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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遍布着写着穆清瑶名字的小布条,她拿着针,狠狠地扎下去,就象手中的人偶就是真正的穆清瑶一样。
扎完后,她还觉得不出气,让丫环摆桌案到院子里,供习祭品,烧起火盆,然后,学着道姑教她的,念咒。
杀不死穆清瑶,咒死她也好。
突然,火盆被一脚踹飞,贺雪落愕然抬头,就见父亲脸色苍白地怒视着她:
“你有完没完以后不许在府里弄这些怪力乱神的东西。”贺相前所未有的对她板着脸,声色俱厉。
“爹,你干什么呀,我就是要咒死她,我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全是她害的。”贺雪落正满腔怒火无处发泄,一掌向贺相推去,吼道。
“你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全是你自己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我真是太宠你,太娇惯你了,才让你养成这样任性的性子,雪落,你清醒一点吧。”贺相被她一掌击中伤处,痛得眉头一皱,连连往后退了两步,怒道。
贺相腹部溢出血来,贺雪落看得怔了怔,但她没放在心上,父亲的话让她火冒三丈,什么叫太宠太娇怪了,他是她的爹,宠她惯她不是天经地义的么
“爹,你答应过我,会让我风风光光出嫁的,可现在呢我成了全城人的笑柄,成了人人唾弃,伤风败俗的女人,而她穆清瑶,反而从一个弃妇,摇身成为亲王世子妃,这口气我如何能咽得下你答应过我,会治她的,会治她的,现在如何了治到了吗爹,你越来越让我失望了。”
为她做了那么多,她没有半点感激之情,却还口口声声埋怨自己,他这个做爹的,还要如何疼宠她到头来,还是让她失望。
眼前就浮现出那个孩子清冷却坚强的容颜,她受的苦还不多么
几次死里逃生,她怨过谁么
殷紫茹待她如棋子,明知道她心里没有自己,可那孩子还是对殷紫茹抱有期望,还是事事顺着殷紫茹,若不是这一次,殷紫茹做得太过,母女两又怎么会闹翻
而那孩子,有骨气得很,既然闹翻,殷紫茹给她的,便分文不要,只身一人,扫地出门,连出嫁,也是从东条胡同,不去沾殷紫茹的光。
这样的女儿,才是他贺初年想要的。
要知道,放弃殷紫茹给的一切,代表着什么啊
无上的权力,至高无上的尊贵地位,还有巨大的财富。
若是雪落,她会如何
只怕会极力讨好顺从殷紫切哟,雪落的眼里,情爱算不得什么,感情也只是她爱虚荣,挣面子的借口。
当年,她只是有点喜欢公孙昊而已,如果不是穆清瑶突然嫁给了他,她肯定会很快就转移了目标,爱上更优秀的。
正是因为她觉得,自己看上的东西被别人抢走了,不服气,不舒心,所以才会想方设法要夺回来,哪怕伤害一个无辜的女子。
不行,不能让她再这样下去,那孩子已经经历过太多苦难了,自己在她的人生里缺失了十九年,不允许再有人伤害那个孩子了。
弯下腰去,捡起那个被扎满钢针的人偶,贺相脸色大变,一根一根开始拔起针来。
“爹,你做什么不要动我的东西。”贺雪落扑过来抢。
贺相猝不及防,又被她撞中了伤口,伤口并不大,却很深,且还未愈合,被贺雪落撞了两次,已然裂开,血,喷涌而出。
贺雪落吓着了,喃喃道:“爹,你怎么受伤了”
贺相根本不管自己的伤口,只是认真地,小心地拔着人偶上的针,仿佛那些钢针就真的扎在穆清瑶身上,每拔一根,她都会疼痛一样。
“爹,你还给我。”贺雪落象疯了一样,冲过去抢,贺相身子一退,让开她,继续拔针。
贺雪落气急,抬掌就向贺相击去。
贺相清瘦的身子,便如飘絮一样被她击飞,再重重地摔在地上。
贺三公子急冲过来,抬手就是一巴掌:“你还是人吗那是你爹啊。”
贺雪落根本不理贺三公子,继续冲过去抢人偶。
贺三公子再次将她拎回来,对一旁的婆子道:“送她回房,没有本公子的命令,谁也不许放她出来。”
若在平时,贺相必定会护着贺雪落,可今天,他象没听见一样,白色的长袍染满鲜血,他却还不管不顾,认真仔细地拔着上面的细针。
“爹,您受伤了。”贺三公子扶起他。
贺相看了他一眼,目光有些迷茫:“老三,你怎么来了”
贺三公子心头一痛道:“儿子在屋里瞧了许久了,爹难得不再由着小妹,爹,走吧,回屋治伤。”
说着,扶住贺相回了房。
贺相点头,突然道:“老三,爹这几年忽视了你们三兄弟,你不要怨我。”
贺三眼眶一红道:“爹说什么呢我是您的儿子。”
贺相神情一震,喃喃道:“儿子,是啊,儿子,我还有个女儿。”
贺三听不懂他的话,见他虚弱得象一根轻飘飘的稻草,心中更痛,半扶半抱着将他扶入屋里。
穆清瑶感觉身子被马车碾压过一样,浑身酸痛无比,既便睡到了日上三竿,还是感觉手脚酸软无力,不想起床。
而身边的人,乎吸均匀,睡得正想。
不由好生恼火,明明看着瘦不拉叽的呀,不是都说,他身子不好么为什么新婚之夜,这个男人就象头发情的猛兽啊,硬是折腾了她一夜。
最开始一次,没有经验,这厮久而不得门入,急出一头大汗,她也是个没实战经验的,两人折腾了半晌,这才得门而入,又痛得她快要晕过去,差点一掌击飞了身上这个作恶的男人,说什么疼她宠她,分明就是让她疼,让她难受嘛。
而他也急,看她难受,他舍不得,可自己也是前在弦上,不发不行,好在他还不笨,两人总算缓过劲来。
再后来,这厮尝到了滋味,便一发不可收拾,把她硬是弄得死去活来,估计那尖叫声能把隔院的邻居都吵起来。
再后来,如果不是看她是第一次,估计能把她吃得只剩骨头渣子。
放纵的后果就是,她一身酸痛,而他则睡得正酐,实在不公平得很。
穆清瑶微侧目,抓起他撒落在枕上的青丝,正要恶作剧地扫他的鼻子,眼睛却看痴了,睡梦中的夜笑离,容颜比孩子还纯净,清秀的眉舒展着,往素清润而明朗的双眸如今轻合着,睫毛长而翘,比她的还要好看,象两把小扇子一样,静静地在眼睑处投下一排可爱的阴影,薄而红的唇,泛着清润的光泽,而颀长而雪白的脖子下,是让她血脉喷张的胸,他是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而且是精壮有力,让有血脉喷张的倒三角。
而且,弹性实足,肌肤可恨的比她还细腻滑润,手感特别好,让她忍不住想多摸几把。
从没有这么近距离地仔细看过他,原来,她的相公,长得真好看啊,怎么看也看不够,怪不得那些个性子清高又骄傲的大家闺秀们挤破了头也想嫁给他。
现在,他是她的了,是她一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