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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从棉被里露出头来,我又看到了她那无辜的眼神。连幽怨都如此让人怜爱,二哥如何能不喜欢。
“能犯下多严重的事,大不了我托人把你送去墨家。”战国初年,百花齐放,各家学术都在一定程度上拥有一定的拥护者,尤以儒家、道家、墨家三大家为首,形成诸子百家争鸣的繁荣局面。墨家奉行兼爱、非攻的治学思想,与秦国推行的法家思想对立而行,原本,墨家与秦国势不两立。却不知道原本的嬴浅攸交了什么好运,竟与墨家巨子最小的弟子梓渊小有交情。听非暖说,梓渊身形颀长、温文尔雅、举止得体,不腹黑、不搞怪。总之,就是顶着绝美小白脸模样的绝世好男人。这样的男人,就凑巧被嬴浅攸碰到了。不花痴,不迷恋,倒是成了蓝颜知己。
“我杀了魏罃的儿子魏仪。”
纯里的一句话将我从万丈高楼摔下漫无尽头的地狱深渊。
原来,她一直隐瞒的是这件事情。
但是,这却是一件比整个天塌下来还要严重的事情。蓝天,广阔无边、高远无际无法触摸;可魏国,强大富饶、近在咫尺残忍好胜。
若天塌了,所有的人都将一起死去,根本没有什么大不了。
可这一次,却只有秦国陷入危难,因为我包庇了越国公主姒纯里。
“浅攸。”门外,二哥焦急的声音传来,他敲着门,我看到他的身影映在门上,心里,有了一丝安心。
我为他开了门,他手里握着的是一封用锦帛书写的信件,锦帛作为书写的理想材料,因价格昂贵,一般只在达官贵族间相互流通。如今,二哥手里握着的这封信,定是异常珍重。
“你们没事吧”一进屋,他就连忙看了看我和纯里,关心的问道。
“对不起。”纯里低下头,“是我连累了你们。”
“我和卫鞅正在商量军情,魏国就送来了这封书信。”二哥将信递给我。
显然,他已经知道了所谓的正义搜宫。
我打开锦帛,寥寥数字,却彰显了魏国异常嚣张的气焰。
“姒纯里与弱秦的将来,二选一。”
“二哥,这”我颤抖的卷起锦帛,身后的纯里从床上走了下来,一下跪到地上,“对不起,你们把我交出去吧就说我是那个盗贼。”
“快起来。”我连忙上去扶起纯里,“魏国欺人太甚的日子又不是一天两天,凉辰没有挑明,我们也就装不知道,什么盗贼不盗贼的,我们直接说没有就可以了。无论如何,我们都不会把你交给魏国。”
“是。”二哥说道,“有什么事情我们一起面对。”
夜,我们单独在一起时候,纯里哭泣着说道:“那一年,我出嫁了,可丈夫却不是渠梁。”
她眼微抬,满是悲伤,惨白的苦笑,“这件事我惟独不想让渠梁知道。”
她静静的说着,我静静的听着。
花轿外锣鼓喧天,十六岁的纯里蒙着红色盖头,没有人看到她嘴角洋溢的甜蜜幸福。
父王告诉纯里,丈夫是她见过的人,长得帅气、高大,并且不计前嫌,回心转意。
十二岁那年,为了尊严,她首先放弃了渠梁。如今,渠梁又要娶她,无论是为了利益还是其他,她爱他,无关其他。如果是渠梁,她愿意嫁。
可她并不知道,此时的渠梁早已在战场上与魏国厮杀。
而她要嫁的人正是魏国大王魏罃的第五个儿子魏仪。
她与魏仪的确有过一面之缘。只不过,他记得她,她却不记得他。
花轿到了魏国都城大梁,新娘子被新郎官揉在怀里抱下花轿,他们拜了天地,拜了高堂,然后夫妻对拜,他牵住她手的那一刻,纯里终于确信,渠梁的确是长胖了。
她很开心,渠梁一直很清瘦,男人嘛就该长点肉。
在众人的推搡下,新娘子踏进了洞房,新郎官过来掀开了盖头。
直到这时,满心欢喜的姒纯里才发现,所有的一切不过是父王的阴谋,她终究只是父王手中的棋子。
眼前的新郎官满脸横肉,一脸的色相与一身的酒气,她根本不认识他,可他却直直的向她扑过来。
“你是谁”她问出了一句最不该问的话。
“啪”的一声,没反应过来的纯里被魏仪狠狠的掴了一下。
还没来得及哭泣,魏仪就一把抱过她,粗鲁的撕掉她身上的衣服,他不顾她初次的痛苦,尽情的在她身上畅快驰骋。
一波未尽,一波又来。
很疼啊
纯里哑着嗓子哭泣,可是魏仪好像根本听不到。
突然,他一下抱起她。
“扶着床,背对着我。”魏仪对还在恐惧和迷茫中的纯里命令道。
她颤颤巍巍的走下床,还没有站稳,整个房间突然乌黑一片,他吹了蜡烛。
她失神的晃了一下,他却用大手捞起她,紧紧箍着她,撕磨她,满是酒气的牙齿毫不留情的啃咬着她的后背,好似要将她拆卸入腹。
“好疼啊求你放过我”
纯里求他住手,却不知道这一求,更助长了醉酒中他的野性,疼痛从后背蔓延到全身,他毫不留情的从她颤抖的背后长驱直入。她好看的眉眼流下两行痛苦的泪水。
本以为这一次总该是终结,却没想到一切只不过是痛苦的开始。他醉心于她细腻的皮肉,迷人的躯体。
凡是有肉的地方,他总是一丝一寸也不放弃。他埋头于自己的猎物,吸吮着猎物的甘甜,她承受着他带来的冲击、疼痛与不适。
他唇舌功夫了得,整夜,她在痛苦的挣扎中度过。没有新婚夫妇的嘤嘤夜语,纯里感受到的只有撕心裂肺的疼痛。
没有享受,只有折磨。
晨,他沉沉的睡去。
她却在剧烈的疼痛中无法动弹。
魏罃想必知道这个儿子的秉性,并没有所谓的新人敬酒一说。
几个时辰过去了,房间里除了酣然入睡的新郎,只有一个身心绝望的新娘。
“我们见过。”
梦中,新郎含糊不清的字句,满脸的横肉,一切的一切都让姒纯里厌恶万分。
她悄悄的下了床,魏仪外表是个不务正业的模样,却也喜欢执剑想来,也只不过是一个胡乱舞剑的小丑罢了她冷笑一声,看着墙上挂满了造型迥异的长剑,她一把把的数过去,最后将目光停留在最小的匕首上。
纯里终于记起了他,原来是他,是魏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