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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也叫鹰击,那爪子之上蒙了一层黄铜色,看起来坚固无比,吕牧连斩了三下都没有伤及分毫,反而被崩的虎口发麻。
对方修为太高,高出他两个禅天。
有人叹了口气,心道,你这小子这么麻烦干什么,赶紧束手就擒不就得了,碰上五禅天的高手被打成重伤才好受吗
“嘿嘿,来了个大家伙。”吕牧收起了刀,他知道刀在对方身上是不管用了,能破对方武体的只有火和他的善于击于一点的佛手匕。
最近佛手匕又有突破,因为他时常要在天上大战,所以大地之势已经不受吸引,威力就要减半再减半了,发挥不出奇效。所以他在一个山谷中悟出了另外一套打法,就是倒转玄法,将身体变成一个气旋,用大自在境心经的玄妙在天上形成一个漩涡,把九天之气凝聚在指尖,打出这一招非同寻常的佛手匕。
尽管还是走商丘、梁门、少商三个方位,但再也形成不了佛手执匕的妙相了,只是他一根手指,平凡无奇的手指。
“结束了。”秃鹰俯冲而来,鹰爪拘禁了天空,所有猎物都要任他宰割,吕牧当然也不例外,吕牧自然也逃不掉。
他本来就没想要逃。
楚歌冷冷一笑,喃喃道:“这个鹰爪要成烤鸡爪了,惜哉。”
“这一抓只怕要将他半边身子抓破了。”伏灵芝心里叹气,软声道:“堂主厉尊者,请手下留情,你们不如抓他回去囚禁起来,也比杀了他的好,上天有好生之德,您身为般若堂主”
话音未落,就听一声怒吼,鹰爪竟然撤了,所有人发出一声惊呼,只见吕牧手里拖着一朵青莲,那鹰爪正要抓上去的时候,忽然变色,黄铜色变成了红铜色,嗤嗤冒烟,后者怒吼一声将吕牧震飞,一张刚硬如岩石的脸上写满了痛苦,那光溜溜的脑门上青筋凸出,冒出了冷汗,他在空中强忍着痛苦,但很显然,他右手被烧伤,以无法发挥全部修为。
“你有禅火”
“哎呀,不好意思啊大哥哥,我忘了告诉你了,我还是一个火禅,而且玩火的修为不比那红毛差。”吕牧搓着鼻子,抽出法刀狠狠斩了过去,现场人掩面叹息,没向吕牧还是一位高明的火禅,他的火更强大,更奇妙,所以红发火禅的火对他起不到半点作用。他隐藏自己的禅火就是等着暗算秃鹰。
“轰”吕牧一刀将秃鹰劈飞,再一刀砸进地里,把现场的人看得几乎要郁闷死了,堂堂一个四禅天顶峰的尊者竟然被一个小子拿刀劈着玩,真是太气人了。那些前夜被吕牧暴打的潜龙道场的年轻人也心里跳的急躁,看来上次还是吕牧手下留情了,否则他们会变成什么样子还真不好说。
后者怒吼着冲了上来将吕牧再次逼到了空中,这人武体之硬也是吕牧始料未及的。吕牧一招手道:“慢”
对方一愣,但怒气填胸,他连一句话都懒得跟吕牧说,他一定要报一烧之仇,吕牧叹了口气:“那就对不起了”
吕牧运转心境,空气开始转冷,九天的气一层层压落下来,处在空中的那些潜龙道场的人可以明显感觉空气的变化都是围绕着吕牧的手势而变,并且吕牧少商穴已经发出了一道青光。
“住手”厉黎里踏虚而来,猛地抓住了秃鹰的腿,大喝一声将他扔到了身后的远处,怒道:“我来会会你”
“想车轮战吗”红头禅尊像是被人用绳子吊上天的一样,就这么笔直的升上天空,咳了两声骂道:“这上面的空气还真是有点冷。”
他哼唧半天,颤颤巍巍拿出一条绣着鸳鸯的洁白手帕在自己塌下来的鼻子上轻轻一捂,又珍爱的看着这鸳鸯手帕,把它轻轻放进了袖口的兜里。
“这老头,我真想善他个哉,多大的年龄了拿着十六岁小姑娘的手帕,咿”吕牧打了一个哆嗦,对这老头的印象有点转变了。
“不要用那种眼神看过我,我年轻时也是帅哥,什么女的没见过,所以唯有初恋才最沉醉。”红头禅尊笑了笑:“这就是小婉送给我的,我珍藏了几十年了。”
又是小婉,为什么大多数初恋都叫小婉
小婉还真是厉害。
“说够了没有”厉黎里皱了皱眉:“你要护着他”
红头禅尊摆了摆手示意吕牧退下,所有的事情有他来摆平,吕牧半信半疑的走了下去,心里想着,这老头真的是般若堂主的对手,看这堂主的样子最少也在五禅天顶峰了,想要扛得住这堂主的猛攻,红头禅尊最少得有六禅天的水平,否则那小身板真不够对方轰击的。
不过用屁股去想一想,便知道红头禅尊明显战不过般若堂主,否则大王道场也不可能如此的令人瞧不起,他们之所以被瞧不起,就是因为自己道场里没有一个出类拔萃的人物撑着,就算群殴打不过那些大道场,起码单挑也能撕去几条性命。
吕牧所以半信半疑,他更是担心红头禅尊性格刚烈,必不屈服。
没想到,吕牧真是没想到,红头禅尊就像掏手帕那样又有些让人摸不着头脑,他说:“我看还是别打了,打来打去多没意思,算了吧。”
般若堂主先是一愣,继而冷笑:“好啊,我杀了你一个弟子,然后咱们扯平”
“也行,杀人是吧,那你看谁不顺眼,你就杀好了。”
“对不起,这里没有人能抵得上我那弟子的命,除非全死光。”
“你这么说,那就有点不太地道了吧。”
“是有些不地道,除非你把吕牧那些人交出来。”
“那你就是为难我。”
“我不为难你,咱们手上见真章,人我是一定要带走的。”
吕牧叹了口气:“这是何必呢,废话那么多,直接打不就得了,打不过再求饶也行,这么快就求饶太没节吧。”
“那就没办法了,要杀就杀我好了。”红头禅尊笑了笑,颤颤巍巍道:“把我战甲战戟扛来,老夫就会一会般若堂是什么水平。”
这老头儿言语里看来是很不满别人一下子就四个堂院,而他们大王道场一个都没有,连个首座都没有,他一个人兼职四大首座外加一个道场主,看到外面来的首座非要斗一斗不可。
场面一度安静,就等着大王道场的弟子们把大殿里传承下来的战甲和战戟出现,说实话,他们也并没有见过禅尊穿过这些家伙什,七手八脚搬起来的时候,只见咔嚓一声,一根穿着锁子甲的铁线因为锈蚀而断掉了,扯下了大片的铁叶子都落到了地上,而那一根乌黑的大戟上也是锈迹斑驳,几个人扛着它,身上都沾满了铁锈,由于太重了,一个人前面没撑住往下跌了一跤,大戟直接前倾砸在了地上,“铛”地一声将月牙刃崩掉了一个口子。
吕牧简直要笑死了,这老头把这堆破烂也太当宝了吧,他见过的宝物不少,其中也有这么残破的,但好歹还能发出一些气息来,可这玩意就是铁打的铠甲和一根铁戟,唯一可以拿来炫耀的就是这两件“宝品”的年龄了。