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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他左右手个搂着一个奶油小生进进出出,我怕是迟早得染上瞎眼疾。
“不了不了,我还不想被你们主上丢下旭阳峰呢。再说男女授受不亲,我和澄萸搭伙也是挺好的。”我尴尬笑着婉言谢绝,澄萸看我眸光微颤怕是猜到一二,目光紧蹙盯着我就怕听到一句不该说的。
“没关系,主上丢你我接着不就好了”殊彦打趣道,我忙摆手:“不必不必,你去接着那些貌美面首就好唔”
澄萸捂上我的嘴神色尴尬:“琉璃姑娘初来乍到有些失言,公子不要放在心上。”
殊彦茫然:“面首何意”
澄萸听了这话总算松了口气,我趁势掰开她的手连连喘息,合着他不知道,那就不必忧心了。
“面首就是,是什么”
澄萸撞我手肘,我哪里知道该怎么解释,慌乱中闭着眼睛胡诌:“仙尊从前教我,面首就是至交好友的意思,每日总会见上一面,故称面首。”
“是吗”殊彦疑惑,“可否举个例子”
“例子就就像你和储玥,或是别的男子。”我越说越上头,澄萸在背后阴阴掐了我一把,我闷哼一声不敢喊叫只能强忍着看他咧嘴笑。
“公子可别在意这些,不过是无聊的琐碎罢了。”澄萸心头犹如翻江倒海只觉得这番埋下烦了,殊彦只静心储玥二字倒也没在意别的。
“既是琐事何必在意。”殊彦此言方才叫澄萸如释重负,末了转身却又添了一句,“对了,主上让我来唤琉璃姑娘过去,收拾妥帖了便随我走吧。”
“鸿琰”我努嘴不明其意,“他找我做什么”
“主上的是我怎么知道,我只管着传话便是,琉璃也只管着动身便是了。小心去晚了又是一条五脏蛇伺候。”殊彦说这话的时候嘴角泛起一笑,虽是戴着银面却也不挡他此刻戏谑的表情。
我想的却是,他是怎么知道的。当时阙宫仅就我与鸿琰二人,于是我将全部的罪过归咎于那不苟言笑的主上,想到此两手攥拳都不禁咯咯作响。
“殊彦”我一路上低头扶着手里的鱼骨镯,“这镯子里是不是藏着什么东西”
殊彦一顿:“你为何会这么想”
“之前在蜀国河边我与鸿琰曾经打赌,而后窥心镜被鸿琰所得,我自是愿赌服输。他曾经给了我这个鱼骨手镯,说若是我输了便要我做一件事,他的条件就在这手镯里。只是我倒现在也不知他指的是何事。”我有些局促不安,来魔殿到现在我竟还不知他待我回来是何故,甚至在松坞山庄时连他提及的条件也未听清楚。有时候不知道才是最不安的,我可不想他提一个要我伤害风华宫中任何一个人的要求。
“主上从未提过这事,我也知之甚少。”殊彦抚唇再度勾起戏谑的弧度,“鱼骨手镯是主上生母的遗物,如此贵重的东西给你戴上去怕就不会许你再摘下来了。虽然不敢置信,但我却不得不猜主上是否动了凡人的心思。”
“凡人的心思”我挠头,这厮说话和曲寒一样咬文嚼字叫人听不懂。
“你还不明白”殊彦点我额头一幅恨铁不成钢的口气,“这么说吧,我猜主上许是看上你这小模小样了,有意收了你也说不定。”
殊彦道后是许久的沉静,我驻在原处思绪有些不稳。他方才说什么鸿琰收我
开什么人神共愤的玩笑
良久,我满腹心酸大笑了几声,手心按上他的肩膀喃喃警告:“话题就此打住,没事我就回了。”
我转身只跨出两步,殊彦学着我方才的举止一掌案上肩头:“打住是没问题,你可不能就这么回了,你调头回了我带谁上阙宫交差去”
