对的都会被她整得很惨。从小学到高中,辛暖平日里身边一般都会跟着一群小喽啰,这些喽啰中不乏良好出身,但似乎都和辛暖一样,热衷于走非主流路线,放着好好的小姐少爷不做,偏偏喜欢走极致耍威风,却又高高在上,俯视众人。
经过这一段说明,知道的人还以为这女孩是ek董事长辛文晋的千金,不知道还以为是哪儿放出来的女地头蛇。
当然了,辛暖曾对自己的相貌很自信,就算是地头蛇,那也是冷艳高贵的地头蛇啊哈哈
可是,在林曼出现在自己的生活中后,自己就渐渐成了一个不太会发飙的“地头蛇”了。
为什么不太会发飙原因还不是如同所有人一样,辛暖也有软肋。
所有美丽的灰姑娘都会有一个恶毒女配作为陪衬,在林曼出现后,自己就成了那个最好的人肉背景。
辛暖越是霸道不服输,偏偏就在别人眼中越来越不讨喜,自己的聪灵敏捷在别人的眼中也不过愈加的刁钻跋扈,自己对不喜欢的人冷言相加便是骄横自大冥顽不灵
大学时代,有个傻缺跟辛暖形容自己见到林曼的情景,他说自己当时在自习教室见到她,那时她长发散在肩上,坐在那里静静的看书,他仿佛在那一刻看见了天使
辛暖喷了一口食堂的稀粥在他脸上,大哥,你说的是天屎吗
从此那位大哥跟辛暖绝交。
辛暖一直很纳闷,他是怎么听出我说的是“屎”而不是“使”的
对于她来说,这一切简直是老天爷在跟她在开国际玩笑
她辛大小姐从小到大向来是被人捧在手心里,所以她怎么会容忍现在自己竟然会因为一个小小的林曼而受到这样的待遇
于是辛暖为了捍卫自己的自尊,决定给林曼一个好看,甚至下定决心要在外语系举办的一场口语竞赛上杀的林曼片甲不留她要让林曼知道,自己虽然是经管系的,但绝对会赢外语系的本土人士,并且自己能够赢过她的,绝不仅仅是家世,而是实打实的水平
结果的确在她的预料之中,她赢了。辛暖自小到大的成绩就很出色,口语对于她来说根本就是小菜一碟,当时的林曼站在她对面,说话都有些打哆嗦。
辛暖得意的同时,却不知道多少人对林曼我见犹怜。
她又棋差一招。
后来辛暖才明白,有时候,表面上的输赢真的没什么意义。
那时,辛暖本以为自己报了心中大仇,可是就在那几天,有人给了她重重一击。
这个人,就是辛程。
辛暖到现在都没忘记,辛程跟她说,小暖,我介绍一个人给你认识。
她叫,林曼。
自此之后,辛程与林曼的绯闻,在通大,甚嚣尘上。
也正是因为如此,辛暖收起了满身随时准备扎向林曼的刺,心中的感觉微妙了起来。
一想到这些,辛暖就心烦的不行。她脸板了下来,放下筷子,“我不想吃了,回去睡觉。”说罢起身就上了楼。
留下的人都比较尴尬。
辛文晋苛责辛太太,“女儿难得回来,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搞得她不高兴。”
辛太太也是后悔,自己怎么一时大脑短路了,自己女儿的心性她还不清楚,最是心高气傲的。
“你还怪我,要我说,就是咱们以前把暖暖宠坏了,你看看这脾气,将来找了婆家还得了”辛太太说着又开始念叨起来。
辛文晋道,“你啊,这会儿这么盼着闺女嫁出去,将来要真是嫁出去了,看你怎么想她,到时候该是成天念叨想闺女了”
林曼出声,“爸,妈,要不我上去劝劝辛暖”
“哎,行了行了,你这会儿要是上去,暖暖怕是要房子给点着了”
林曼面上微微尴尬,嘴角却漫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次日一大早,辛暖就收到了陆年的微信,大致内容就是过两天是陆年父母的三十二周年结婚纪念日,到时候陆家将在云裳品度假山庄开一个私人arty,希望辛暖能过来。他在结尾还特别强调,他是受父母之命才邀请她过去的。
辛暖哼哼一声,本小姐是要过去,不过也不是冲着你过去的
她想,当天会不会见到辛程,就算见不到,她也要问陆年拿回手链。
辛暖将手机扔在一旁,便一股脑儿地又缩回被窝里取暖,因再无睡意,便披着衣服起床去阳台上浇花。
此时东方的那片天空已经露出晨曦的微光,她对着太阳升起的方向伸了个懒腰,顺手拿起一旁的水壶,对着一盆极像塑料假花的红瓣长寿花洒水。
楼底下忽然传来汽车熄火的声音,辛暖在阳台上看着楼下大门打开,然后便是司机老张扶着一个走路歪歪斜斜的男人进来,男人身上的领带和西服都皱巴不堪,似是经历宿醉。
“少爷少爷你轻一点,我这就扶你先上去”
“到到家了”
“嘘少爷你声音小点儿,别惊动了董事长和夫人”
辛暖站在阳台上,不禁冷冷一笑,提着水壶,一直等着那男子走到自己的正下方。
辛洲忽然感觉到脖子后冰冰凉凉的,似乎是有水浇了上去,大冬天的早晨,他被这凉水惊了个寒颤,整个人一抖,甩开了老张,惊奇道,“下雨了冻死老子了”
老张被他甩地稀里糊涂的,“没有啊少爷,今儿天气好着呢,您这是没醒酒呢”
就在辛洲抬头的瞬间,一片水呼啦啦一下悉数浇到了他的头发上,水珠顺着前面的发丝往下,迅速在辛洲的那张脸上蔓延。
他抹了一把水,整个人站立不稳便不得不扶着一旁的柱子,定了一会儿才勉强抬头望去,模模糊糊的,上面似乎有个女人拎着水壶在看他,还带着捉弄的笑容。
辛洲的酒还没醒,那女人的脸也看不清,便只当是林曼,指着就骂了起来,“好你个林曼敢拿水泼老子好日子过腻歪了是吧信不信老子休了你”他两眼怔忪,口中嘟嚷,“回头看老子怎么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