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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这么神经病吗米姐你还是不要兜圈子了,把怀里的鸽子交出来吧”
“原来你都知道了”米姐狠狠剜了我一眼,“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
“确切的说早就怀疑你了,可是真正发现你的狐狸尾巴是在昨夜,其他的话回头再说,先把怀里的信鸽交给我”说完我紧紧盯着米姐鼓起的肚子。
“好吧,我把它交给你,希望你能原谅我。”米姐低头沉思了下,开始将手伸进怀里。
我伸出双手准备接住那只信鸽,不料她从怀里掏出的却是一把匕首,向我毫不留情的刺过来,我赶紧侧身躲开,但还是被刀刃划了一下,脸上登时一道刺痛挂了彩,温热的血流在冰冷的脸上。
米姐挥舞着手里的匕首,接连的向我进攻,我只能连连后退,贴到墙上后,手无意的摸到靠在上面的一根拖把,论起来照着米姐的头上砸去。
“咔”拖把杆子结结实实的砸在米姐头上,断成两截。米姐晃悠了下身子,倒了下去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我擦了把脸上的血,将手里的半截拖把扔掉,过去蹲下察看她的伤情,伸手扳着她的肩膀把她翻了过来。一把匕首倏地一下抵在了我的脖子上,速度很快,我甚至感觉到喉结下面被划出了口子。
“把手举起来,转过身去。”米姐冷冷的笑道,“阿飞啊,你知道你最大的弱点是什么就是太容易相信表象。”
“是的,你说的没错,尤其是被你虚假的表象欺骗。”我自嘲的转过身举起双手。
“你如果不跟踪我那该有多好,我们还能愉悦的相处,像朋友一样同甘共苦,可惜啊,既然你知道了,那就不能留你了,虽然我一直钦佩你的胆量和执着,但是这一切也只能当成回忆了,永别了阿飞。”米姐说着手腕向后用力就要割断我的喉咙。
“等一下”在着千钧一发之际,我忙大喊了句。
“怎么,你是舍不得ads。
我心说强哥李师傅你们怎么还不出来啊,难道要眼睁睁的看着我上路吗
“啊”就在匕首将要扎进我胸口的刹那,米姐的手突然一震,匕首脱落,人凄惨的叫了一声,痛苦的松开了我。
我侧脸望去,看到她正紧捂着流血的胳膊,咬牙蹙眉紧盯着我身后。胳膊上插着一把飞刀,刀刃已经完全没进肉里,只露出黑色的刀柄。
我转过身,瞧见黑暗的巷子深处,正徒步徐徐走来两个身影,在风雪肆掠中坚定挺拔。我知道是李师傅和强哥,朝他们假装生气的埋怨了句:“你们出手这么晚,是不是故意想让我受惊吓。”
“刚才太黑了没敢出手,一直等到手机光亮照在你们脸上时我才甩出飞刀。”李师傅走上前来,扭头对我道。强哥一语不发,僵硬的脸上,一双失望的眼睛紧盯着米姐。
米姐被突然出现的他俩给震住了,吓得向后慌乱的退了几步,睁大双眼望着我们。
李师傅转向米姐:“米倩,真不敢想象你竟然会对阿飞下得了手,其实我很不愿意甩出飞刀,这是你自找的,刚才的话我和孙强已经听见了,将信鸽交出来吧。”说着向米姐伸出手。
米姐望了望我们三人,沉默不语,犹豫了片刻,将手再次伸进衣服里。有了刚才那教训,我忙提醒李师傅和强哥:“小心她又拿出匕首”
李师傅对我摇了摇头,没有说话,仍旧举着手等着信鸽。米姐终于将信鸽掏了出来,交到了李师傅手上。信鸽被米姐从怀里掏出来后,被寒风一吹,白羽翻飞,冻得瑟瑟发抖。李师傅抓着信鸽的双翅,揣进怀里,然后抬眼对强哥道:“这里不方便,押着她回酒店吧。”
回到酒店后,我们推着米姐来到李师傅房间。
李师傅并没有先取下信鸽腿上的小纸筒,而是先将米姐胳膊上的飞刀拔了出来,然后在伤口上撒了些云南白药给她包扎。一路上强哥就是沉默不语,到了李师傅房间还是一言不发,始终不愿意正面看米姐。
米姐倒是有好几次,眼中带泪的望向强哥,不过迎接她的只是强哥的后脑勺,也许强哥真的是对她失望至极。
给米姐处理完伤口后,李师傅将地上的鸽子抓起来,取下纸筒展了开。我也将头凑了过去,瞧见上面写着一行字:想办法弄到线条图复印件。
看完后李师傅将纸条递给强哥,强哥看后叹了口气,紧紧攥住纸条终于开了口,朝米姐厉声质问道:“这是谁给你的指示”
米姐抬头望了眼强哥,没有回答,只是簌簌的落泪。强哥恼羞了,抓起她的衣领,抡起手掌就要打。李师傅赶忙拦住,劝道:“打她没有用。”
“那怎么办”我有点不解气的问。
李师傅从怀里掏出自己的针带,抽了三根银针下来,在米姐眼前晃了晃:“米倩,我知道你受过专门训练,普通的审讯根本没有任何作用,但是我自信这三根银针带给你的疼是你从来没有品尝过的,也是忍受不了的,我的本事你应该知道些,还是告诉我们你的身份吧。”
米姐瞥了眼李师傅手里的银针,依旧不肯开口。李师傅无奈地叹了口气,对米姐身后的强哥和我道:“按住她,不要让她乱动。”
我和强哥从两侧摁住米姐的肩膀,其实并不用使劲,因为米姐呆坐着,没有任何反抗的迹象。李师傅叹了口气,用手扶住米姐的头,让她扬起来,然后将针飞快的扎进她额头入发五分的地方。针扎进去后米姐的身子不自主的抽搐了下,浑身战栗起来,很快头上的青筋也鼓了起来。
“说不说”李师傅语气沉重的问道。
米姐咬着牙,努力压抑着自己疼痛,眼睛直视着前方,依然不开口。李师傅见状捏着第二根银针,将米姐的头向下一摁,照着她脑后正中发尾上方半寸的地方,缓缓地将针捻了进去。两三秒后,米姐的身体剧烈抖动,幅度很大,根本不受自己控制,嘴巴大张着,但是发不出声音,双手死死的掐向喉咙,似乎想要把喉咙拧断。见状我和强哥赶紧将她的双手掰下来,按在凳子的扶手上。
我瞥见强哥的眼中已经噙满泪水,表情十分纠结,内心一定是忍受着比米姐还要痛苦的煎熬。
“刚才是神庭、哑门两个穴位,现在是膻中,你确定还不说吗”李师傅对已经疼的快要昏过去的米姐急促问道。
米姐望了李师傅一眼,随即扭转过头去,咬着嘴唇硬撑着,就是不点头。李师傅摇摇头,将米姐向后一推,让她仰躺在凳子上,然后扯开她的上衣,朝她正中狠狠扎去。瞬间米姐就像是被电击般,肚子朝上高高弓起,然后颓然拍到凳子上,伸手就要去抓胸口上的银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