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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尘儿,你父皇他,可是红楼里面那画像上的人”
“对啊对啊,娘亲你见过他了吗,父皇是不是特别特别帅气”尘儿忽闪着两颗水汪汪的大眼睛瞅我。
“嘿嘿”我难为情地点点头,莫名地有些脸热和心跳。“那,那他叫什么名字啊”
“父皇名洛,字凌枭,可是冥界第一大美男哦。”她调皮地眨眨眼,又补了一句,“阎君的妹妹一直对他穷追不舍呢。”
“啊”我心头顿时莫名地有些堵,讪讪地摸了一下她的小脸,“你还是去看电视吧,我要准备准备。”
“娘亲,你吃醋了”
“怎么可能,我对你父皇又没有企图心,再说人鬼殊途。”我嘴硬道,其实心里头有些酸溜溜的。
洛凌枭,听起来好干净却又好傲气的名字,与他的气质确实还挺配的。只是这跟我都没什么关系,我这么丑。
我心塞极了,走到一旁打开了秦风给我的盒子,一下子被愣住了。
盒子里是一整套的道家装备,黄色的道袍、拂尘、桃木剑、还有那镇魂铃。不光如此,还有半面紫金面具和一根紫金发簪。
我拿起面具往脸上戴了一下,竟然就像是为我量身定做的一样特别契合。我愣了一下,又拿起了袍子打量。
不过这道袍与老头那袍子不同,是一种特别慑人的玄黄色,好像道袍上有股神秘的力量。
我抖开一看,尘儿和黑宝顿时“嗖”地一下窜回了玲珑血凤里面。我能感受到里面有一股恐惧传来,不光是来自她们俩的。
“尘儿,你在害怕吗”我摸了摸血凤问道。
“娘亲,这可是乾坤袍呢,能镇百鬼的。”
“你不是鬼神吗也怕”
“呃尘儿好像忘记自己是鬼神了。”紧接着尘儿又讪讪地从血凤里爬了出来,小脸囧囧的特别好看。
“你呀,做鬼就要有点做鬼的样子嘛。”我没好气地戳了一下她的脑门,“把这袍子的用途告诉我一下,明天我就要去抓鬼了。”
“嗯呢,这个袍子是太玄门第一任掌门九玄子的袍子。集天地灵气为一身,能上天遁地,能克百鬼。她后来得道成仙过后,就把这袍子传给了接任的掌门”
早间,天空阴雨霏霏。
我起来得很早,咬破指头滴了一滴血在那颗宝石上,瞧着里面那截残肢更鲜活了些,才悉心换上了乾坤袍,把头发也绾成了一个道姑头,插上了那根紫金簪。戴上面具后,我走到了镜子前瞄了眼,完全被自己这装束震慑了。
镜子里是何等风骚的一个道姑,神秘又霸气。我遮住那不太好看的半张脸后,看起来就养眼多了,尤其是我身材高挑,穿着道袍很有仙气。
我如脱胎换骨一般精神抖擞,浑身上下仿佛有股罡气似得把我裹住,我一下子就信心倍增了。
“哇哦,娘亲你好美啊”血凤里传来尘儿惊讶的声音,我顿时有些飘飘然了,忍不住多看了自己两眼。
我臭美了好一会才收起装备,背着桃木剑大摇大摆地走出了总统套房。
从电梯出来的一刹那,我接收到了大堂所有人的注目礼。我故作镇定地走出了酒店,一眼就瞧见了正站在花坛边和雷傲讲话的凌元凡。两人聊得很热络,时不时还哈哈大笑。
这个阳奉阴违的禽兽
我再不打算理他了,径自朝沈宅走了过去。
此时才七点,所以四下里依然透着一股子阴森的气息。沈宅外面的马路空无一人,有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在风中蔓延。
死人了
我阔步走过,能清楚地感受到那些阴冷的气息不断消失,这些鬼物怕我。我就像在走红地毯似得,一路仙风道骨迈到沈家门前。
沈宅的大门气势磅礴,不但有石狮镇府,还有各种高科技的监控电子门啥的。
此时门口已经站了好些人,个个深色凝重。其中一个老者瞧见我来,愣了一下才狂奔了过来。
“敢问尊下是道玄的什么人”
“无量”
艾玛,我竟然忘记了道家的口号是怎么喊的,我昨夜里做了那么多功课却把这最基本的给忘记了。
“咳咳,贫道是道玄大师的关门弟子,人称九玄子”我轻轻扬了一下拂尘,故作镇定地道。
“哎呀久仰久仰,快快这边请”
这老头真会说笑,我这名号是盗取太玄门第一任掌门的,他竟然久仰了,可见有多么圆滑。
我淡淡瞄了他一眼,高大魁梧,大约五十多岁的样子,一身西装革履,眉宇间透着一股精明。他长得一般,唯有眼神凌厉而狡黠,一定是个老奸巨猾的人。
“敢问如何称呼施主”
“在下沈千鹤,是镇原集团的董事长兼法人。”
“呵呵,幸会”我干笑了一声,随着沈千鹤走进了大宅。
刚一进去,就有一个人急匆匆从我身边走过,我眼底余光扫到他的背上附着一只恶鬼,那鬼正试图要吞噬他的灵魂。
“你站住”我一声大喝,把身边的沈千鹤也给吓了一跳,连忙转过头来。
“道长,怎么了”他有些莫名其妙,但也叫住了那个人。
“这位是”
我指着那人问道,眼神却一直盯着那恶鬼。它已经停止了啃食这人的灵魂,慢慢抬起头来,露出了它狰狞得有些过分的脸。
这鬼脸色发青,无数变异的蛆虫和尸蹩在它脸上钻来钻去,特别恶心。它的两只眼睛很凶残,泛着殷红的光芒。
这是个厉鬼,但看它在这个时候还不肯消失,可见是铁了心要附身的。
沈千鹤看我脸色不对,连忙退到了我的身边,“这是我长子沈云山,他,他怎么了”
我没给他解释,直接咬破指头挤了一滴血在眉心,迅速打了个结印。
“天罡五行,锁魂”
“噗”的一声,我的手心燃起了火焰,直接就把那鬼给吸了过来。我瞧它恶心,毫不犹豫地炼化了它,整个过程不过半分钟,看得沈千鹤都傻眼了。
沈云山好像如梦初醒般看了一下自己,蹙了蹙眉,“爸,我怎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