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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我来此就是想求个清静的,如此拘束倒不自在了。”
丁妙余坐他身侧不解:“公子可是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是谁伤了公子”
鸿琰抚过胸口的伤痕摇头:“不想提了。”
丁妙余点点头:“不提就罢了,公子心情不好,妙余舞一曲给公子看可好”
鸿琰挑眉笑了笑:“你还会跳舞”
丁妙余起身扬袖:“跳的不好,丑态若是逗乐公子了可不许笑话我。”
丁妙余的纱袖随清风微扬,玉指纤纤回转挑动,眉角带笑胜尽人间粉黛。其形倩影如弱柳扶风。凉亭窄小,丁妙余拂袖飘扬不时拂过鸿琰的身前带起一阵清风。这风中浮着香气,一股好闻的女儿香。
良久,丁妙余拭了拭颊上的汗珠:“公子,妙余跳的好吗”
鸿琰起身道:“叫我鸿琰就是了。”
“鸿琰”丁妙余不自觉赞赏道,“这名字真好。”
鸿琰好奇她的话:“是吗你觉得哪里好”
丁妙余坐了回去笑的如孩童般天真顽皮:“鸿鹄高飞凤凰挺立,这字是杰出之意,又可指鸿绪大统,公子一定是个富贵之人。且琰指美玉,正应了公子风度翩翩若树临风。难道不是好名字吗”
鸿琰忍不住笑:“你倒挺会逗人开心的。”
丁妙余拿起书卷:“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我也就是没事多看了些。”
鸿琰直言:“那便是能文能舞咯”
丁妙余点头学着江湖姿势向他抱拳:“那可不,本女侠能文能舞,公子可拜服”
鸿琰指证她的话:“都说了,不用叫我公子。”
丁妙余点头不好意思,搓揉着掌心脸颊泛红看他道:“知道了,鸿琰。”
、斩草除根
红羽躲进房中便没敢再出来,澄萸憋屈不得便跑出琉宫外的小径上躲着哭。
段千绝与殊彦并列而行,正商谈着却被她的哭腔吸引,耐不住好奇上前瞧才发觉那人是澄萸。
段千绝皱起眉问她:“小丫头,好端端你哭什么”
澄萸擦干了眼泪摇头不敢说话,殊彦锢住她的双肩正色:“说实话,你为什么哭”
澄萸拭泪瞧着段千绝不敢开口,却经不住殊彦追问半晌才道:“主上和娘娘大吵了一架就走了,我不知发生了什么也不敢去问,只见娘娘把自己埋在床上哭个不停。澄萸不想惹娘娘烦心只敢自己出来掉泪,好像听见主上说娘娘无耻。”
殊彦一拳折断了身旁的小树枝:“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会有这一天”
他加快了步子往前,却被段千绝拉住胳膊:“你想去哪”
殊彦心烦意乱:“琉宫”
段千绝脸色大变拦在他身前不许他过去:“你疯了主上说过不许你进琉宫,你怎么记不住教训”
殊彦推开段千绝指着他怒道:“你给我闭嘴当初她就不该回来,当初我就不该眼睁睁让她回来”
道完后他转身便走,段千绝当即向他的背影喝住:“殊彦”
殊彦停住攥拳:“你还有什么话说”
段千绝看他道:“我就不懂了,她来自风华宫,你不是恨透了风华宫吗”
殊彦回眸苦笑:“主上不也恨透了风华宫吗,可他还是娶了她。”
段千绝捅开天窗直说:“主上娶她是为了打曲寒的脸,你如此心焦气躁是为了什么也是为了报复曲寒报复风华宫”
殊彦沉着脸冷冷道:“你说完了你说完了换我告诉你,她是她曲寒是曲寒,杀储玥的人是曲寒,是曲寒”
殊彦说罢不顾他的劝阻回头便向琉宫而去,段千绝暗怒却无法子,思虑着奉虔那一层也只能将这事埋在心头当做什么也不知道,叮嘱了澄萸不许多话后转身便走了。
我蜷缩在床头将自己捂在黑暗里,哭了许久没有力气了,只是眼睛应该红了不少。
忽然间有人隔着被褥点我,我以为是幻觉不曾搭理,昏昏欲睡时却又被那动静惊醒了。
我偷偷掀开被褥的一角只露出一只眼睛:“谁啊”
殊彦坐在床尾指尖又触了触:“你就不能起来说话”
我被他的声音吓了一跳,正欲起身却还是捂在被子里不肯见人:“殊彦你怎么来了”
殊彦食指抵唇虚了一声:“你小声点,我是施隐身术进来的。”
我裹在被褥里点头,听见他的声音便又勾起了才隐下心头的委屈,不想说话遂只带着呜咽嗯了一声。
殊彦掀开被子对上我的眸:“想哭就哭,你忍着憋给谁看啊”
我不争气又掉了几滴泪:“可是是你说的,要哭就自己哭,让别人看见会笑话的。”
殊彦锢着我的腕拉我坐起:“你裹在被子里我就不知道你在哭了哭吧,我殊彦对天发誓绝对不会笑话你。”
我哽咽抽搐:“真真的”
殊彦点头忍住心里的痛:“真的。”
我如吃下定心丸一般埋在他的肩头压低了嗓门啜泣,泪津打湿了他的衣裳,我的哭腔阵阵像极了被邻家大人欺负的小孩子发泄着心中的委屈。
殊彦一手护着我的头一手轻拍我的背脊:“这么大人了还像个小孩子,你看看自己邋遢成什么样了”
我攥紧他的衣裳摇头带泪:“他侮我清誉他不信我,他说我和仙尊做了苟且之事。”
“什么”殊彦皱眉扶着我的肩膀离开他的怀,“他说你跟曲寒苟且”
我点点头补充他话中的不足:“还有无耻。”
殊彦推开我起身便要走,我急切中拽上他的手:“你去哪”
殊彦回头怒不可遏:“当然是找他问清楚,问问他是不是疯了”
我下床捂住他的唇示意他小声些:“你这么大声做什么,被外头听见了怎么好我不想再害你了,你快回去吧。”
殊彦意识到了适才的失态方才整理了思绪让自己冷静:“那你呢,你怎么办”
我抓抓一头乱发笑了笑:“没事,这其中一定有误会,我找他问清楚就好了。”
我坐上妆台前执梳捋发,他驻在我身后还不走。
“你快走吧没事的,你再不走等他回来看到了我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我推着他的背往门外去,殊彦那我没法子只得作罢。临走前叮嘱我自己小心,我点头后便又施了隐身术推门离去了。
屋子里又复了宁静,我长叹一口气为自己梳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