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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化为杀人工具。自己必须抓住操控红蛇的野鬼,或许,这是解开火蛇之谜的一个途径。
这一次,让陈凤娇跑了,一个绝好的线索中断。
陈凤娇还会到滕倩云家吗难道,她也去过滕倩云的爸妈家何不去试试运气
“滕倩云,昨夜睡得不错,这说明你是工作压力太大,尽量放松自己,唉,对了,没问问大伯大妈睡得怎么样”
楚江童回家后突然想到应该给她打个电话,了解一下情况。
“楚江童谢谢你来陪我,让我终于有个放心的睡眠,今夜你再来好吗”滕倩云情绪趋于正常,“爸妈说了,昨夜没做噩梦,只是白天,总犯迷糊”
“也许他们夜里总是睡不好的原因吧会慢慢好起来的”楚江童回家后大睡了一觉,准备夜里去擒拿陈凤娇。
自己心里清楚,只有控制住她,才能拯救她,背后的操控者,才是自己真正的对手。
眉月儿很担心小佳荒,他头上的双角,眼看着长大,这孩子,不一般。保护他的最好办法就是看住佳勃。
佳勃这几天,行踪诡秘,每当夜深时,便有个鬼前来约见她。
眉月儿偷偷盯梢,却没法看清他的脸孔。
这野鬼来去无影无踪,说走便走。
他一定与佳勃有个秘密联络方式,该怎样破译他们的联络方式呢
夜里,小佳荒无端地哭起来,哭的声音不太大,时间也不长,只一会儿。老婆婆唉叹一声:“眉月儿,小佳荒半夜里总是这么哭几声,是不是饿啊”
眉月儿一愣,老婆婆的话,正好提醒了她,悄悄起床,没点灯,站在窗边,向外望去。只见夜色中,一个瘦小的黑影跳跃而来,趴在佳勃的窗子上,哇哇学了几声小孩哭,与小佳荒的哭声极其相似。
随后,佳勃悄悄推开门,走出来。
瘦鬼随即引佳勃躲向房后,叽叽咕咕,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一会儿,佳勃便轻轻回屋。
眉月儿故意打个呵欠,跟老婆婆说:“我去小解”
其实,这是故意说给隔壁的佳勃听。
来到古柏树前,低声问道:“刚才那瘦鬼去了哪里”
古柏公公说:“去了西南方向,快去追,小心点”
佳勃和那瘦鬼,没想到古柏公公也将他们的诡秘行踪看得一清二楚,最初的一次两鬼夜约,也是古柏公公告诉眉月儿的,自那之后,眉月儿才注意上她。
这个瘦鬼,应该只是个传达讯息的,他走路飞快,如同风掠草叶,唰唰唰
攀山越岭,一会儿来到鸡冠峰下,瘦鬼双手拢嘴,哇哇哇
模仿了几声小孩的哭声,一会儿,山峰的中间,嗖地丢下一架悬梯,瘦鬼脚踩梯蹬,一会儿便上了洞里,随后,悬梯被拽上去
眉月儿将洞口下方,做好记号,然后疾促回了草房。
老婆婆问:“眉月儿,肚子不舒服”
眉月儿故意说:“是啊喝了生水便如此”
眉月儿躺在炕上,无法入睡,自己摸到鬼洞,先不去惊扰它们,将这事告诉楚江童,也好有个商讨。
想了大半夜,却猜不透这佳勃究竟与什么鬼来往,他们要做什么
可以肯定,他们正在做一件危害阳间的事,必须查清,尽快阻止。
这几日,楚江童正忙于寻找丽鬼陈凤娇,先暂且不告诉他,免得分神,自己先去探听明白,再作计划。
每当望着佳勃时,便感到心里很不是滋味,旁敲侧击过好多次,她并不去理会,难道,她要誓死跟随阴世的邪恶势力
第一六四章 子夜惊魂
城市的夜来得晚,骤然而起的喧闹声跟摁响的车喇叭一般,时高时低,瞬间将黄昏揉搓得亢奋而热烈,城市里没有准确的休息时间。
滕倩云的爸爸滕文道,喜欢静静地坐在司机后边的“官座”上闭目养神,难得的清静,让他暂时从动荡的单位里摆脱出来,归入一种遗忘与虚幻,累
临下班时,有人敲了几下办公室的门,回应了几次,却没人。
唉自己这是怎么啦
司机很懂,将音乐调到若有若无,大脑皮层正好需要这个音量和象征着华贵的宁静。
红月国际影楼,离他家不远,若专程去,需绕过两个繁闹得红绿灯这个时间,只要他不专门吩咐司机,车子便一如既往的驶入红月国际的停车场。
滕文道一般都会下车进入里边,有时半个小时,有时十几分钟。
他的蓝颜知己冉冉,每逢黄昏便补妆净面而待。
滕文道出来时,有点累,上了车,径直回家。
司机一扭头,下车开门,却感觉很不对头:滕局的身后好像跟着一个影子,仔细打量,影子没了。司机没太在意,以为自己看花了眼。
滕文道轻轻上楼,总觉得身后跟着一个人,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是谁
看不清脸面,是幻觉吧但愿
妻子正在做饭,全天下的女人大多这样:系着围裙,双手揸着来开门,连看一眼都来不及,便重新溜回厨房,有时,恰恰因为如此,男人才不断以出轨来填充内心缺失的情调。
当然,滕文道将冉冉看作自己的另一个妻子,与这围裙婆没有关系。他遇见过很多女人,情来情往,床来床去,皆不留什么印象,唯独冉冉,令他永远热血沸腾,味道淡不去。
他为冉冉买了一套房子,但是两人几乎不在那里揉温馨,只喜欢去她单位里,原因有二:一是这样更让自己获得一种优越感、成就感;二是可以让冉冉的众同事晒晒视觉,做个见证:我与冉冉光明正大,不搞偷偷摸摸,不搞特殊
这时节,成功者就是这么任性
“任性”这个词,过去用在孩子身上,现在,却变为成功人士的专属褒义词,既到位又滑稽。
滕文道先给女儿打了个电话,女儿说,现在好多了,那个恶梦遛走了。滕文道很高兴,若有所思了一会儿,便去对镜梳一下头发,望着自己,有些感叹,岁月可真会捉弄人,把人变老了,就不管了。
突然,看到镜子里站着一个女人,一晃,不见了再次转过脸,身后的女人重又出现,而且伸出一只雪白的手,往自己的头发上抓来
他感到脖子后凉嗖嗖的,吓得大叫一声:“啊你是”
缓缓回头,双腿软沓沓的,仿佛被抽了筋儿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