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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骗那些败散的人马尽往他旗下而去。看那架势,似乎已经收拢了不少李傕降卒”
“什么他陈诺也知道李傕身死的消息了么”
张济微微一愣,随即问道:“果然有你说的有不少李傕部卒降他他是怎么做到的对了,他让人喊了些什么话与本将军说来”
“这个”
侦骑吞吞吐吐,有点难为情的说道:“这话只怕不好听,将军你还是”
“说来”
“是”
侦骑硬着头皮,说道:“将军,他们所喊出的话是这句,他们好像喊道,你们的李傕将军被张张济杀了,你们还想报仇吗,想要报仇的尽管到此大纛之下,我们的将军陈诺会给大家做主的”
听到这里,张济一咬牙,拎枪冷笑:“好个陈诺,我在前方厮杀,他倒是到我大军之后捡便宜去了”他扫视了左右一眼,冷静的想了想,李傕大营之中已经没有什么抵抗的力量了,而陈诺就在他身后,若陈诺突然杀出,前后夹击,那就不好了。更何况,他张济怎能任由陈诺在他身后捡便宜,此处败散之卒已经不足为惧,倒是不能让陈诺捡便宜的同时还污秽了他的名声,到时颠倒了黑白,怂恿起了李傕的那帮原本降卒,让他们重新恨起他来,那可就麻烦了。
当机立断,张济一声断喝,立即是带着本部人马,望着偃师城径直扑去。
“杀”
杀声扬起,马蹄飞溅,张济,以及张济身后七八千的人马,如一口风似的猛扑偃师城下。
城下,大门外,果然是立着一杆大纛,大纛中书陈字。大纛下,陈诺人马不过千数,但从李傕大营那边崩溃而来的士卒却是绵延不绝,多不甚数,比起招降一方的士卒还要多上数倍不止。而那些愿降的李傕士卒,一旦通过,缴了械,也立即被军队保护进了城内,且有络绎不绝之势。
气死个人
在没有来之前,他张济还心有疑惑,当看到眼前一幕时,他是气炸了肺:“绣儿”
“叔父”
张济听到叫唤,立即是从着旁边提马上来,听从张济吩咐。张济是一咬牙,叫道:“给我杀”张绣听来,轰然应诺,大喊一声,带同胡车儿等将,斜刺里望着那帮准备投诚的李傕散部杀去,而张济,则领着一队人马径直扑向城下陈诺军的大纛。
“关门关门”
偃师城内,在看到张济带兵冲杀而来时,也立即是紧急间将其关闭了,隔绝了内外的人马。那张济看见,以为是陈诺怕了,不免有轻视陈诺之心,哈哈大笑着,毫不客气的继续扑杀而来。然而,未及城下,那城头上立即是羽箭交相而起,如雨而落,铺天盖地射下。顿时,惨叫声四起,连绵不绝,如沸水而咆。而那城外大纛之下护卫的千数人马,有将军朱灵带队,他突然看到张济人马向他杀来,也立即是掀翻了木案,抓起长枪,向着李傕所部败来的降卒们大声咆哮:“你们还等什么,凶手就在眼前,要想替你们将军报仇的,就跟我杀呀”
城门关闭,张济又领人马杀来,那些前来投诚的李傕所部,慌乱之中有想要逃逸的不少。只他们在朱灵跳出来那一刻,也即重新抖擞了精神,知道现在已经是逃无可逃,只能是随他应战。更何况,在朱灵等人的误导下,这些不明所以的李傕残部也是以为他们的将军是被张济给杀的,现在仇人就在眼前,再是孬种也不好退缩了,纷纷抢上前应战。
随同张济而来的人马也有三千之数,且多为骑兵,以他看来,只需他大军冲到,这些人也必惊散而走,而所剩下的千余陈诺所部,则不足为惧,轻松解决。然而,出乎张济预料的是,先是城头早已经安排下猛烈的羽箭,后则是这些人马的顽强,居然在朱灵等人的窜梭下,也起到了应战的效果,却不退却,反而凶猛的杀到。
朱灵,他是见过,在尸乡时他的勇猛和不怕死,敢于冲锋的一面张济很是了解。也难怪,朱灵这么一个将军都冲在了最前面,那些他的本部人马,以及被他煽动的李傕散部,能不拼命杀来
“哼”
张济就不信这个邪如果说尸乡一战留给了他以及他所部人马一个很深的阴影,那么,在经过了这些天以来数战的完胜,他,以及他身后的将士士气也完全上来了,也不像之前那么一看到陈诺所部就害怕。此时,他张济咬着牙,挥舞着长枪,指挥者众人,冒矢与朱灵所部酣战。
城下战做一团,城外,胡车儿随同张济,亦是凶猛的朝着李傕所部那些残兵冲杀而去。在他们看来,这些残兵都走到了投降的一步,自然也就不需顾及他们。在他们看来,他们兵锋所及,只需两三个会合也完全能够将这些人冲散,以彻底解除目下的后患,让这些不知死活的李傕残兵再也不敢靠近偃师一步。而一旦这边的威胁解除了,他们也就可以迅速的回师,与张济本部会合。
在战斗开始前,也正如张绣他们想的那些,他们还没有冲到,这帮怕死的降卒早已经是四散窜走,望着山地里拼命逃去。而他们,如猛虎驱赶羊群一般,挥洒着兵器,肆意的屠杀着,好不酣畅淋漓。然而,也就在他们得意时,从着两边突然杀出了一支人马。有将军潘璋,他奉命带着骑兵杀了出来,将张绣的人马切做两段。
潘璋,因为蛊母音攻在榻卧了数天,数天不敢下榻。然而,随着蛊母身死,蛊母音攻的解除,他也就好了起来,不再鼻子流血了。不但是他,就连原本那些被蛊母音攻折磨的数百的士卒,他们基本也是在瞬间而愈,从着呻吟中,惊恐中走了出来。而一旦他们恢复了康健,自然也就可以重新投入战斗。
陈诺给他的任务就是,带着数百的骑兵,预早埋伏在这里,等着张济派人杀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