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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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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待我说完,他冰冷的唇覆上我的,冰冷的牙齿狠狠地咬啮着我的唇,强烈的痛楚袭来,血腥味蔓延。

他湿透了的袖管紧紧箍着我的后腰,也渐渐浸湿了我身上的衣服,另一只手在扯掉了我的外套后又扯掉了他自己的领带,褪掉了西装外套。

我双手使劲抵住他的胸膛,让他不能靠近,可是又想到他的胸膛曾经被钢筋刺进去过,于心不忍,便放松了力气。

这一放松,我整个人就贴紧了他的身体,不留空隙,他的吻霸道而深入,舌头有力地逼开我的牙关,纠缠着我的舌,深深刺入我的咽喉,我连呼吸也不能。

他带着巨大的力量将我推倒在沙发上,压住了我的身体,他的衬衣已经褪去,曾经那么熟悉的胸膛展现在我眼前,那个曾给我温暖,依靠和激情的胸膛,只是在他心口的位置多了一个硬币一样的圆疤。

我的心剧烈的痛,连同嘴唇,他终于将唇移开,激烈地吻着、啃着我的颈和肩膀。我大口大口地呼吸,想把刚才被剥夺的呼吸全都补回来。

他冰冷的双手抓住了我睡衣上的吊带,向下扯去,丝质的睡衣被撕裂在黑夜里。裂帛的声音清脆,刺激着我的耳膜。

他湿冷的胸膛与我的贴在一起,严丝合缝,我身上的温度在一点一点被抽走,泪水夹杂着委屈、恐惧和屈辱决堤而出。他的手在我的身体上揉转,磨捻,带着惊人的力道,传递着盛怒和报复的快感。

我哭出了声,他狠狠咬住了我胸前的蓓蕾,冰冷的手顺着我的胸一路向下,伸进了我的底裤,探向那最深的位置

“松涵,你不能这么对我”我终于发声。

他没有理会我的抗议,继续所有的动作。

“我已经结婚了”我痛苦地喊出声。

他的全身僵住,手从底下撤离,一个有力的拳头空空地打在我的耳侧,发出沉闷的响声,然后双手撑起身子,利落起身,套上了湿透了的衬衣还有外套。

我抓过身旁罗曌的睡衣,盖住自己的身体,抽泣不停:“尹松涵,我恨你”

他捡起掉在地上的领带,不愿再看我一眼,冷冷地说:“那你一定没有我更恨你。”

他的背影笔直清冽,狠厉决然,拉开门,径直走了出去,再狠狠摔上,再没有一丝留恋。

我看着这一室的狼狈,对我的过去深恶痛绝,懊悔绝望。久违的痛苦一点一点凌迟着我的心脏。

我草草抓了一件衣服披上,冲进了雨里,昏黄的路灯下面的雨丝像是漫天而降的金针扎在我的头发上、身上、腿上,我不知道跑了多远,一面跑一面歇斯底里地喊着尹松涵三个字,空荡荡的马路上没有人应答,只是有人打开路边楼上的窗户用我熟悉的英语脏话骂着扰人清梦的我。

我依旧不管不顾地大吼:“尹松涵,尹松涵,我恨你”

可是刚才他的出现竟然像午夜的一场噩梦一样,醒来之后,除了恐惧和空空如也的心,什么也没有,那个身影早已经消失在暗黑的雨夜,成为雨夜中最黑暗潮湿的幽灵。

我的腿上传来剧痛,每一步都变得艰难,我只好靠在湿漉漉的路灯杆上,坐在雨水漫流成海的街道上,用已经冰冷的双手试图捂热我的膝盖。这样冰冷的夜似曾相识,我曾在他的宿舍楼下也这么坐了一晚上。

坐了好久,等身体没有了温度,等雨丝变成了雨点,等我的腿稍稍缓解了痛,我才一步一步挪回别墅。

、离婚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来澳洲,他不是应该在美国吗我也不知道他如何找到这里,如何知道我在哪里。

我只知道我恨他,恨他带给我这么多不幸,这么多落魄,这么多耻辱,这么多颠沛流离,这么多灾祸,像他之所以恨我一样。

第二天清晨,我去了一趟昨天的arty现场,已经是曲终人散,费了半天的劲,那个酒店的人员始终不肯给我一份昨日与会的人的名单,于是,尹松涵在沾湿了我的生活之后,蒸发不见,不留一丝痕迹。

在沉默和痛楚不安以及漫长的感冒中度过了接下来的半个月,明天,罗曌就要回来了,还有他的父母,他们会喜欢我吗会接受一个满身是伤,感情、肉体、心灵没有一样是干净的我吗

还有罗曌,一年前我们还是陌生人,现在我们是夫妻,却更陌生,莫名其妙地嫁给他以后,我不知道怎么与他相处,在被尹松涵欺负之后,我的心里更是抵触,更是害怕,更是怀疑我们的婚姻是否会长久,假如他发现了我的心里和身上那个人的影踪,他还会爱我,敬我,与我相濡以沫,相偕到老么

该来的终究躲不过,家里的阿姨做了一桌子丰盛的菜,红酒蛋糕,一应不缺。我也穿着深紫色的长礼服,挽起发髻,等待着我的丈夫和他的亲朋。门铃叮咚,我的心也咕咚咕咚地跳。

佣人阿姨去开门,罗曌率先提着精美的礼品走了进来,我迎了上去,将他挂在臂弯的西装接了过来,抱在胸前,他亲了亲我的侧额,说:“你今天晚上好美。”

我温润一笑,看向他的身后,一个穿着简约庄重的黑色长礼服,雍容美丽的妇人跟着走了进来,脸上带着微笑,时光在她的脸上看不出痕迹,罗曌亲昵地过去搀着她的胳膊,指着我道:“妈妈,这就是我的新婚妻子。”

走在最后的人手里拿着车钥匙紧接着走进客厅。那张熟悉的脸,三年后再一次出现在我面前,竟然是在这样的场合

“方小姐”来人惊诧出声,一间华室里的人皆看向我,带着疑惑探询。

“您您就是罗迪郁罗曌的父亲”我同样惊讶地瞪大眼睛看着他。

我深深地恨自己弄丢了那张名片,恨自己没有记住那张名片上的那三个字,现在才记起原来它们是“罗迪郁。”如果我能记住,也不会出现今天这样尴尬、扭曲、违心的局面。我果然是个灾星。

罗太太因为我直呼公公的名字似乎稍有不悦,罗曌也有些尴尬,走到我身边,将手搭在我的肩上,说:“对呀,我不是跟你说过吗,这就是我的父亲,罗迪郁先生呀。”

我将他的手拨落,直接转身上了楼,关上了卧室门。我来的时候并没有多少行李,除了证件,湛澜,和生锈的糖。

罗曌在门外急切地敲着门:“sugar,你怎么了,开门呀,你在做什么”

我并不理他,将身上的华服及首饰悉数褪下,叠好,收好,整齐地放在床头,连同湛澜。然后将我所有的证件都装进我来时的包里,穿上我来时带的短袖和牛仔裤,帆布鞋。打开了门。

罗曌从上到下看着我,惊讶万分,他抓住我的肩问我:“sugar,你这是做什么你要走吗”

我侧身看到楼下那对穿着不俗,富贵典雅的夫妇也正盯着楼上的我看。罗夫人走到罗迪郁身边不知在焦急地说着什么,我听不真切,罗迪郁表情严肃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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