“你就说我病了,伤了,或是晕了死了都成诶诶诶,你放手,放开我”殊彦摇头拖着我就走,我伸手去抓锦雀阁的方向,只能在鬼哭狼嚎中由着他带我与阙宫越靠越近。
甚至入了阙宫,我的神色也是幽怨的。
鸿琰潜走了下人执笔作画,眸子慵懒抬头扫过一眼,看我时却是没由来地一怔,良久才又低头:“怎么,有人吃火雷了”
殊彦啧啧笑我:“倒没人吃火雷,只是有人吓破胆了。”
鸿琰忽而来了兴致,放下雕花木毫笔破天荒多问了几句:“是么,因何事”
“何事倒不好说,笼统解释就是一只兔子担心被豺狼吃掉而蠢蠢不安吧。”殊彦捂唇偷笑,鸿琰听的云里雾里。
“兔子”鸿琰凝眉看我半晌才又道,“那谁是豺狼”
我清了清嗓子故作正色:“我这只人畜无害小白兔如今身陷囫囵,你们这哪里不是豺狼”
鸿琰不搭理我,回头看殊彦漫不经心道了一句:“你先出去吧。”
“不行”我近乎是没意识拽上他的衣袖,“你不能走,你走了我怎么办”
殊彦抚上我的鬓:“乖,主上还在呢咱们这样不好。”
我不依:“不行,你不许走”
鸿琰执杯饮了一口茶又重重地放下:“看不出来,二位相识不久倒是鱼水情深啊。”
“主上可冤枉殊彦了,鱼啊水啊我都做不得。我是火,会灼人的。” 殊彦忙别开我的手满腹委屈,“殊彦还有事这就走了,我那些懂事的奴才在人类天牢中盗了死囚出来,我得好好尝尝恶人灵魄是什么味道。”
殊彦洋洋洒洒甩手就走,未出两步却被鸿琰叫住:“奉虔要去调查云若圣母,寻找往生珠的事就暂时交给你了。”
“往生珠主上可是指四凶器之一的往生珠”殊彦摊手无奈,“百年未见本以为主上会给我什么见面礼,怎么上来就是这么棘手的事,殊彦还想找时间去旭阳峰上晒太阳,顺便瞅瞅被扔下去拎上来再扔下去又再拎上来的琉璃姑娘,这才是合适我的惬意生活。”
“辛苦你了,等集齐四凶器孤便许你游山玩水的生活。眼下,当以大局为重。”鸿琰以做到最大妥协,嘴角干涸忍不住执杯又抿了一口。
话都说到这份上,殊彦嫌麻烦却也没奈何:“罢了罢了,主上的吩咐殊彦自然照办。殊彦将自己闭了一百多年,如今也算是重新做主上的面首吧。”
“噗”
此言一出,鸿琰一口喷将还未饮下的清茶吐了一地。我乖乖转身面壁,双手合十心中念念有词:“和我没关系和我没关系和我没关系”
鸿琰取下架上的面巾拭唇眉色冰冷:“面首谁教你的”
“琉璃说面首就是至交好友的意思,每日总会见上一面,故称面首。怎么这二字有何不妥吗”殊彦看不透鸿琰眸下深意,转头瞄着我面壁的背影虚心求教,“琉璃姑娘,我在这番话中添上面首二字并无不妥吧”
殊彦问及的时候我正念念有词,十八罗汉观世音菩萨只差把满天神佛都念了一遍。猛地一膈应还真不知该怎么答他,半晌才一步一挪着转身憨笑,苦着脸点头:“妥,太妥了。”
“孤就说是哪里的老师能教的了殊彦这头傲鸟,原来是你啊”鸿琰放下面巾走来,“殊彦,你出去。”
完了,这是要恼羞成怒迫害人命的前兆不成
我想要跟着走却被鸿琰横在中间过去不得,只能眼睁睁瞧着殊彦踏着小碎步哼着小曲儿出门右转。
、白衣翩然
“可知孤为何让你来”鸿琰不在揪着面首的事,反而一语道破直达主题。
此刻,我反而希望他惦记着方才那句面首。
我忍不住后退:“不知,和我有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