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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我不见了吗双腿早就站的酸麻,却偏偏还不能动,真难受
眼前的视线忽然黑了一下,大概是太累了,我眨眨眼,就在这时,我听见关信在喊:“小乞丐,小乞丐。”
我很想回应他,可是却开不了口,只好闭上眼祈祷他会往这边来,可是喊声却似乎越来越远,现在真希望能跟他心有灵犀,告诉他我在这里。
天已经黑了,关信的声音已经消失殆尽了,周围静悄悄的,连虫鸣声也没有,我郁闷的想:不会今晚就在这儿过夜吧
草丛里似乎有什么声响,我紧张起来:不会有蛇吧
一个黑影绕道我面前,是关信
他面上有些疲倦的看我:“你”
随后像是明白了什么,他转过身摘下一朵白色的花,将花瓣扯碎塞入我嘴里。味道有些涩,花瓣下肚后,我的身体立刻瘫倒在地上,站了一个下午,四肢早就酸痛要命
关信也跟着坐下来呼出一口气,回头看我,一脸无奈的摇摇头,估计是懒得说话,只是扯着我的手想将我拖起来。
我摆摆手:“我走不动,手脚都没有力气,歇一会儿吧。”
歇了一阵后,我才在关信的搀扶下勉强站起来:“这是什么地方”
关信说:“是蝶栖园。”
“蜜蜂有毒,蝴蝶也有毒,你能不能告诉我这里什么是没毒的”
关信想了会儿说:“好像没有。”
“那我不是很危险”
“所以我才叫你不要乱走。”
我郁郁的说:“可是这样会很无趣,我还要在这里呆那么久,”我扯着他手说:“你平常都在哪里做些什么”
“炼药房炼制,有时候有病人送进来的话,就会在医庐医治病人。”
“那我明天跟你去炼药房,我一个人呆房间会闷死的。”
“随便你。”
毒王谷内有一条小溪,我们住的地方在小溪的上流,炼药房和医庐就在小溪的下流。关信一进炼药房就慢慢变成了哑巴,一开始对我那些七七八八的问题还会开口简单回答,到后来他
直接当我是透明人,就算我挡在他面前,他也只是瞪我一眼,然后绕开我继续做事,我只好踱出炼药房。
“别乱走,”他头也不抬的蹦出一句话。
我对他撇撇嘴,坐在炼药房外,随意翻看一些医书。
“真的有这么无趣吗”不知何时,他来到我身边。
我托着下巴,头也不抬,翻着手中的医书拉长声音说:“是啊”
忽然一阵轻扬的乐声传来,我转过头,看见关信双唇间含了一片绿叶,那阵乐声就是这样传来,我一下兴致来:“我也要学,教我,教我。”
关信停下来得意的说:“教你可以,你要拜我为师。”
我撇撇嘴:“不害臊,你才比我大几岁啊,要我拜你为师。”
关信一脸无所谓的说:“那你就继续无趣好了,我回炼药房。”
我盯着他的背影恨恨的说:“好了,拜就拜了,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说完深深的鞠了一躬。
关信转过身笑道:“徒儿乖,为师渴了,倒杯茶来。”
我瞪了他一眼,转身倒了一杯茶递给他,他眉眼间无限得意,笑着喝下那杯茶。
三五日后,我已能吹出一首完整的曲子,关信赞道:“看不出你还挺聪明的。”
我问道:“这首曲子挺好听的,叫什么”
关信说:“我随口哼的,闲来无事的时候就吹吹。”
我低头“哦”了一声。
见我不再说话,关信问:“在想什么”
“没什么。”
关信不相信的看着我,我只好说:“翻来覆去就这一首,我想能不能换着吹。”
关信笑着说:“那你不是又有事了。”
我点点头,继续练习着。关信也坐下来,跟着我一起吹,他的技术更为娴熟,一曲悠扬婉转的曲调自他唇间慢慢飘荡开来,我想着吹得比他更好,却越想,吹得越磕磕绊绊,到最后更像是他的伴奏。我索性将曲子倒过来吹,甚至乱吹一顿,他却不为所动,似乎吹的更好。我转过身不再理他,自顾自的练习起来。
吹了一阵,他忽然停下来说:“取个名字吧。”
我点点头:“叫什么好呢”
“顺便也给你自己想个。”
我愣了一下,想起自己对他说过“我无名无姓”,淡淡回了句:“没必要。”
“我总不能一直叫你小乞丐吧”他有些不解的问。
我想了想,说:“那你叫我小七吧,至于这首曲子”。我一时想不出该叫什么,只好说:“我暂时想不出,想到了再说吧。”
翌日清晨,关信从他的屋子出来就看见我坐在一块青石上,目不转睛的盯着我住的那间屋子发呆的样子。
“你在看什么”
我指指这间屋子,他在我身边坐下来:“这屋子你都住了好些天了,有什么好看的”
我摇摇头:“不是屋子,是门上的那块横匾。”
那块横匾上刻着“画眉阁”三个字。
“那块横匾又怎么了”
“昨天想着给那首曲子取名时,我才发现这里除了这间屋子,其他都没有横匾,而且名字还这么奇怪。”
“画眉阁,哪里奇怪了”
“有没有听过掩笑轻抬袖,慵妆浅画眉”
关信有些茫然的摇摇头。
“你师父是不是只教你辩毒、下毒,其他的都不曾教过”
他扬扬眉,一副“那又如何”的表情。
我叹了口气:“画眉阁一听就是女子住的地方,看屋子里面的布置,之前住的肯定是个女子,可是你又告诉我这毒王谷里只有你和你师父两个那怎么会有女子闺阁呢所以我不懂。”
“哦,这里之前住的是我的师叔。”
我奇怪的问:“你有一个师叔那怎么没看到呢”
“我也只在四年前见过她一面,在此之前,师父从未提起过我有一个师叔,但是却时常亲自打扫这间房子,还命我不得随意进入。”
“那怎么会让我住这里”
关信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师父行事向来不喜欢对人解释,更不准我问。”
我惊讶的问:“那你从前都是怎么过岂不是要无聊死了”
关信瞪了我一眼不再说话,就在这时,一只通体黑色的鸟飞了过来,停在关信的身边。
我惊讶的问:“这是什么”
“鸽子,”关信简单的答道,他从那只鸽子脚上取下一个小竹筒,竹筒了放了一条布帛,我凑过去看,关信却急急的将布条塞回竹筒里,重新绑在鸽子的脚上。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小铃铛,系在鸽子的脖子上,将鸽子放飞了。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