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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了,也不知你们看到没有呢
正篇回归了,果然自己yy自己作品的同人,也是好爽的一件事的,但武侠嘛,有机会再写吧谢谢大家包容我的任性咯
、第30章 敬茶垂钓
布包之中是一块揉成一团的帕子,与床褥子一个色。若是细看,能隐约看见帕子内部一角暧昧痕迹、暗色红印,几乎没有一处平整的地方。
曾经人事,舒锦和如何也做不出懵懂的神情来。
她的异常钟离谦并没察觉,他快速把布包扎紧,扔到床边一角。原本他并不想让舒锦和看到里头的东西,但严之洲把布包塞给他时没有扎好口,他一拿出来布包就敞着口,他不得不象征性地展开一角来。
一时间,二人都默默无言。
钟离谦以为舒锦和并不知道那包东西是什么,佯装轻松说道:“那什么,那个那个布包是明早要用的,我担心给忘了,便先拿出来放着能见着的地方。若还是忘了,你便提醒我声。”
“知道了。”舒锦和低着脑袋,诺诺道。
“你睡时要是觉得冷了,便同我说一声,我好让人再添床被子来。此后,晚间我都睡在床前的小榻上,一喊就醒。”
“好。”
钟离谦见舒锦和没什么异常反应,只是脸颊红红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烛光照的。他心里真的松了口气,接着道:“今日累了一整天,明早起后还要给长辈敬茶,早些歇息吧。”
舒锦和依旧是诺诺点了点头,抬手揉揉眼,一副困极了的模样。她也不管钟离谦还要如何,兀自转过身爬上那张两个人躺着还绰绰有余的大床,放下厚实难透光的床帘。
爬上床后,她脱去层叠的喜服,折好放在床尾一角,整个人埋进被中。一如小时候,睡觉的时候喜欢团成一团在被里。她把通红到快冒烟的脸颊贴在微凉绸缎面料上,才感觉好受了一些。
又不是真的小姑娘了,有什么不好意思。她在心里啐了自个几句,但不起作用,想起方才那幕,还是窘地把脸埋进掌心之中。
哎
最终她还是叹了一口长气,心道四年了,榆木脑袋就算明了事理懂了常识,还是颗榆木脑袋。即便那物什是必须要用到的,也不能就这么直接敞开了给女儿家看呀再说,他从哪儿弄来的,烟花地儿吗看来,若真要与他过日子,还有很多东西要慢慢地、好好地教教他呢。
床帘外,她听见钟离谦动作极轻地走动,很快,从床帘边缝透进来的星星点点的光亮化为黑暗,帘外也没了动静。一日多事,舒锦和也挨不过疲惫,渐渐入了梦乡。
第二日,公鸡对日啼鸣。
舒锦和睡眼惺忪地从被子里钻出来,昨日真是累坏了,一睡到天亮。她迷迷糊糊从床尾拿起喜服,抖了抖,又套回身上。
没办法,新婚之夜除了寓意吉祥喜庆之物外,丫鬟是不会放其他东西入新房的,是以次日的梳洗,都是新妇留在床上等待,由丈夫喊候在门外的丫鬟们入屋来伺候。
但舒锦和与钟离谦不同,他们没有大被同眠过,自然得先通好口气。
小榻上,钟离谦还穿着昨日的喜服,双手枕在脑后,闭目靠着半立着的枕头。
舒锦和轻轻迈着步子走过去,相比她有大床软被一夜好眠,钟离谦人高马大却缩在小榻之中,秋夜薄凉,也无被子盖着,哪家的新郎官也不似这般度过新婚之夜的吧。
才将将走近,钟离谦忽地就睁开了眼睛,一双眸子明亮十分,丝毫没有刚睡醒的朦胧。
“你”舒锦和稍稍一惊,见钟离谦以指压唇,忙压低声音,“你何时醒的”
“没醒多久,见你没起,就再眯了会。”钟离谦起身往床那边走,要越过屏风时,忽又顿住步子,转身止住跟着他后面的舒锦和,“你等等,等我喊你了再进去。记住了,千万别先进来”
他重复再三,才顶着一张浮上可疑红晕的脸,又飞快回身进了屏风后面。
舒锦和依言留在原地,心知他要去做什么,不禁有些好笑,昨天也没见他有何反应,今日反倒晓得害羞害臊了
没过多久,便听里头轻轻传来钟离谦的声音,“行了。”
舒锦和绕过屏风,见钟离谦站在床前,身上大红的喜服已脱下,折好搭在一旁的衣架上。至于床,稍显凌乱。她特地瞄了眼原先放布包的地方,那里已空空如也。
“你也把喜服脱了吧,好了就咳嗽一声,我再出去叫人送洗澡水进来。”钟离谦说罢,一刻也不留,速速又退出去了。
钟离谦考虑地周到,舒锦和也乐的清闲。她全都依言照做,等洗澡水送进来,梳洗妥当坐在梳妆台前时,她透过铜镜看身后三位嬷嬷脸上的满意神情,已明白花烛夜算是平安度过了。
她弯弯眼,起身朝三人乖巧笑道:“三位嬷嬷辛苦了,”她向一旁的陪嫁丫鬟使了个眼色,丫鬟自袖中取出三个小红包来,笑盈盈递到三人手中,“王府之大,我还有许多不懂之处,若是有哪儿做错了的,还望三位嬷嬷能指点一二。”
三人都悄悄掂了掂红包的分量,挺沉,脸上立即皱纹开成花,“少奶奶,一家人莫说两家话,往后有用得上仆几个的,尽管说便是。”
“有劳三位嬷嬷了。”舒锦和慢慢扫过三人的脸,在心里记住她们的长相。从左往右,分别是王妃房中的王嬷嬷、姨夫人房中的李嬷嬷以及二奶奶房中的赵嬷嬷。
看来,这事还真是惊动了不少人呢,王妃、姨太太遣人来还说的过去,二奶奶作甚么也要遣个人过来,这么快就沉不住气了
梳洗得当后,就要去正厅给长辈奉茶了。
舒锦和与钟离谦被一群嬷嬷丫鬟拥着走进正厅,迈过门槛时,舒锦和脚底歪了歪,身子虚晃几下,被心思全放在她身上的钟离谦眼明手快地扶稳了。
这一幕,落进坐于厅中的一众长辈眼中,加之那块被蹂躏地不成样子的帕子,坐定花烛夜之实。
厅中,正中主位坐着钟老太爷,旁边次主位坐着现任睿安王钟离弘及连王妃,再往下,是嫡次子钟离泽与夫人吴氏,以及姨太太沈氏与庶子钟离浩。
人不多,但个个都不容小觑。
二人按照年长次序,一一敬了茶,磕了头。
钟离弘一如四年前,态度生疏而冷淡,默默喝了茶后,抬手让仆从送上礼来。
其实不止他,连王妃也没多少热情,只是相比较下,脸皮是笑着的,还拉着舒锦和的手嘱咐了不少事。
所嘱咐的,大多是妇道及王府的规矩。
连王妃嘱咐完她,又转而嘱咐起钟离谦来,“今日起,你也是有家室的人了,断不能再似从前那般任性妄为。今后言行举止,都要考虑到自己的妻子将来的儿女,考虑到本家。”
钟离谦答的很是恭敬:“祖母教导的是,孙儿知晓。”
连王妃说完这个,还想说些什么,可嘴皮微微动了动,又觉得无话可说,便停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