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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 半个也月前,他走的时候还说不过是去几日。那时,她只盼着他能早点回来,早点找到她罢了。
她哭得伤心,却又极力隐忍。
“小姑娘。”
忽然有人喊了一声,外面的人见许久都没有人应又继续喊了一声,“小姑娘,你在哭什么”
她这才意识到外面的人是在同自己说话,她起了身不吭声,径直往里头走,但后背却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
不高的矮墙上,一个人趴在上面,手中不知从何处取了一把松果抓着。“你这小姑娘怎么同你说话不回”
揽光顿了顿,不敢偏转过身去,只快步朝着里面去。
“有个小娃病了”
这次声音才真正敲入了她的心中,仍带着疑虑,她慢腾腾的侧转过身来,“你是御”才蹦出一个字她倏然住口,转口说道:“你会看病”
那趴在墙头之人甫一看见了她的容貌震了一震,吸了一口气啧啧称奇的赞道:“好美的一张脸”
揽光微恼,不作停留要继续要离开。
“嗌我是大夫我真是大夫”那人见了她要走,立即咋咋呼呼的叫了起来。
揽光唯恐他引来官兵,只能转过身来。
“你要干什么”她这才正经去看墙头上之人,一看之下不由得大吃了一惊,这人这人的容貌哪算得上是一个人呢
硕大的眼珠子,皱褶的皮肤,咧着嘴不知道是在乐呵呵些什么,他头上蜷曲着的稀疏头发都随之在轻轻晃动。
“小姑娘,是不是真有人病了”
她紧紧的抿着唇,戒备的看着他。
那人扯起斜跨在身上的布袋子,从里头迫不及待的掏出了一瓶药丸子,伸手递了出去。“那,快拿去”那神情,只盼着揽光伸手去接一样。
可是她心中戒备,又怎么肯轻易相信这样的好意
那人摇了摇头,“我不要你的银子。”他露出舌头舔了舔自己干枯的唇,嘿嘿一笑,“明月公主果真是有整个大膺最好的一张脸。”
揽光猛然抬起凶恶的眼眸瞪着他,可她又觉得害怕,浑身都在颤抖。这人知道她的身份,他究竟是想要做什么
“你”
“不要害怕”那人笑嘻嘻起来,他的整张脸的神情都随之动了起来。“喏,这药丸子给你”
他说到做到,立即将那药瓶脱手扔到了墙里头来,“等到公主哪日要是是实在支持不下去了,不防来找葛某换一张脸”
换脸
她从来都没有听过这样荒唐的话,登时不理会这疯子疾步朝着里面去。
“人抓到了”一道低低的声音迅速将揽光的飘远思绪拉了回来。
她脸上一凛,这低低沉沉的声音她这几年听了许多遍,熟稔的快要吐了,怎么会不知道来人是谁。虽然没有直接对着她发问,但她后背却已经是冒出了细密的冷汗。
“义父。”外头,萧淮的话语依然恭恭敬敬的,没有一丝慌乱。
她处在极其静的环境中,想了先前之事,心头一跳,猛然是发现了什么。萧淮,这样替自己遮掩,他又是知道了什么从方才的言语来看,他是知自己换脸了可又为何会知道自己要避开宁邺侯
揽光一时思绪纷乱,朝着后面退了两步,外面也是极其静,静得悄然无声。
不过片刻,她就听见了有一个脚步声渐渐逼近,似乎就要朝着这大堂而来,要破门而入。
“义父”萧淮的声音从远处传出,不急不缓,声音平稳。“难道这女子不是义父要找的那个”
宁邺侯没有回答,却是不经意的抬起一只手,几乎就要触碰在那扇雕花木门上。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风微语菇凉的手榴弹ua 3╰ ,太感谢了感谢轩辕菇凉的长评,之前还一直以为新文没戳到你的g点
、解,监视,离时因
揽光盯着那糊着白纸的雕花门上投射下的漆黑影子,几乎是屏住了呼吸。那只手就搁在离门不远的地方,几乎只要轻轻一落,就能轻而易举的将门推开。而只消这门一打开,她就会原原本本的被逮个正着
这大堂极为普通,一眼便能打量到头,并没有可以藏身或后门可以逃脱。
萧淮,他又凭什么断定宁邺侯一定不会进来呢
揽光的心悬了起来,四年未见,她都几乎不确定萧淮是不是会真心实意的去帮她护她。
若是被宁邺侯知道她在这里,她该如何为自己辩脱呢
她尖锐的指甲抠入掌心,是自己太莽撞了
“义父。”门外,萧淮又发出了一声来,不同于先前,这语调变得僵硬起来。
揽光看见那原本就将要落下的手停在半空顿了顿,而后,门外那人微侧转过身体。“有话要讲”宁邺侯的嗓音低醇,在外人面前,他惯来都是人人称赞的儒臣。
跪在庭中的萧淮点了点头,他垂着眼帘,似乎是做了很多的思量才能将这件事情袒露出来。
“义父,这几年萧淮在外面并非没有查到些什么事情。”
宁邺侯轻轻的“喔”了一声,他看起来也比萧淮大不了几岁,却是这样安之若素的应着。状似不经意的朝着大堂紧闭的大门瞥了一眼,他的眸中像是装着不能叫人猜透的心思。“是什么”
萧淮抬起头来,他跪在地上的身子挺得笔直,“是关于荀夫人的。”
宁祜南掩在袖中的手不经意的动弹了一下,他将那原先要去的打开门的手彻底收了回来,朝着萧淮的方向走了两步。
“侯爷当年所想不错,夫人在卫家当真是掌着实权的。”萧淮这声音低低的,话中好像带着沉重的秘密。
荀夫人,宁祜南的唯一妻室,是四大氏族之一卫家的嫡出小姐,但她自幼就身体病弱,几乎都是常年流连于病榻的。何况她一个早已经是嫁了出去的女子,若要说她握着卫家的实权,这样的惊天之话又有几人会相信。
但却被萧淮说得言之凿凿,好似真有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