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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可是水库关系到几万百姓的性命,请转告你主子不管想做什么切勿忘记了这一点”
黑衣人看着这边半晌,转身从那一侧离开。
“大人。”方捕头再次开口,“如今我们该怎么办”
“依照之前的安排布置。”金熙道,双手的拳头始终紧紧地握着。
“是。”
回城路上,并未再碰见沈三,倒是碰到了前来查看水库的鲤城衙门的人,虽然只是多了一重保险,但是在这个时候这般天气碰上了从水库那边出来的人,自然是紧张起来了。
“你们是什么人来这里做什么”
金熙整了整神色,掀开了马车的帘子,“在下金熙,蓉城城守。”
鲤城衙门的人一愣,“蓉城城守蓉城城守怎么会在这里”
“阁下回去问黄大人便知。”
“你说你是蓉城城守我便信了”
“来人。”
方捕头颔首,上前便从怀中拿出了一块令牌,是蓉城衙门的官牌。
对方仔细核对,确认是真的,拱手道:“不知金大人为何在此”
“我说了,你们回去问黄大人便知。”金熙道,“另外,请转告黄大人一声,金某方才在水库附近发现了可疑人等,还请黄大人多加注意。”
对方面色一变,虽然不清楚所有事情,但是大人派他们出来是做什么的还是清楚一些的,居然真的有人要对水库动歪脑筋
“多谢金大人提醒,卑职一定会禀报大人”
金熙颔首:“多谢。”
“金大人为何在此”
金熙没有再回答,放下了帘子。
“金大”
“这位兄台,我家大人说了你回去问一问你家大人便知晓。”方捕头上前,“如果没有其他事情,我们先走了。”
鲤城衙门的人多有不忿,不过最终也没有阻拦。
回到了商行,金熙还未换上干衣服便吩咐连老:“让人去准备一些女子的衣物。”
“女子的衣物”连老一愣。
金熙吸了一口气,看向屋檐外明显小了许多的雨,“少夫人正在路上。”禇钰的人在这里了,齐倾怕是也知道禇钰来了鲤城。
“少夫人”连老惊了一惊,这鲤城到底出了什么事情,让少爷跟少夫人都来了“是小人马上让人准备”
“小心些”金熙想起了什么,沉声道:“别让人在衣裳上做手脚”
连老面色一变。
“记住了吗”金熙继续道。
连老愣了会儿才回过神来,虽然老实木讷,可也毕竟是活了这般多年头了,“是小人会小心准备的”
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岂有此理”
鲤城衙门的人巡查完了水库之后回到衙门便将遇上蓉城城守一事禀报了。
黄城守勃然大怒。
“大大人”
“既然碰上了可以之人为何不直接将人抓拿回衙门”
“可可对方是”
“他说是蓉城城守便是吗”
“卑职查验过了”
“给我滚出去”
人走了。
“莫先生,这金熙分明没有将本官放在眼里”黄城守看向一旁的青衣幕僚,“本官不信他的话便自己去查看这里是鲤城而不是他的蓉城岂有此理”
既是没有南北之争的事情,金熙这般作为也是极为不妥的,在别人的地盘上越俎代庖,分明是打脸。
黄城守哪里会不生气
莫先生却是凝了神色,“大人,现在不是追究金熙的时候。”
“难道莫先生觉得他做对了”黄城守大怒。
莫先生凝重道:“大人,金熙虽然年轻,也是初涉官场,可他不是傻子,越俎代庖一事他自然知道后果,可他还是做了,那便说明有人想对水库下手一事是真的大人,金熙固然可恨,可是我们若是只顾着追究他,而真的让那贼人得手,到时候朝廷追究的人会是谁”
黄城守心中一凛,自然是追究他即使他将金熙推出来当挡箭牌,可他是鲤城城守,不管是谁下的手跟谁有关系,鲤城水库出事他是唯一一个绝对逃不脱的人
“莫先生有何建议”
“即可派人加强水库的巡防”莫先生道,“同时注意这段时间往来鲤城的可疑之人,另外,还毁了水库必定需要用到火药的,能够拿到火药的地方不多,我们可以顺着这条线索查一下。”
“好”黄城守道,“本官马上安排”
“另外。”莫先生继续道,“金熙虽然一直没说贼人究竟是何人,但是他既然来了想来是有些眉头的,小人想去见一见他。”
“可以”
莫先生看着主子仍是不好的脸色,“大人,等此事查清,贼人抓拿到,大人便可向府台大人告金熙一状,到时候必定会惊动湖州府台的,大人可还记得年初湖州的那个传闻”
“金熙被绑了的传闻”
“正是。”莫先生道,“此事牵出了湖州府台的一个妾室,虽然最终没影响到湖州府台,可却是大大丢了一回脸,若是我们给湖州府台一个好借口整治让他丢脸的人,小人相信他会很高兴的。”
黄城守勾了勾嘴角,“没错”
“所以大人不必着急。”
黄城守点了头,心里的怒气终于消了。
齐倾还没赶到鲤城便接到了鲤城的消息了,包括金熙到了鲤城,包括他与沈三的会面。
自然,消息是禇钰先收到的,本来没打算给她的,可是最后还是给了,不知道是不想等她到了鲤城再知道便觉得自己在欺骗她还是只是单纯地想看看她有多紧张然后好再次死心。
若是后者,他的确是又一次死心了。
便是已经知道及时阻止了,可眼前的女人还是瞬间白了脸,眼底有着清晰的恐惧,这般的恐惧,若不是将人刻入了骨子里一般珍视,哪里会出现
“明日便可到鲤城了。”
齐倾看向他,“你,不,应该是你小叔,他究竟想知道我什么秘密”
“齐倾”禇钰笑了,有着难以掩盖的苦涩,“为了金熙,你便愿意拿一切来交换吗”
“我到底有什么秘密值得他如此重视”齐倾继续问道。
禇钰低下了头,“严格来说他只是不安心罢了。”勾了勾嘴角,抬头,“他跟明昭在一起快二十年了,可至今为止,他也从未安心过,仍怕失去她。”
“这与我有什么关系”
“明昭待人从来都有一套方法。”禇钰看着她,“从她回京之后,从未为任何一个人反常过,便是她曾经的未婚夫,她也可以笑着给他赐婚,给他的孩子赐名,可以说,没有人可以完全地动摇她的冷静,包括我小叔。”
“我能吗”
“她为你破了太多次的例了。”禇钰道,“别说是对明昭极为了解的小叔,便是我也有些不明白。”
齐倾笑了,“便是因为这样,你们明明有机会杀了沈三可还是没有做。”
禇钰没有回答,算是默认了。
“可与沈三有何关系”齐倾继续道,“难不成沈三会知道我的秘密还是想让沈三搅乱我的神智,让我漏出马脚”
禇钰还是默认。
齐倾起身离开。
“你要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