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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车,穿过一道绿化带,回到自己的车里,
车里坐着四个女人,柳清清、李亚娟、夏柳和方妮,
“臭娘们,这边的活告一段落了,咱们回滨海去吧,”
桑塔纳轿车奔驰在清河通往滨海的公路上,夏柳的驾技不赖,车开得飞快,引得向天亮赞声不断,
向天亮高兴,柳清清却有些不高兴,被向天亮看到了,“清清姐,你怎么了,”
李亚娟笑道:“清清的心里是有点不痛快,”
向天亮不解,“为,为什么,老爷子不是挺好的吗,很高兴嘛,”
柳清清说,“我是有点不痛快,你看咱们要查的人,都是我的朋友熟人和同事,心里真不是滋味,象孙巧仙,她还是我的同门师妹呢,”
向天亮说,“真是娘们见识,这有什么啊,你们知道查案子的最高境界和最大乐趣是什么吗,正是查自己身边的人,当你拨云见雾发现你要查找的目标就是你自己身边的人的时候,就是你的最高境界和最大乐趣,”
方妮笑道:“你说得倒是轻巧,我们忙活了大半天,初步捋出了一百八十三个人,按照你的四条要求,谁都象是龙大的女人,而这些人无一例外,都是清清姐的朋友熟人和同事,”
向天亮道:“一百八十三个人,还是太多了一点,这调查的工作量太大了,”
李亚娟道:“问題主要还是你定的四条要求,三十岁模样,挺妖的,唱戏的,很面熟,这也太笼统太宽泛了,”
夏柳说,“每一条要求都很模糊,三十岁模样,要是花点妆,打扮打扮,五十岁也会是三十岁的模样,挺妖的,你说戏曲界的人,哪个不漂亮呀,唱戏的,专业演员会唱,业余演员也会唱,连一般的戏曲爱好者都会哼哼几句呢,再说这最后一条,很面熟,戏曲界混个脸熟的人多了去了,你以为她们个个都象清清姐这样专业呀,”
向天亮苦笑着说,“这四条不是我定的,是刘五的日记里写的,是刘五看到龙大的女人和老k在山坡上野合时留下的印象,我认为刘五不会在这种地方撒谎,”
女人们都在轻笑,
向天亮问道:“笑什么笑什么,我沒说错啊,”
夏柳笑道:“龙大的女人和老k在山坡上那个,那个那个,挺好笑的么,”
向天亮乐了,“你们不是好笑,是挺向往吧,”
夏柳说,“方妮你说,你向往不向往,”
方妮说,“你自己向往,可别把我扯上,”
向天亮笑道:“都别装,向往就是向往,不要想着做坏事还要道貌岸然,”
李亚娟笑问,“天亮,你敢吗,”
向天亮道:“敢,我敢,要不咱们马上停车,就在公路旁边的山坡上來一场以一对四,”
夏柳娇笑道:“天太冷,我们可不想当冻人,”
向天亮说,“我不怕冷,我身上充满热量,被我压着的你们一定不会冷,”
李亚娟笑道:“免了,免了,这种坏事以后再说,咱们还是说正事吧,”
向天亮说,“正事就是一个一个的捋,把这一百八十三个女人都捋明白了,”
方妮笑着问,“天亮,什么叫捋呀,”
向天亮又开始坏笑,“这捋么,就是从头到脚,一寸都不能放过,就象我和你们在床上时那样,里里外外拾掇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柳清清笑嗔道:“你少想美事,还是多想想找到那个龙大的女人吧,”
向天亮问道:“清清姐,我查孙巧仙,你认为该不该,”
柳清清说,“该,虽然她是我师妹,但我也觉得她挺象龙大的女人的,她当时颇有名气,很多人认识她,后來不唱戏了,但私生活很不检点,男人很多,说不定就认识了道上的人,”
李亚娟说,“但是,孙巧仙沒有心机,心里不藏事,从这一点看,她又不象是龙大的女人,”
向天亮说,“那也不一定,人不可貌相嘛,你们女人一般都是心机不重,但也有例外,如果一个女人深藏不露,那这个女人就会比最凶恶的男人还要凶恶一百倍一千倍,”
夏柳笑着赞道:“说得精辟,不愧为女性心理专家呀,”
向天亮笑道:“实践出真知,我的这点经验啊,都是从你们身上学來的,你看看你们这些臭娘们,哪一个是省油的灯呢,”
这时,柳清清忽然说道:“天亮,我倒是认为,那个余俏俏不大象是龙大的女人,”
第2276章东西不东西
向天亮问道:“清清姐,你说余俏俏不大象是龙大的女人,到底有什么依据,”
“你自己说的呀,”柳清清道,“你说过的,龙大的女人应该是戏曲界有名的或比较有名的人,余俏俏既不是有名也不是比较有名,她是学过戏也演过戏,但时间不长,在戏里顶多也就是一般角色,她怎么可能是龙大的女人呢,”
李亚娟说,“我以前与余俏俏也有过几面之缘,我也有同感,她离比较有名都差得很远,”
向天亮说,“要不怎么说你们女人是头发长见识长呢,还有亚娟姐你,亏我还曾把你誉为女福尔摩斯呢,你别把自己的思维局限起來,你应该学会联想啊,”
夏柳说,“天亮,你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别卖关子么,”
“好,你们先想想刘五的日记里是怎么说來着的,”向天亮道,“刘五说,唱戏的,很面熟,六个字,两句话,表达的是两层意思,而且这两层意思并不是有必然的联系,唱戏的,有面熟的,也有不面熟的,不一定唱戏的都面熟,同样的道理,面熟的,不一定就是唱戏的,这个面熟也有可能是因为其他的因素而面熟,”
夏柳点着头说,“天亮,我有点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说,唱戏的,是点明了龙大的女人曾经的身份或职业,而很面熟这三个字,,指的是刘五与龙大的女人之间的特别的缘份,唱戏的,很面熟,两者可以分开讨论,”
向天亮赞道:“大博士不愧为大博士,不是胸大无脑,而是胸大有脑啊,”
李亚娟笑着说,“我也明白了,余俏俏身份特殊,她不但曾经是清河社交界的活跃女性,她还曾是市人大主任的儿媳妇,刘五说的很面熟,应该指的是这方面的原因,”
柳清清思忖着道:“这么说來,余俏俏倒是值得咱们查上一查,”
“所以嘛,”向天亮笑着说道,“我再打个比方吧,清清姐,方妮姐,我就以你们两个为例,一个是著名越剧演员,一个是电视台主持人,你们都算是清河市当时的明星,所以,你们就会让人看着很面熟,但是,方妮姐不会唱戏而清清姐会唱戏,所以方妮姐不该受到怀疑而清清姐必须被调查,触类旁通,余俏俏既会唱戏又让人看着面熟,咱们不去查她还查谁啊,”
柳清清问道:“那么,你打算如何调查这个余俏俏呢,”
向天亮道:“很简单,余俏俏的过去和她在清河市的活动,交给刘其明副局长负责,余俏俏在咱们滨海市的活动,由咱们负责调查,”
柳清清说,“我听说余俏俏在咱们滨海的活动范围很广,滨海区、南河区和南河区,在这三个地方來回蹿动呢,”
向天亮说,“沒关系,我准备亲自出马,对余俏俏进行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追踪,”
柳清清说,“我不同意,”
向天亮说,“你为什么不同意,”
柳清清说,“因为我怕你假公济私,趁机去勾搭余俏俏,”
向天亮说,“清清姐,你不要胡说八道,我不是你说的那样的人,”
柳清清说,“是么,你扪心自问,你不是那样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