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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拿得出手的家世,她有什么
苏亚从回来时候又刚好看见杰西卡和慕希悦争执,他一早就知道boss的心情不好,看着这一幕,瞬间就觉得更不好了。
近来杰西卡的脾气也火爆的厉害,秘书室里的几个小姑娘看着她大气都不敢出。她平时也只是在工作上发发,今天怎么把火发在慕希悦的身上了。
“慕小姐”苏亚几步上来,看着坐在地上的慕希悦,伸手把她扶起来。“你怎么来了”
他听说今天在公司楼下她和boss起了肢体冲突。
“我找霍先生。”她依旧不忘记自己来的目的。
不说和杰西卡的事情,也不跟苏亚打招呼,那公事公办一般的态度,让苏亚暗叫不妙。
boss的心情不好,之前去汇报工作的几个人都被赶了出来,这个样子见面,不但解决不了问题,肯定是要吵起来的。
“慕小姐,今天boss会很忙,要不你回去等他”他极力的想要调和他们的关系。
慕希悦摇头。
“我就说几句话”她说着扶了一下腰,走向办公室。
杰西卡想要阻拦,但到最后被苏亚阻止他轻轻地摇摇头,示意她不要管。
杰西卡不甘地瞪着慕希悦,手慢慢第攥起来。
随着靠近门口,慕希悦的心跳突然失去节奏,甚至连呼吸都紧张起来。
她想要问的话,霍云凯的答案让她无比的紧张,她心中清楚那很有可能是真的,但偏偏不死心的,想要听他亲口说
叩叩
她敲门,然后推门走进去。
“滚”
门才刚打开,一个杯子就飞过来。
啪
杯子砸在墙壁上撞到米分粹,杯子的碎片在她手边飞溅快去。
看着那破碎的杯子,慕希悦的心狠狠一抽。
霍云凯本满腹的怒火,这个时竟然还有人不怕死的送上门来。当他看见来人是慕希悦的时候,瞬间就不奇怪了,而满脸的愤怒此刻也变成了冷笑。
他就那么看着慕希悦,一直看着
“我有事想问你。”她紧张地捏着门把,过于用力使得她的指尖的都泛白。
天知道此刻她有多紧张,多害怕
霍云凯盯着她看了数秒,突然就笑了。
“真巧,我也想和你谈谈”
慕希悦本就是来问个清楚的,可是这个时候听他说想要谈谈,却突然心慌起来。
她紧紧地抿着唇,然后把门关起来。
关起的门阻隔了外面的声音,此时,办公室里的空气慢慢变得稀薄。
霍云凯就那么看着慕希悦。看着她,想象着那个女人的模样,唇边笑意更浓,手也攥得更紧。
慕希悦被盯的窒息,但还是忍着脚腕的疼痛一步步的走上前去。
“怎么受伤了”他突然温柔的询问使得慕希悦一怔。
他看着她满眼的温柔和疼惜,好像之前的不愉快都没发生过。
慕希悦抿着唇,心中有些委屈,手心、脚腕的疼痛都明显起来
霍云凯看着她眼中的情绪变化,突然又嘲讽的嗤笑一声。
慕希悦的胸口一抽,有些跟不上他的节奏,却感受到了他的恶意伤害。
他是故意的他想看看在他伤害她之后,他随便的说句柔软的话,随便的问候一下,她是不是就忘记伤痛没然后,扑过去。
还好啊还好她没有那样做。可是这好像并不耽误他嘲笑她。
霍云凯看慕希悦眼中的变化,那委屈之后又希望破灭的伤,缓缓地从心头抚过,抚平他心上的伤口
慕希悦紧紧地抿着唇,手也紧张地攥着,她深吸一口气,抬头看着霍云凯。
“我有事要问你”她微微张着嘴巴吸了口气。“你”她顿了一下手攥得更紧。“那次在医院,你拉着我介绍给你爷爷,是因为要转移他的视线,是吗”她问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霍云凯。
霍云凯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似乎有些意外她竟然会知道。
他不说话,算是默认,是吗
“你那样做,是担心你爷爷和白丽清知道唐雅诗的存在,伤害她,所以。”她吞了吞口水,然后吸口气。“所以,让我当她的挡箭牌,对不对”
霍云凯听着她的话,突然勾唇一笑。
“居然被你发现了”他故作吃惊,一副:大事不好的模样。
他此时的样子,比打他一巴掌还让她难受。
这个瞬间,她只觉得心脏狠狠地一抽,气都透不过。
他没有一丝惊慌,甚至眼底满满是笑意。
对啊他又不在乎她,所以为什么要惊慌呢。他根本就不怕她知道,她什么都不是,他永远都是含笑看着她受伤、含笑欣赏她的痛苦。
慕希悦痛苦地闭眼,努力的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你干嘛像受了多大委屈一样,能保护她,是你的荣幸才是。”霍云凯轻飘飘道。
荣幸
他的笑,真的远比他的承认更让她心痛。
那是在嘲讽她的愚蠢,嘲讽她居然过了这么久才发现,嘲讽她竟然会把他的玩笑话当真
慕希悦也想笑却笑不出来,只能紧紧地攥着拳头,克制自己的泪水。
“所以,你今天说的那番话,也根本不是知因为知道我妈妈的事情而生气,而是觉得这个时候,摊牌也无所谓了,对不对”
本来,她真的是以为他是因为知道了妈妈的事情而一时无法接受才说出那样伤人的话的,可现在。她再也没有骗自己的力气了。
她的眼泛红,又死死地克制着。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不知道那是一种怎么样的痛
“都被你猜到了,可怎么办呢”他苦恼。“你突然变的这么聪明,我还真是不适应呢。”他笑着擦擦她眼角的泪花。
心里明明清楚一切,可是还是要送上门来自取其辱。都说吃一堑长一智,慕希悦你怎么就没记性呢
不过,现在她有理由了。
听他亲口说,就不用再在心里为他找借口,不用不死心了。他的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她闭起眼睛,点点头,表示明白了。
所以,现在什么问题都没有了。所有的问题在这一刻变得不在是问题。
她不用在纠结于唐雅诗是谁,因为那跟她没关系,她没资格问了。
不用因为他的利用而问他“我算什么”因为不需要,答案很简单:她什么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