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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已经散去。
来不及细想和准备,捏在手里的针冲它使劲弹了去,一切似乎都是本能反应,但却出乎意料,飞出的黑针改变了方向,偏离了畸形犼的正脸后,在它颈椎骨上残绕了两圈挂住了。
看来真算是弄浊成巧了,不由得一阵欢喜,觉得太幸运了,但接下来就焦心起来,挂是挂住了,但还要用雪线将它死死缠住,这可怎么搞,只能硬着头皮去试了,希望能再次被幸运女神眷顾,于是按照南宫水刚才指示的方法,舞动起胳膊,样子与那些在电视上见过的彩带体操有天壤之别,滑稽极了。
这一次没有那么幸运,不管怎么摇动胳膊,手里的天鹤雪线就是抛不出去,始终难以继续缠绕畸形犼,情急之下我只能用最笨的一招,拉着雪线围绕畸形犼跑起来,一圈一圈地用线去缠它。
畸形犼似乎也被我的举动弄糊涂了,不停转动脖颈,不敢轻易攻击我,被雪线缠绕得越来越紧。虽然趋势很好,但力气毕竟有限,围着它跑了十几圈后,我已经累得气喘呼呼,迈不开脚。
“不要停否则它很快就要挣脱的”南宫水对蹲下身子歇息我大吼起来。
虽然腰酸腿疼,但知道确实不能停,于是咬牙站了起来,有坚持绕着它跑了下去,同时不断释放手里的雪线,一步,两步,三步,最后我只能通过数数来给自己打气,也转移下注意力,但这方法只持续了几分钟,双腿就已经像灌了铅一样沉重不堪,再也抬不起来。
“不不行了”我蹲下身子后,对南宫水上气不接下气道。
“可以了,把针线扔了。”他瞅了瞅正在挣扎的畸形犼对我道,但随即又催促起来,“百宝囊里有一把玲珑玄铁锤,快拿着他敲打畸形犼的头骨,打碎后将里面黏糊糊的东西砸烂”“我”我只能点点头,伸手朝百宝囊里摸去,还真找到一把小锤子,但实在太小了,只有半根钢笔大小,看上去更像是小孩的玩意,暗暗思忖起来,用这个砸核桃都不行,去敲碎畸形犼的头盖骨的话,不异于杯水车薪
第五百九十二章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第五百九十二章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唯一能让我有点信心的,就是这锤子的名称了玲珑玄铁锤,希望是件宝贝,可以敲碎畸形犼的脑壳。带着这种自我安慰和随眠,我绕到了畸形犼的身后,见它还在缓慢用力地伸展八只腿骨,试图挣脱开天鹤雪线的束缚。
忙跳跃起来,骑到他的躯干上,由于全是骨头没有肉,屁股被硌得差点成两半,错了屁股本来就是两半,应该是四瓣才对。畸形犼很显然觉察到了背上的压力,扭动得更剧烈起来,意图将我甩出去。
我无暇再去估计屁股上的疼痛,忙用左臂抱住它的一条肋骨,硬着头皮,举起右手里的玲珑玄铁锤,朝它圆鼓森白的头盖骨使劲敲去。
“咔”
小锤子击打在畸形犼头上,犹如苍蝇撞玻璃般,动静很大但毫无作用。我甚至有点犹豫起来,要不要重新跳下去,捡起我那把黑刀砍。
“啪啪,啪啪”
已经来不及了,身下的畸形犼已经勒断了自己的很多关节,用不了多大会,就会向先前那样,舍去八条腿骨恢复自由,继而再长出新的腿骨,到时候我可是没力气再将它缠住了。
想到这里只好举起手里的玲珑玄铁锤,照着畸形犼头上一顿猛敲乱打,这一次打击起了作用,它觉察到了疼痛,牙齿颤抖着鸣叫起来,吱吱的声音很是刺耳,但头上却没有丝毫裂痕。
即便如此我也很高兴,知道有效果,忙亟不可待地又是一通乱砸,有时候真有点讨厌老子这个人,尤其是他那句“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说福与祸是相互转换也的话语,关键时刻在我身上灵验。由于用力过猛,加之手心有汗,玲珑玄铁锤就这样滑了出去,转着圈落尽了远处的黑暗之中。
那一瞬间,我愣住了,觉得自己不仅没能敲碎畸形犼的脑壳,还弄丢了南宫水的宝物,有种羞愧难当的感受,呆呆的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
“咔嚓咔嚓,咔嚓咔嚓”
愣神的空当,一阵碎裂的声音响起,似乎就在眼前,忙回过神低头去瞅,发现畸形犼的脑盖上已经出现数道裂痕,并且在迅速延伸分支。十几秒后,上面的痕迹已经像毛细血管样布满整颗头盖骨。
于此同时,身子的畸形犼停止了扭动,也不再去勒断腿骨摆脱束缚了,而是浑身禁不住抽搐起来,冷不丁颤抖的样子,确实是抽搐,虽然只是一副骨架。
我犹豫了两秒钟,深吸口气攥紧拳头,照着裂痕累累的头骨砸去,“咔啦”一声,将它击了个粉碎,这种感觉十分爽快。
但身下的畸形犼却痛苦万分,满身的骨架痉挛了两下后,彻底不动了。我心生纳闷,暗想怎么回事,死了还是故意装的想起南宫水刚才着了他一招后,不敢大意,小心翼翼地将脸朝它脑袋里面瞅去。
“嗖”
冷不丁的,畸形犼脑壳里面那团黏糊糊物质突然飞了出去,落到几米开外的玉黄石地板上,开始了跳动,方向是瘫坐在地上的南宫水。
我再一瞅身下的骨骼,并用脚踢了两下,发现毫无反应,俨然成了一具货真价实的尸骸,看来真正有生命并操控骨架的是那团黑东西,见它距离南宫水已经很近,我没时间再细细分析,忙一个翻身从畸形犼背上跳下来,朝那东西追去。
距离近了之后,借助着地上手电筒的光亮,才看清楚黑色黏状物的真身。这家伙除了椭圆形的主体,还有八只软乎乎的细脚,之所以跳动,也是由于它们的收缩伸展。我突然意识到这东西不论是个头大小,还是形状,都有点像海里的章鱼,当然比章鱼难看许多。
章鱼我似乎对这东西有些印象,并且这印象很深,却又模糊,记不起究竟在哪里与它有过一面之缘。
时间紧迫,我赶紧收回遐想,并同时朝南宫水给我的锦囊里摸索,发现全是小玩意,更主要的是不会用,也没功夫询问他了,因为那团黏糊糊的东西已经跳到了他面前,绿色的眼珠子里露出寒光,正直视着南宫水一动不动。
我本想跳过去一脚将它踢飞,但蹬在玉黄石地板上借力时,脚下被什么东西硌了下,突然一滑,差点被晃倒,忙将身子半蹲才稳住,扭头一瞅竟然是我的那把黑刀,心中大喜,忙捡起来握在手中,再一瞅南宫水那边,顿时大惊失色,暗叫不好。
那只章鱼般的黏东西,已经高高跃到空中,正朝他的脸上扑去。千钧一发之际,我来不及去瞄准了,抡起胳膊将手里的黑刀狠狠劈去。“噗”的一下,黑刀锋利的刀刃一下就像黏东西砍成了两半,掉落在地。
我心中一喜,没想到自己准头这么厉害,好像以前也没有练过啊,难道是经常睡觉前,按照李师傅说的方法,练气的缘故收回黑刀后跳到南宫水旁,发现他倒是真能沉的住气,竟然面不改色,一脸淡定,有些失落地问道:“刚才好险,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