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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没有这个身体,又怎么”
我还想再说什么,却被他一下堵住了唇,这一次,我不单只是身体上的承受,而是身心的愉悦。我们因为爱而结合,所有的一切只不过是我们相爱的证明。
结束的那一刻,他抱着我,将我全身上下吻了个遍。在吻到耳珠时,我笑着说痒。身边的姬瑄却突然哭了起来,我连忙起了身去哄着他,直到他再一次入睡。
等我回来重新躺到床上时,我们赤身相对,他突然笑了起来,我也笑了起来。
“你说,我们这样算不算教坏儿童啊”他坏坏的对我说道。
“这个”我翻了个身,将姬瑄揉进怀里,“今晚,我还是做个好母后吧”
“其实,该做的已经做了。”
“喂,你怎么不说话啊”他抵了抵我,显然为我不搭他之前的话懊恼着。
“不是已经被你说了嘛。”我仍是抱着姬瑄不理他,该做的已经做了,如今还要再说什么。
“那我再说一句,不穿衣服的母后不是好母后。”
“你”我一下拽过了被子,得意的笑道,“那不穿衣服的父王就是好父王了。”
“是啊”他从背后贼贼的贴到我身上,“不穿衣服的父王对妻子来说是好丈夫。”
“别闹,快点睡了。”我将姬瑄隔在我们的中间,“忘记明天满满一桌子的公文要批改啦”
“是啊当大王就是这点苦啊”他老老实实的睡下了,“明天,我们再做坏父母吧”
我不说话表示了默认。
而后,他又说了一句,“浅攸,我爱你。”
“我也爱你。”睡眼迷糊中,我回道。
等我醒来时,姬遥已经去上了早朝。
姬瑄还在继续睡着,我轻手轻脚的下了床,非暖过来为我梳着妆。
“王后的气色很好呢”非暖一缕一缕的盘起我的长发,“马上就要过年了,王后可想着要送些什么物件给大王上。”
“听说秦嫔准备了什么”我问道。现在的我,竟真的是有些恨上了从前的自己,当初,我为何要将姬遥推给别的女人,如今,她作为姬遥的女人生活在宫中,我根本无法回避。
“秦嫔极善女红,听翠烟和婢仆们打听说,自王后诞下世子后,秦嫔就已着手替世子和大王各缝了一套一模一样的的便服,一大一小,说是让大王在过年的时候与世子一同穿着。”
“果真是名门之秀。”最后的盘发终于完成,我站起来,从床上抱起了姬瑄,他正在熟睡之中,我看得满心欢喜,“叫翠烟来哄着姬瑄,你和我去大王的书房一趟。”
不知为何,此时的我,就是想要立刻见到大王。
秋棠是名门之后的事情是姬瑄满月的时候非暖告诉我的,那时,据我让她打听秋棠的身世已经过去了一月。非暖打听的消息说,她从小就接受着最好的家教礼仪,诞下之时便是一阵花香,脸蛋也是精致无暇,因而父亲格外宠爱了些,还特地把她给了妻子养着,让她做了嫡系的女儿。
她从不与我争宠,又是如此的知书达理。
真正想来,我倒是哪方面也比不上她。
到大王书房的时候,姬遥正在捧着竹简看书。我走到她身边静静的为他研墨,一句话也不说。
终于,他忍不住的开口问道,“浅攸,可是有何心事”
我把墨锭搁了下来,盯着他看了半宿,嫉妒是女人最大的缺点,我只能将将满满的心事全都化在了墨汁里,而后淡淡的说道:“没事,只不过是想看一看大王。”
他放下竹简,大手握住我的手,又用嘴帮我哈了哈气,“你看,手冷成这样,姬乐。”他对门外的婢仆吩咐道,“王后的手冷成这样,赶快在火塘里再添置些火,然后拿条上好的貂绒来。”
我就这么安心的任他握着我的手,心里的暖流从心脏感受到的温情开始蔓延全身,此生唯此夫君,则足矣
“浅攸。”他忽然又叫了我一声,“今天我就不去你的殿中用午膳了。秦嫔体寒,又连日为我缝制衣服,今天天气如此寒冷,我要去看看她。”
大王是个重情的人,可以深爱着我五年,同样可以从现在起爱着秋棠,我没有理由拒绝,却无法抑制心中的酸楚。
我把手抽离了大王的手,“大王既是如此关心妹妹,倒显得我这个王后做的不称职了。”我将手塞到貂绒里捂了捂,“过会子,我让非暖把貂绒一并送了去,好解了妹妹身上的寒气。”
男人需要大度的女人,我明知道这是一句极自私的话,可回过神来的时候却早已说出了口。
本以为姬遥会沉下脸色,却没想到他一把把我拉进了怀里,“我就喜欢为我吃醋的浅攸,这才是爱我的浅攸。”他紧紧的抱着我,不时的吻着我,突然,他又叹了一口气,“不过啊我毕竟是她的夫君,总该去看她。当初,是我”
他没有说完这句话,我却知道他想要说什么。
是我的冷漠让姬遥选择了秋棠。
对我来说,我的夫君只有他一个。
可是,他的女人却不止我一个。
我自己当初酿成的苦果,终究要由我自己来承担。
我总该习惯秋棠的存在,我总该学会与其他女人分享自己爱的男人。
“大王。”我有些勉强的浮起笑意,“只要你知道我爱着你,便足够了。”
“我也爱你。”他又吻了吻我。
可是,不多时,他的唇便是属于另一个女人的,我如何能笑的出来。
11 肉麻
回思康宫的路上,天空飘起了雪,我却浑然不知。
“王后。”身后的非暖连忙为我撑起了伞,关切的对我说道:“小心别冻坏身子。”
“女人的身子是极弱的,要好生将养着。”我一步步的向前走着,落雪不大,刚落到地上便立刻消融了。正如女人的年华,最美的时光只不过三年五年,再往后就是人老珠黄。即将二十一岁的我,又何尝比得上年方十七的秋棠。
“王后。”非暖在身后小心翼翼的为我撑着伞,“大王并不是不顾念着王后,听秦嫔的丫头秀柔私下里说,秦嫔自幼体寒,如今,她日夜缝制便服染上风寒,日日咳嗽。大王又是个重情的人,这才去秋棠宫看望她。”
“秋棠的女红是极好的,倒是我,曾经以荒废为由拒绝了大王。不过啊本来我就是不擅女红的,又何谈的荒废。”
“王后何尝不擅女红,君上凯旋归来时,王后曾为君上缝制了那么多的衣服”半天,她才继续说道:“奴婢知道王后与君上兄妹情深,莫不如年后回秦国散散心,想必王后心里会舒坦些。”
非暖啊
这根本就是雪上加霜啊
听到渠梁的名字,我心都会痛,又何谈是见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