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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我现在的力量能分解掉构成这个房间的物质吗”我问菲利斯。
“想通过2阶炼金术对5阶炼金术的造物进行技巧性的物质分解是不可能的。”菲利斯。
那倒是,炼金术对我来说仅仅是附魔和改变物体构造的伎俩而且,小试牛刀成功修改过两套盔甲就自以为自己是大师,我真是太狂妄了点。
“不过用压倒一切的力量倒可以一试,尽管是5阶炼金术的造物,但有时候为了某些特性必须放弃高强度的结合力。构成这艘战舰的物质有一定程度的复原力,所以是可塑的。”菲利斯。
压倒一切的力量多么动听的名字啊
我伸手抽出背后雪亮的永恒之剑,然后用衣袖小心翼翼地擦去那附在剑刃上的几颗尘埃,放在眼前晃了晃。
现在不是自恋的时候
我看了闸门一眼,然后又很不放心地看了看身后的依芙。我很担心她会因为我突然拔剑而有所动作,见依芙一面冷酷地望着我,实在有点放不下心。如果这个时候召唤出波斯,情况一定会好很多,但我想这样的话,即使能安然无恙地离开这里,我们之间的友谊都将彻底破裂。身为温室碎片的收集者,这是不被允许的
“依芙我只是想用剑破坏闸门而已,没有其它意思的。”我对依芙说。
“这个我不管,总之,你不要过来。一走过来我们就不是朋友了依芙不想失去诺雅但依芙一定要活下去。”依芙。
见依芙一动不动地坐着,是相当有诚意的,于是我又慢慢转过身去。把永恒之剑的剑尖卡在闸门的裂缝上,一股巨大的无形魔力缓缓从剑刃输出。我感知着它的流动,先是传到闸门上渐渐扩散,然后又开始往剑尖上汇聚,最后在我的极度不解下慢慢向剑刃回传过来。我几乎是本能地把手放开,随后整把剑在空气中几乎无声地剧烈震动了一下再掉到地上。
“我想我不放手的话,手上的皮肤有被剥掉的可能。”我对菲利斯。
“看来这种物质有排斥外界能量的特性。”菲利斯。
“这么说只有用物理方法了,可我没有可以破开它的武器啊”我对菲利斯。
之后的几分钟里,菲利斯在很努力地分析着各种方法,而我自知比不上菲利斯,所以除哀叹就是徘徊,在这个时候依芙不需要我的安慰,多余的问候容易产生误会。
绝望正向着我们招手。
我不断提醒自己时间可以创造奇迹,但同时我也知道时间正一分一秒地流逝。
第六十四节
如果我选择放弃自己的生命变成一具活行尸的话,也许我并不需要迎接真正意义上的死亡,便可以为我们争取更多的时间。不过这么伟大的事显然是不会发生在我身上的。
我还记得在我的战略资源里有着一个女性的肉体。如果把她替换出来,然后再变成活行尸的话也许能骗过那个生命探测器,但万一失败了而我又太依仗这种毫无根据的可能性的话,将导致至少依芙一个人的灭亡,这样对我来说仍然是可怕了一点。
想想也知道,最好的防御方法也许是欺骗,但最安全的防御方法仍旧是力量,这点是经过无数历史考验的。现在已经握有一定力量的我为什么总是要去回避那些看起来强大的对手呢难道我的敌人真的彻底地从本质上优胜于我吗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我还是什么都不做,坐着等死算了
或许没有什么方法是确实可行的,但总比什么都不做来得强些,既然一切都是未知,那不如把我所想到的都拿出来赌一赌吧
讨厌我最讨厌赌博了。
我提起永恒之剑准备直接攻击天花板上那个发光的装置看看会出现什么状况,总不能因为闸门有反弹外力的特性就顽固地以为整个房间都有这种特性的。但一想到要是出现爆炸之类的状况就迟迟没有动手。要是在这里发生大爆炸,而房间又足够地坚硬,那首先被撕碎的必然是里面的我们。
“依芙”我用极其软弱的声音向依芙唤了一声。
“什么事”依芙用低沉的声音冷酷地问道。
“我想试试攻击头顶那个东东看看。”我小心地说。
“你喜欢怎样做是你的事,反正我说了,我会等你的,直到你首先放弃为止。”依芙。
“但是那个东东可能会爆炸的。”我说。
“那又怎么样”依芙不耐烦地问。
“依芙可能会被炸死的。”嘿嘿,问你怕不怕。
可依芙依旧爱理不理地说道:“没关系,反正有诺雅陪。”
“那个可是难道依芙忘了吗我我有一个以我为中心可以隔离一切魔法和物理攻击的双层防护罩啦。要是爆炸能在一瞬间完成的话,我想还是可以的。”我前半句断断续续地说是为了尽量隔离那个以我为中心的敏感话题。而后半句非常流畅则是为了转移视线。没办法,我必须提醒依芙那个魔法是有一定半径限制的。换句话来说,就是我们必须拉近距离。
“诺雅是想说,要是发生爆炸的话,只有依芙会死掉,而诺雅却不会吗那样的话那样的话,太过份了诺雅不准攻击那个东东”依芙本来红着眼睛又湿了。
“可是我们可以我想说的是,只要我们的距离足够近,我的防护罩便可以保护到依芙呢。”我用自以为很有诚意的眼神望着依芙说道。
“诺雅的样子看起来怪怪的,一定有企图”依芙愤愤地说道。不过总算恢复到有点可爱的依芙了,我也还算有些安慰。
“我没有,其实我也很怕的。对不起,我叫依芙走开是我不对,依芙说过依芙会等我就代表依芙仍然在相信我。难道就不能再多信一点点么”我可怜巴巴地恳求道,如果这个时候我有尾巴就太好了,可惜我不是狗。
“什么是仍然不仍然的,依芙一直都是很相信诺雅的,只是诺雅自己要求分开的而已。”依芙。
“那太好了”我微笑着向后欠了欠身子为依芙预留了一个尽可能靠近中央的位置,倒不是要害依芙,而是无意识的,防止依芙站起身时的瞬间会突然进行刺杀。
依芙突然冰冷地问道:“诺雅,你是在戒备我吗”
每当依芙提到那个我字来称呼自己时,我就会感到有些不安的。是我不对,现在的依芙实在太敏感了,小小的动静都会让猜疑加深。
“不是啦,是你太多心了。”我微笑着说。
“多心意思是说,你认为我在怀疑你吗”依芙生气地说。
“不不是”我轻轻地摇了摇头,尽量不让头摆动得太大,其实也是下意识地提防依芙突然发动攻击。
依芙抬起头缓缓站起身来喊道:“诺雅”
“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