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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再说什么啊
“要不是你把我送给霍云轩，怎么会有那些照片你知不知道我外公把我赶出来了。我今天这样都是你害的”
听着他们的话，感觉慕希悦在自己的怀里抖，上官雅好像又看见了自己被徐朗欺负的样子。
这些话，徐朗同样也说过
“所以，你这是承认你跟霍云轩的事情了”霍云凯笑容更冷，他盯着慕希悦步步逼近。
“你给站住”看着不断靠近的霍云凯上官雅激动地大喊。“别过来”
“慕希悦你说话啊”霍云凯没停，反而吼的更大声。“你承认你和霍云轩的事情了，你是承认了，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野种”霍云凯吼着手渐渐攥紧，就连眼眶也开始泛红。
“我没有”慕希悦崩溃地大吼。“孩子是你的，是你的”
“你t给我闭嘴”上官雅突然吼着，用刀指着霍云凯。“你们凭什么这么欺负人”
“我说的不对吗”霍云凯问。“那就是野种，就是”他吼着看向上官雅。“我当初就应该更狠一点，亲手结束那个野种不，你背叛我，我应该把你也宰了”
上官雅瞪着霍云凯，眼中蓄满泪水。
因为这些话而难过。
徐朗曾经羞辱她的那些话在耳边不断地回响
“你凭什么说那些话”她激动地吼着，指着霍云凯的刀子都有些抖。“你给我滚，别过来”
慕希悦使劲地喘着，看着慢慢靠近的霍云凯，突然用手肘狠狠地撞向身后的上官雅。
上官雅痛得闷哼一声，弯腰下去，慕希悦抓住时机跑向霍云凯。
明明只是几步之遥的，可是跑起来却那样的遥远
冻得太久，到这一刻她才发现自己的脚已经麻木了，甚至用不出力气，刚刚跑出几步身子就倒了下去。
“悦悦”霍云凯惊呼着，两步冲上前接住她倒下去的身子，自己也踉跄了一下摔在地上，不过好在他稳稳地接住慕希悦，她并没摔到。
慕希悦从手中挣脱，前一秒还沉在痛苦中的上官雅这一刻才意识自己被骗了。
所有人都欺负她、欺骗他
看着背对着自己颤抖的慕希悦，上官雅突然发疯一样的冲过来，愤怒到了极致，带着毁灭一切的恨意上官雅，举起刀子便刺下去
“慕希悦，你去死吧”她吼着冲过来，
霍云凯此时坐在地上，起身已经来不及，看着冲过来的上官雅，本能地转过慕希悦的身体，反身为她挡住
一切，都发生在短暂的瞬间，正围过来的警察没料到上官雅会有这样的举动，而等警察才开枪，已经反了一步
嘭
伴着子弹划破空气的声音，刀子已经戳进霍云凯的肩膀
“啊”慕希悦下得低叫。
霍云凯紧紧地把她护在怀里，肩上的痛使他缩了一下，他的这下颤抖，使得慕希悦的心狠狠一颤。
慕希悦抱着霍云凯，听着他抽气的声音，眼中的泪水就这样滚落出来。
“没事了，别怕”他紧紧地抱着慕希悦安慰，然后扶着他起身。
苏漫吓坏了，一直到看着上官雅倒下，她才有力气上前，切却久久的都说不出话来。
因为被子弹射伤，所以上官雅的力气并不大，所以伤口也并不深。他敞开衣襟包裹住慕希悦，然后回身看着上官雅。
子弹从她的肩膀穿过，刀子也从她手里滑落，带着刺目的血迹
上官雅捂着受伤的肩膀，温热的血也涌出来，从她的指缝流出，她后退着，摔坐在地上看向徐朗。
可此刻徐朗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慕希悦的身上，完全不在意她被子弹射伤。
风，呼呼地吹着，手上的血液慢慢变得冰冷刺骨。
就算她死了，他也不愿意看她一眼。
上官雅被击中了，警察也纷纷上前，可这时候上官雅突然支撑起来。
“都别过来”她吼着，慢慢的往后躲。
“上官雅，你别冲动”见她步步往矮墙边靠，警察大声制止。
“徐朗”上官雅颤声叫着他的名字。“你看看我。”她疼得声音都在抖。“你真的那么讨厌我吗”
她的问题得不到回答。
“不管我做什么，都是因为我太爱你了”她哭着。
徐朗对她的话置若罔闻，依旧盯着慕希悦看着。
上官雅看着他，绝望过后突然笑出声音。
“徐朗，你要好的活着”她笑。“我诅咒你，诅咒你一辈子都得不到自己爱的人，一辈子被爱折磨”
她的声音轻轻的，甚至透着一丝缥缈
慕希悦听得心颤，她想要回头却被霍云凯把她的头按在怀里，然后捂住她的耳朵。
“徐朗，我会一辈子跟着你，时时刻刻的看着你的”她笑着楼下聚集的人群，她笑。“徐朗。就算做鬼我也不会放过你”她说着，身子往后一闪，就早众人眼前掉了下去。
“啊”苏漫的尖叫在顶楼炸响。
凛冽的寒风中，她的身子像是一片残叶般坠落。
她口袋里的纸张飘出来，在风中飞舞着，最后落在天台上。那是一张结婚协议，上边签着上官雅的名字
嘭
似乎可以听见坠落的声音，接着楼下响起惊恐的叫声。
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一切都好像在这一瞬静止
霍云凯紧紧地捂着慕希悦的耳朵，看着上官雅跳下去的地方，久久地僵着。
看着他跳下去的那个瞬间，他想到了慕希悦。
那天，她就站在那
要是，要是他的悦悦也掉下去了，怎么办
手臂拢紧，将她渐渐抱住怀里。
“悦悦”他在她的耳边唤着她的名字，轻吻她的侧脸。
耳边的声音突然消失了，慕希悦的心狠狠地颤着。她回头，可是地上除了一滩血迹和一把染血的刀子，就什么都没有了
慕希悦的腿软的厉害，霍云凯也觉得有些虚脱。悦悦在上官雅手里的那段时间，他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
警察呼呼啦啦的跑到天台边上，往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