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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动手,手腕的动作又停止了,站立在我背后一动不动。
我心里嘀咕起来:从刚才他能在黑暗中,肆无忌惮地将我拽到沙发上来看,此人一定是对我家里比较熟悉了,不像是刚进来的窃贼,至少应该呆了一段时间了,或者提前来踩过点,难道是
“砰”
还没有接着想下去,头上就被狠狠砸了一下,昏倒的瞬间似乎听到了对话声房间里除了我和他还有一个人,可是脑子已经不清醒了,耳朵也嗡嗡乱响,没时间去确认这短暂的猜测,人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哗,哗”
感觉脸上湿湿凉凉的,似乎被人泼了两盆水,想要伸手抹一抹,但使了两下劲之后,发现胳膊没动,并且还传来一阵酸胀的疼痛,遂觉得有些不对味,拼命晃了晃脑袋,甩开脸上的水渍,慢慢地睁开了眼。
眼睛里似乎进了水,视野有些模糊,四周亮堂堂得人影恍动,但是却不清晰,辨析不出确切的样子和面孔来,我重又闭上眼睛,边晃动眼球边在脑海里仔细思索,终于慢慢地想起来了,我是在自己家里被一个不速之客给打昏了。
想到这里忙睁开眼睛朝四下仔细瞅去,这一次看得清清楚楚了,这是一间陌生的屋子,而我则是被人用铁镣拷在了一处十字架上,明亮的灯光下,对面坐着一个轮郭分明的年轻外国人,长发、胡茬、马甲,看上去似乎很温尔文雅。
从感觉判断,他应该是欧美那一块的,此时正用犀利的目光盯着苏醒过来的我,而在他身后,则站着一排带着墨镜的男男女女,想必是打手或者保镖了。我拼尽全力晃了下身子,发现被拷得很紧,几乎动不了,积攒了点力气后对长发洋人发问道:“是你把我打昏的”“nonono伙计,作为一个绅士,我是不会那么做的。”他摇了摇食指对我否定起来,汉语说得十分流利。
“那我怎么会在这里将我打昏的那个人呢你和他是什么关系你又是谁将我带到这里来是为了什么”我将心里的疑问全盘抛了出来,说完死盯着他,等着回答。
他似乎对我一连串的问题有点措手不及,在纸上划拉了一会才开口回应:“是我让一个朋友把你带到这里来的,将你带到这里的人有事情先离开了,我和她的关系嘛应该算是同事吧,还有就是我是谁我是彼得,美国人,曾祖父是英国人,嗯,你最后一个问题是带你到这里来是为什么,我也可以回答,是为了向你要回两件东西。”
他总算说完了,不过和没说差不多,只有最后一个回答才让我点线索,随即反问道:“问我要什么东西”
“龙柄短剑和六面玲珑锁”长发外国人回答得很直接。
我浑身一个激灵:“你和安娜和艾米是一伙的”
他站起身来,使劲一拍巴掌:“哦我的朋友,你真是太聪明了,说得一点没错,我和她们是一伙的。”说着绕过桌子走到我身边来。
“我明白了,怪不得打昏我的人不敢出声呢原来是她们两个,看来你们的势力真是不小啊,竟然能把她们从国安局那里弄出来”
“人与人之间要相互尊重,国与国之间也要相互尊重,所以嘛,嗯哼,按照协议她们当然应该豁免,不过最近不能公开露面了。”长发外国人说得像模像样,却让我有些恶心。
知晓来龙去脉之后,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对这个假装绅士的美国人笑道:“想要龙柄短剑和六面玲珑锁啊”
“嗯,是的,你同意了”他似乎很兴奋,露出迷人的笑意。
不过,我不是无知少女,对他这个不感冒,冷笑了两声后,斩钉截铁道:“做梦”
这家伙听后并没有表现出愤怒,而是装出一副很无奈样子耸了耸肩:“哦我的朋友,阿飞兄弟,虽然我很欣赏你的品性,但是我的同事们似乎有些不近人情,如果你不交出来的话,他们可是要,要以其国之刑,还治其国之人啊”
“哼我说彼什么得,能不能别显摆了,你觉得在一个中国人面前卖弄文言文有意思吗顺便更正一下,那句话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对他讥诮起来。
不料他听后连连摇头:“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的本意是,用你们国家的酷刑,对付你”说得一字一顿,故意增加我的恐惧感。我听后一愣,原来他是这个意思,随即脸色紧张地质问道:“什么酷刑”“红绣鞋”他歪笑的嘴里蹦出这三个字。
第四百六十一章红绣鞋二
长发美国佬见我竟然不知晓红绣鞋,脸上露出失望的表情:“哎呀呀,我的好朋友,阿飞兄弟,你真是太令我鄙视了,竟然连你们老祖宗发明的经典刑具都不知晓,真是遗憾”
“不入流的刑具我才不屑知道呢反正都是残害人的玩意,不晓得也不会丢人,只能说明我正直”我为自己的浅薄见识辩解,心里急速思忖,搜肠刮肚地想要知道这红绣鞋是什么玩意。
这一切似乎被长发美国佬察觉到了,他阴笑了下:“你一定很想知道什么是红绣鞋吧怎么解释呢哦对了,不如直接让他们拿出来给你见识一下吧,反正一会就要给你穿上,呵呵”说着打了个响指。
这时候旁边的一扇铁门开了,一位浑身上下裹着皮衣,带着口罩的家伙推着炭火炉走了进来,在我面前停住了。
火炉里的炭火正旺,呼呼地燃烧着,不停地传来一股股的热浪,很快就将我炙烤的汗流浃背,其实真正吸引我注意力的并不是炭火,而是炭炉支架上已经被烧得红彤彤的一双生铁大鞋。
我算是明白了,原来这就是红绣鞋,确实烧得够红想想要是穿上它,估计脚上的肉立马就会被烧到几千度高温的烙铁紧紧包裹,瞬间烧熟,疼痛的生不如死,继而双足残废。
想到这里脸上流下惊惧的汗水,幸亏这半天一直被炭火靠着,早就大汗淋漓,要不然一定会被长发美国佬看到并耻笑。
见我盯着炉火上的红绣鞋不说话,将炭炉小车推进来的戴口罩的家伙,弯下身子,将一条电线插上了电。
瞬间,呼呼的风声响了起来,从火炉的低端窜出,使炭火更加的红亮渗人,温度的剧烈上升,也使旁边的我浑身擦透,眼皮发烫,胃里有一种想要吐出来的感觉,难受到了极点。
面前戴口罩的家伙似乎见我的情况确实不乐观,将风机的插销拔了下来,扔到了一旁,然后嘿嘿地干笑了两下,嗓子就像是破风箱般,气息很不顺畅。
笑了两声后,他伸出手将口罩摘了下来,瞅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