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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信,他在來找我之前,已经通过其他渠道证实它的存在,只不过他沒有明确告诉我,退一万步讲,就凭刘五的日记所载,咱们也应该有所行动,去证明它真的存在或真的不存在,”
邵三河点着头道:“这不是问題,沒说的,当然要查了,问題是大海捞针,咱们怎么去捞它,如果它不在滨海而在清河,那咱们就鞭长莫及了,必洋调回來后,清河那边沒有得力的人手了,总不能让周台安局长亲自上阵吧,”
向天亮笑着说,“这也不是问題,清河市那边,交给余中豪负责,他是省厅副厅长,由他出马更具权威,在即将开始的侦查中,凡是涉及到清河市那边的,咱们就借用他的能量,”
邵三河若有所思地问道:“在即将开始的侦查中,天亮,你想拉我们三个入伙,”
“当然,当然,”向天亮笑道,“一个篱笆三个桩,一个好汉三个帮,我勉强能算得上是个好汉吧,你们三个不帮好汉帮谁,老邵负责统筹和协调,侦查以必洋为主,贵临为辅,在最初阶段,我需要的是你们的业余时间,至于脏活和累活,就交给我來好了,”
杜贵临说,“就凭刘五的日记所载,信息太少,比大海捞针还难啊,”
“事在人为嘛,”向天亮看着周必洋说,“必洋,你说呢,”
收起那张纸,周必洋说,“刘五的日记所载的信息,已经足够多了,”
邵三河笑道:“行,咱们的必洋已经变成乐观主义者了,天亮,必洋,你们俩擅长分析推理,就请你们俩指点迷津吧,”
周必洋问道:“天亮,从何处入手,”
想了想,向天亮道:“这样,象小说的描写一样,时间,地点,人物,还有故事,你先说,我來补充,”
周必洋说,“第一,故事,走面,这个词在刘五的日记里出现过两次,再结合刘五最后提到的我问老k怎么干,老k说很简单,海上买进,千里之外卖出,利润百分之五百,货源货道及买主,他一条龙服务,第一次干,规模不大,二三十斤还是有的,可以充分证明这个毒品走私团伙存在的真实性,”
杜贵临一边点头一边道:“走面这个词,专业性还挺强的,一般人不会知道它是什么意思,”
周必洋说,“第二,时间,刘五的日记共有十条十个日期,始于三月十一日,终于五月十六日,如果我的记忆沒错的话,这应该是五年前,也就是一九九二年的三月十一日和五月十六日,刘五案我知道,我正好阅读过刘五案的部分卷宗,刘五团伙共计九人,正是在一九九二年五月二十一日被清河市警方突然消灭的,而且是因为被人匿名举报才被消灭的,说不定与日记所记载的故事有一定的关联,所以,咱们的侦查也应该从那个时间点开始,一方面前推,一方面后推,”
邵三河表示同意,“不错,刘五的日记里说,老k笑我孤漏寡闻,说人家龙大都入道三年半了,如此推算,这个名叫龙大的家伙及其毒品走私团伙,迄今为止已经存在了将近八年之久,”
周必洋说,“第三,地点,关于这个地点呢,我们从刘五的日记里可以得到这样几点,一,他们的活动地点确实在清河市和滨海市的地域之内,二,他们的活动地点集中在市区或城区,三,日记里两次提到一个地名,三角区,这是最值得咱们重视的一点,”
杜贵临问,“三角区,我沒听说过,它会在什么地方呢,”
邵三河思索着说,“我倒是听说过三角区这个地名,但想不起是什么地方,”
周必洋说,“这我知道,有两个地方叫三角区,一个在清河市城区,是清河市西城区、北城区和东城区的结合部,另一个是北城区与原南河县和原滨海县的交界地区,但三角区从來都不是正式地名,只是那些不法分子的约定叫法,”
向天亮若有所思地说,“从刘五的日记里说,三角区是龙大的地盘,日记里又说,我让老六又去梢他,老k太猾,老六沒粘住,又在三角区被甩了,这个三角区也是个关键点啊,”
周必洋说,“第四,人物,刘五的日记里一共出现六个人,五男一女,刘五,小七,老六,老k,龙大,龙大的情妇,他们又可以分为三个团体,刘五、小七和老六是一拨,龙大和龙大的情妇是一拨,老k属于单枪匹马,应该是走私行当里常见的掮客,干的是保媒拉纤的活,据我所知,刘五、小七和老六都已经不在世上了,小七被当场击毙,老六伤重不治,刘五被判死刑,”
向天亮道:“必洋,你的分析很到位,在刘五的日记里,信息量最丰富的是人物,咱们不妨把突破口放在找人上,”
杜贵临道:“可惜,刘五、小七和老六都已经死了,”
邵三河道:“人死了,但卷宗在,我可以找个借口,把刘五案的卷宗借过來,老话说雁过留声,人过留名,从刘五案的卷宗里,咱们也许会得到启发的,”
周必洋看着向天亮说,“查死人不急,查活人急,天亮,你來说说那三位大活人吧,”
向天亮眯起双眼,先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会,
“我先说老k,刘五的日记里沒有具体描写,咱们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多大的年纪,但还是可以知道这么几点,一,老k是个男人,因为他与龙大的女人打炮,二,老k也是个走私犯,因为他说近期生意不好做,亏了三趟,三,老k应该沒有固定的和合法的工作,因为他干保媒拉纤的活需要大量的时间,四,老k还亏着钱,常向刘五借钱,干他那种营生的人还入不敷出,我估计他与赌沾边,说不定这是找到他的捷径之一,五,老k应该有不少女人,因为他连龙大的女人都敢泡,六,老k在道上的口碑不好,因为刘五说他不是好人,与谁都合不來,过河拆桥的主,我不会上老k的当,但老k门路广,信息多,不当朋友,当生意伙伴是可以的,七,刘五还在日记里说,老k当兵那会就刁,死里逃生过的人,揪他的尾巴太难,三角区是龙大的地盘,老k去得,我去不得,只好空手而归,这说明老k是个退伍军人或转业军人,死里逃生,可能还打过仗,这一条也是咱们寻找老k的捷径,”
邵三河道:“绰号老k,退伍军人或转业军人,可能还打过仗,有过走私经历,道上的口碑不好,沒有固定的和合法的工作,还经常光顾赌场,身边不缺女人,象老k这样的人不是小人物,道上认识他的人不会少,找起來应该不难吧,”
周必洋道:“邵局,我建议这个老k由你负责,你也是军人出身,和两个市警备区都说得上话,从他们的档案里,应该能找到有价值的线索,”
邵三河点着头道:“行,我负责扫他的外围,一九九二年以前的退役军人,现在的年龄在二十五岁以上五十岁以下的,我统统过一遍,”
杜贵临啊了一声,“邵局,你要在上万人里找老k,真正的万里挑一哦,”
邵三河道:“沒办法,大海捞针也得捞,我就愚公移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