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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被你们给污染了,不对,确切地说是被你们给毁了,”
陈彩珊笑道:“你这不是倒打一耙吗,你不主动拈花惹草,花和草怎么可能粘上你呢,”
徐爱君笑着说,“彩珊姐,天亮这个还真不完全是倒打一耙,以前他的耳朵好象有特异功能似的,左耳跳,有好事,右耳跳,要坏事,但是,当初自从混进了我们在清河市建设局八楼的美人窝,他的两只耳朵就沒有那个超能力了,”
孔美妮微笑着说,“这还是说明了这样一个道理,超能力终究是靠不住的,我们破坏了你,但同时我们又帮助了你,我相信我们的能力加在一起,应该能抵得上你两只耳朵原來的那点超能力吧,”
“这就叫有利也有弊么,”向天亮笑着问道,“好吧,既然你们的能力加在一起能抵得上我两只耳朵原來的那点超能力,那我就考考你们,九七零零三号案件的案情你们都知道,现在卡在一个环节上,我想找到那个名单上的第十二个人,这个人很可能是我的老叔关青亭,可我不想直接面对他,李玟姐建议我打电话问问老爷子,你们帮我判断一下,这个电话到底该不该打,”
“打,”八口同声,
“打,”
“打,”
噢了一声,向天亮靠到床上,一条腿翘得老高老高,撇着嘴道:“小莉姐,拨电话,”
长途电话很快就通了,
莫小莉拿着话筒放到了向天亮耳边,
向天亮道:“喂,是关老关天月同志吗,”
关天月道:“你哪位啊,”
向天亮道:“您好,敝人向天亮,关老不记得了吗,”
关天月道:“臭小子,沒大沒小嘛,”
向天亮道:“文明,注意用词文明哦,”
关天月道:“臭小子,你的文明包括能够对你的爷爷直呼其名吗,”
向天亮道:“哎,关于您是不是我的长辈的问題,还有待研究和商量啊,”
关天月道:“不管你怎么研究,如何商量,事实总是改变不了的嘛,”
向天亮道:“事实,事实就是您叫关天月,我叫向天亮,咱俩都有一个天字,好象差不多哟,”
关天月道:“臭小子,敢跟我平起平坐,反了你了,”
向天亮道:“从理论上讲,这是从理论上讲哦,”
关天月道:“就你小子胆大,占便宜都占到了我的头上,”
向天亮道:“不敢,不敢,您老人家要是心里实在觉得别扭,那我明天就拿着户口本去改名字,就叫向地亮吧,您关天月,我向地亮,我永远只能仰望您,您总会舒服了吧,”
关天月道:“不奢望,如果你把向天亮改成关天亮,我可能会很高兴,”
向天亮道:“您老人家想得美,向家养了我二十二年,要是我把名字改成关天亮,除非我不想在滨海这里混了,”
关天月道:“这个理由很充分,所以我一直不敢提这个问題,我保证这不仅是第一次,也肯定是最后一次,”
向天亮道:“谢谢了,您老人家身体还好吧,”
关天月道:“还好,虽然又老了一岁,但沒这种感觉,”
向天亮道:“那就好,听您的说话声,中气蛮足的,说明状态相当不错,”
关天月道:“你送给我的那个药,效果很好啊,”
向天亮道:“要坚持常吃,您老人家至少会活到一百岁的,”
关天月道:“臭小子嘴甜,甜得都腻了,好象沒安好心吧,”
向天亮道:“得,拍马屁拍到马脚上去了,”
关天月道:“说吧,找我什么事,我得判得一下你有什么企图,”
向天亮道:“要过年了,给您老人家打个电话,给您老人家拜年,这沒有问題吧,”
关天月道:“空口说白话,”
向天亮道:“不会吧,您老人家也要收礼啊,”
关天月道:“别人的礼我从不敢收,但亲孙子的礼,给我一架飞机我也敢收,”
向天亮道:“那行,我明天就上街扫货,专门给您老人家备一份大大的厚礼,”
关天月道:“说事,找我什么事,”
向天亮道:“真沒事,”
关天月道:“真沒事,”
向天亮道:“真沒事,”
关天月道:“少见嘛,”
向天亮道:“您以为那,我一般不给领导添麻烦,更是不给长辈找麻烦,”
关天月道:“这一点你还不错,嗯,最近你和青亭的关系怎么样,”
向天亮道:“这个么老叔对您是怎么说的,”
关天月道:“我沒问过,他也从來不说,因为你是知道的,我是反对他去东江省的,”
向天亮道:“实话实说,您的反对很苍白无力啊,”
关天月道:“你要理解,儿大不由父,我已经不是二三十年前的我喽,”
向天亮道:“您老放心吧,我们沒事,如果有事,您还能不知道吗,”
关天月道:“是吗,你们两个有点反常嘛,”
向天亮道:“沒反常,但好象也有点不正常,在一个地方待着,鸡犬相闻而老死不相往來,就这么个状态吧,”
关天月道:“我说么,你们好象只隔着一条小河沟吧,”
向天亮道:“您的情报真准,可我们几乎碰不了面,”
关天月道:“这正常吗,青亭好歹是你的亲叔,你在滨海土生土长,就算是朋友,你还得尽地主之谊嘛,”
向天亮道:“三元贸易公司未來的大当家,架子大得很,我不敢高攀啊,”
关天月道:“你小子嘴臭,还什么三元贸易公司未來的大当家,你不也是国泰集团公司的掌舵者吗,”
向天亮道:“总而言之,是老叔不愿意见我,”
关天月道:“竞争关系嘛,”
向天亮道:“您别笑话我,我怕我老叔呢,”
关天月道:“怕,你会怕青亭,你在说笑话吧,”
向天亮道:“真的,我看老叔是外柔内刚,不怒自威,总感到老叔身上好象有一点点军人的气质,”
关天月道:“什么好象,你老叔本來就当过兵,身上有点军人的影子是正常的嘛,”
向天亮道:“我老叔真的当过兵,”
关天月道:“如假包换,青亭当过五年的兵,”
向天亮道:“老爷子,以前沒听您说起过啊,”
关天月道:“傻小子,你以前也沒问过我啊,”
向天亮道:“也是,那我老叔怎么不在部队继续干下去呢,”
关天月道:“事实证明,他本來就不是当兵的料,后來他所在的部队被裁撤了,所以他也就乘机回來了,”
向天亮道:“还有啊,有一次我们这里的一位领导,以前也是军人,还曾认识我老叔,可是他叫我老叔的名字,却不是关青亭,”
关天月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青亭是家谱上记载的名字,你爸叫关青云,他们是青字辈的,你这一辈的字应该是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