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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刚出生的时候就死了。
那叔叔和姑姑,小姨和舅舅呢女警官不放弃地追问道。
我还是只能摇摇头,因为从小的时候,父母就告诉我们,我们没有那些亲戚,我和妹妹也从来没有见过他们。
这时候旁边的一位男警察拍了拍女警察的肩膀,示意她起来后,对她小声催促起来:户籍上已经查过了,他们姐妹俩没有亲人,已经是孤儿了,别问了,还是送到孤儿院里去吧。
听到孤儿院,我和妹妹害怕极了,忙撒腿就跑,因为那时候在学校里听过一个故事,说一个孤儿院的院长经常用藤条抽打学生,还让学生给他干活,并且按摩,里面的学生过的日子就像小奴隶般。
其实在那个年龄段,对很多事情没有分析判断力,周围人的讹传也就信以为真了。
我拉着妹妹一路狂奔,凭着印象竟回到了家里,想起以前父亲说过,角落的花盆泥土里有钥匙,要是哪天回家进不去,就可以挖出来开门,但那是备用钥匙,平时不能用。
我和妹妹挖开花盆里的泥土后,果然找到了一把钥匙,打开了门。
进去后没多久,那些警察又跟着追到我们家,还好的是他们没有把我们抓去孤儿院,而是再三询问我和妹妹是不是想好了要生活,自愿不去孤儿院的。
我和妹妹很笃定,在他们给的一份材料上签了字。那些警察拿着资料对着我们俩连连摇头,说着可怜之类的话语,失落地离开了。
后来我才真正体会了他们说的生活是什么,那就是要自己做吃的,自己买穿的用的,生了病还要自己去医院打针,受到了一些欺负,只能默默忍着
那些坚艰辛我不想嗦,就这样我和妹妹相互支撑,慢慢地长大了。
高中毕业后,我和妹妹选择了同一所医科大学,那时候距离太远需要住校,加上父母留下来的钱早已经花光,而我们打工所赚的钱,在大学昂贵的学费前,尤其还是双倍的面前,只能算杯水车薪,连零头都不够。
我当时决定让妹妹上大学,自己去打工,希望能找一份可以让老板透支工资的地方工作,只要能填上第一年的学费,之后妹妹有了助学金,再加上我打工赚的,她暑假再兼职,学费生活费就不是问题了,可是妹妹她不愿意,她觉得要是让她自己去的话,她宁肯不上这个大学。
我们俩相拥而泣了一天一夜,最后做了一个决定,那就是把家里的房子卖了,这样的话大学的学费就能够解决了,我们毕业后租房子,然后再慢慢赚钱将房子买回来,决定之后就开始收拾房子,贱卖家具。
其实现在想想当初我要是坚持不去上大学,或者我们不卖房子的话,她就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了,就不会被我害死了”说着泪如泉涌般淌下。
“被你害死”我们三个听了大惊失色,没想到拼脸女人也杀过人。她对她我们的疑问点点头,表示默许,然后平复了一会情绪,擦擦眼泪继续讲叙:“在收拾房屋,移动父母房间里的木床时,我和妹妹听到地板上发出轰轰的声音,觉得有些不对,敲了敲,发现有一块瓷板下面是空心的,两人兴奋极了,以为是父母藏得钱,要是那样的话,就不用卖房子了。有时候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但是意外更大,用锤子砸开瓷砖后,发现里面藏得是一个木头盒子,打开后看到里面装的并不是钱,而是族谱,还有一本残缺的手稿。
第四百三十四章回家
虽然盒子里装的不是钱,但是让我们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原来我们是一代神医,外科圣手华佗的后人
房子按照计划卖了,八万块钱,已经足够支付我们俩的学费和生活费。立秋的时节,我和妹妹又哭了一天一夜,然后背着大包小包,坐上了火车,离开了生活了十七年的家和故乡去陌生的城市,不知道何时还能再回来。
大学里的课程比较松,我们有了足够多的业余时间,但是并没有像那些青葱的男男们去谈恋爱,去逛街,去参加各种组织社团,而是投入到了父亲手稿的钻研中,还有茫茫碌碌的兼职中。
医科大学的条件对我们来说有着得天独厚的便利,我们可以在实验室、解剖间、标本所里,验证和研究父亲的那些推论还有猜测。
但是,一个问题让我和妹妹忽略了,那就是我们入迷得太深,甚至于有了魔怔。”
“这不是更好吗有句话叫做不疯魔不成活”我不解地反问了句。
拼脸女人苦笑了下:“是啊不疯魔不成活,但是要一直疯魔下去,就算成了活,人也已走入歧途了。”
“你妹妹华露走上邪道了吗”我问完之后就觉得这话多余了,没走上邪道会杀人吗
拼脸女人没有说话,似乎又沉浸在痛苦的回忆之中了,过了好一会才慢慢地开了口:“她之所以会走上歪道都是被我害的,如果不是我,也至于变成杀人女魔,唉”
我见拼脸女人老是自责,用手轻轻地拍了下她的肩膀:“华医师,你也别老愧疚了,就算你有错,她也不应该杀人,责任不全在你,也有你妹妹自己心魔的原因。”
拼脸女人坚定地摇摇头:“你不知道实际情况,她的心魔也是因为我的残忍而生出来的。”说着又流出泪来。
“那实际情况究竟又是怎样的为什么她的心魔是因你而生呢”强哥终于忍不住,也插话问了句。
拼脸女人接过紫嫣递过去的纱布,擦了下眼角的泪痕,开口继续讲解起来:“大学二年级的时候,我和妹妹就已经将父亲的手稿全部弄懂了,但是对于上面记载的,几种奇特医术的可靠性没有定论,因为没有条件和素材去验证。
本来我们打算就此作罢,因为身边的很多同学和老师,都已经察觉出我们姐妹有些异常了,经常规劝我们多和其他人交流,并且参加一些课外活动,不要老是蹲在实验室和图书馆里做着莫名其妙的实验。
但是,一件事情的出现,不仅让我们没有跳出来,相反,又跳进了对于父亲遗稿的钻研之中。”说到这里拼脸女人又停顿了。
“什么事情”我追问道。
“那天晚上,学校的教导主任让一位学长通知我和妹妹,说有我们老家那边打来的电话,让我们赶紧去接,这让我和妹妹很奇怪,因为那里早就没亲人和牵挂了。两人急匆匆地赶到办公室,见到了正在看报纸的教导主任。
他见我们来了,没有动,只是用手指指了指电话。
我接起来放到耳边,问道:喂,谁呀
电话那头响起一个陌生中年男子的声音:你是华一鸣的女儿吗
听到有人提起我父亲,有些意外,毕竟我们大了后也找警察询问过,可是并没有他的任何卷宗,他工作的地方也去了,不过那里的人却说父亲根本就不是他们单位的人,我和妹妹只能失望的放弃,也许父亲对我们来说就是个谜,尤其是我们发现了地板下面的手稿和族谱后,更是对他感到陌生和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